五零年代女军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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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俩一路聊天, 时不时再与端着碗吃晚饭的邻里招呼几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公交车半小时一班,两人都以为得等好一会儿。

    却不想, 几分钟的工夫,车便缓缓驶了过来。

    许晚春顿时也顾不上旁的,接过母亲手上的包裹,匆忙背到身上:“娘,我走啦。”

    许荷花跟了几步:“去吧, 那些信明天娘就给你寄走。”

    公交车已经靠停了下来,许晚春点了点头,正要往车上爬,又转身飞快道:“别忘了给师兄寄包裹啊,要是有麦乳精再给他弄两罐吧,之前寄的估计快要吃完了。”

    许荷花好笑:“知道了,不会亏了你未婚夫的。”

    许晚春的表情囧了下,想说她不是因为对方是未婚夫才惦记着,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必要,索性什么也不解释,闷头上了车。

    许荷花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公交车远离,才转身离开。

    打趣归打趣,答应闺女的事情得做到。

    所以她没急着回家,而是去找了最有门路的刘姨……

    =

    从沪市到边疆,邮寄包裹,正常需要一个月时间。

    若赶上特殊情况,五六十天也是有的。

    所以,被母女俩惦记的曹景梁,拿到包裹时,已经是四十几天后了。

    卫生室内,等送包裹过来的小战士离开后。

    一同留守值班的徐医生羡慕的靠了过来:“你小子,半个月前才收到过包裹吧?”

    那是大伯母寄过来的,而手上这个……看着熟悉的字体,曹景梁只是笑笑,便低头找起了剪刀。

    包裹不算特别大,打开后,里面零零碎碎的东西却不少。

    曹景梁习惯性先找信封,正要拆开看时,耳边就传来了徐医生略带惊喜的声音:

    “老曹,你家里居然给你寄了雪花膏跟蛤蜊油?这可是好东西!”

    曹景梁拆信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朝着包裹看去……还真是。

    他摸了下脸,桃花儿为什么给他寄雪花膏?

    是觉得自己大她太多?让他保养的意思?

    从未在乎过脸的曹医生,第一次生出奇奇怪怪的念头。

    徐医生继续激动:“诶!老曹,这雪花膏跟蛤蜊油有不少,各换一罐给我呗?”

    曹景梁甩了甩脑袋,甩掉莫名其妙的想法,继续拆信:“你要这个做什么?”

    徐医生有求于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底子好,怎么磋磨都俊,可我这张老脸再不保养,等回去,瞧着都能比我媳妇大一轮。”

    看到信上,桃花儿说多余的物资可以用来做人情,曹景梁眉眼里全是笑意:“行,你自己拿吧。”

    还真有门!徐医生欢喜坏了,连忙问:“你要什么?哥不白拿。”

    粗略看完信件,曹景梁将信纸折叠好揣到口袋里,才开始扒拉包裹,不甚在意道:“你看着给吧。”

    徐医生也不扭捏:“行,我琢磨琢磨,不会亏着你的……诶?这个就是麦乳精吗?我只听说过,还从来没喝过。”

    在物资匮乏的边疆,什么东西都能二次利用,曹景梁小心将裹在外面作缓冲的报纸揭开。

    露出里面的麦乳精时,他也有些意外,毕竟这玩意儿可不好弄,也不知道小丫头身上的钱够不够用?

    “老曹,这是谁给你寄的包裹?全是好东西,居然有两罐麦乳精,还有铁盒饼干……”

    同事越来越羡慕的语气,将曹景梁从发散的思绪中拉回,他起身,走到废氧气瓶改造的“马蹄灶”旁,提起上面的铝制水壶。

    再回到桌旁时,催促还在包裹中寻宝的同事:“老徐,把茶缸拿来,一起尝尝麦乳精的味道。”

    日子难熬且清苦,所以驻扎的医生们,不管谁有好东西,都会拿出来一起分享。

    同样的,徐医生也没故作客气,不过,拿着空茶缸靠过来时,提醒:“我就喝一次,这么好的东西,肯定是你爸妈托人弄的,留着自己喝吧。”

    曹景梁笑了声:“不是我爸妈寄的,是我未婚妻。”

    “啊?你真有未婚妻啊?”

    “之前不是说过。”

    徐医生挠了挠后脑勺:“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拒绝赛买提大叔家的闺女,故意那么说的。”

    曹景梁将冲好的麦乳精递了出去,好脾气道:“我真订婚了,去年就订了。”虽然跟桃花儿的订婚,不是那么纯粹,更不知道未来能不能在一起,但只要婚约存在一天,他就不可能与旁的女性接触。

    “这个麦乳精好香,一股甜滋滋的奶味。”徐医生捧着茶缸陶醉地闻了闻,才继续感慨:“你这未婚妻对你不错啊,不止给你寄这么些好东西,还愿意等你五年。”

    “她确实很好,也很……机灵。”

    “哎哟喂,没眼看,没眼看,瞧你笑的……不过说实在的,人家愿意从小姑娘等你等到老姑娘,调回去后,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军属很不容易的。”

    曹景梁斜了对方一眼:“小丫头今年才16岁。”

    毫无防备的徐医生,差点将嘴里珍贵的麦乳精喷了出去:“咳咳咳……我记得你25了吧?”

    这话问的,多没礼貌,曹医生低头喝了口麦乳精,不想搭理。

    徐医生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冷脸,甚至颇兴奋地指了指桌上的雪花膏:“所以……这是怕你老了,给你保养的?”

    “……”曹景梁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朝着嘴贱的同事伸手:“把雪花膏还我。”

    回应他的是徐医生越加猖狂地笑声……

    =

    许晚春完全不知道。

    因为雪花膏,师兄被人嘲笑了。

    她很忙,回到学校后,马不停蹄加入了义诊出发前的准备工作。

    从校党委召开誓师大会,宣导革命指示,到写血书表决心,再到药品、器械、宣传油印纸准备等……

    待一切准备就绪,第三天上午6点,许晚春便在同年级学生们羡慕的眼神中,与老师还有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们,一起爬上了铺满稻草的军卡斗篷中,往郊区出发。

    路况很差,一路颠簸,很快就有人因晕车干呕了起来。

    许晚春不晕车,不晕船,更不晕机。

    但,旁边有人发出呕吐的声音,她也会慢慢地生理不适,只能闭上眼,咬紧牙关硬挺。

    可人有时候就会这般,越是不想听,声音越是往脑中灌。

    就在她忍不住要起身,给那不停干呕的师兄按压穴道缓冲时,老师出手了。

    见老师的指尖准确冲着师兄的内关穴按压,许晚春便歇了帮忙的打算,再次闭上眼。

    虽然等起效,大约还要十分钟左右,但好歹有个盼头,不用一路都听着干呕声……

    从沪市到郊区,卡车一路奔驰,却也足足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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