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年代女军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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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直接给设计了份图稿,主要突出女拖拉机手、麦苗、五角星……

    等老太太喜滋滋的坐上爬犁, 被三弟拉着离开,许荷花不是很赞同地看着闺女:“这……这不是作弊吗?”

    许晚春笑回:“公社又没明确规定不许请外援,您怎么知道其余参赛者,没有找旁人出主意呢?”

    许荷花一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状, 许晚春抱着肚子直笑。

    若全按规矩办事,没有提前半年的奔走,以许敬军曾经在县城开过酒坊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坐上书记的位置。

    而没有对方的托底,母上大人怕是还要多走很多步,才能成为村会计。

    规矩……那是束缚老实人的!

    许荷花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她方才是脑子没拧过弯,只是见闺女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有些恼的伸手戳她:“就这么好笑?”

    “嘶……”

    “咋啦?”见闺女突然倒抽了口凉气,许荷花很是无语:“笑到肚子疼了?”

    许晚春缓了好一会儿,才摇头:“不是笑的,估计是月经快来了,小肚子不大舒服。”

    这还是闺女头一次来月经,许荷花一拍大腿,喜道:“我家桃花儿这是长大了,等着,娘给你拿月经带去。”

    见养母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窝在炕上的许晚春很是哭笑不得。

    她只是感觉快来了,并不是已经来了啊!

    =

    除夕这天。

    几乎所有村民都去了合作社。

    不是参加比赛,就是为亲属呐喊助威。

    还有不少人则去看了秧歌队演出。

    总之,热闹得厉害。

    许晚春算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倒不是她不感兴趣,实在是身子骨不允许,大姨妈说来就来。

    虽然不算很难受,但外面温度太低,寒冷对于特殊日子的女性很不友好。

    还有一个原因,哪怕许晚春很奢侈的用了卫生纸垫着,她也不敢大幅度活动。

    所以,只能拒绝小伙伴们地邀请,窝在炕上,看医术消磨时间。

    “……这时候就不要学习了,头一天最难受,也不差这点工夫。”许荷花拎着竹篮进来时,就见到闺女趴伏在炕桌上写写画画。

    许晚春抬头:“哪有那么严重,篮子是什么?”

    细细打量闺女,见她气色确实不差,许荷花便没继续念叨。

    她将小篮子放到炕桌上,再揭开裹在外面的超小号保温被,露出里面的铝制饭盒:“知道你来了月事,你吴奶奶给炖了个甜汤。”

    说着,许荷花就将还算滚烫的饭盒飞快拎了出来,并利索揭开了盖子。

    许晚春拉过养母的手,见手指没红,才皱眉:“咱就不能裹个布再拿嘛?万一烫伤了怎么办?”

    “娘手心里全是厚茧,哪有那么容易伤到。”许荷花很是不以为意,说完又催促:“快喝吧,蜜枣还是景梁寄回来的好东西。”

    许晚春无奈,拿起娘递过来的调羹,看着满满一饭盒南瓜红糖蜜枣汤,却没急着喝:“您再拿个碗来,分一半给您。”

    “拉倒,你吴奶奶做了一锅呢,不差你这一口。”

    既然不是吃独食,许晚春便也不再推辞,舀起一勺吹了吹,待送进口中,立马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许荷花被逗笑了:“好喝吧。”

    许晚春竖起大拇指,待将嘴里浓郁的香甜咽下去,才赞:“吴奶奶手艺最棒!”

    许荷花开始叠保温饭盒的小被子:“那娘去你师娘那边帮忙了,放心,会把你的赞美转告你吴奶奶的。”

    正埋头喝羹汤的许晚春抬起手腕,看清时间后,问:“今天秧歌队表演什么戏?您这会儿去合作社,应该还能赶上。”

    “听说这回还演‘白毛女’,都看过多少回了,还不如跟吴姨还有楠姐一起准备年夜饭。”话音落下的同时,许荷花已经将篮子挂到了臂弯里。

    其实许晚春对白毛女也不感兴趣,倒不是对剧作有意见,也轮不到她有意见。

    主要每次演出时,总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演戏的老百姓,直接冲上台揍那些扮演反派的演员。

    克制些的,也会抓了泥土往舞台上砸。

    那场面,许晚春看过一回,就不忍直视第二次。

    见养母准备离开,她开了句玩笑:“还以为您是担心我才不去的。”

    许荷花回头白了闺女一眼:“自作多情了不是?”

    许晚春:“……”

    =

    下午三点多。

    革命窗花创作比赛结束后,许王氏便归心似箭。

    完全不管儿子们想要继续观看节目的心思,坚持要去闺女家。

    而且是马上!是立刻!

    母亲得了全公社剪窗花比赛一等奖,这是多么大的荣誉,本就孝顺的几个儿子哪里会拒绝。

    最终,由老三套上爬犁,拉着老娘就往姐姐家跑。

    当然,老太太最终的目标是外孙女。

    见到桃花儿时,她满脸喜意,都不用人开口问询,便噼里啪啦的说了比赛时的风光过程。

    尤其上台领奖的画面,更是翻来覆去讲了十几分钟。

    末了,还将抱在怀里的搪瓷缸递给外孙女,显摆:“瞅瞅,多好看,还有奖状咧。”

    许晚春本来就很捧场,得知还有奖状,立马更感兴趣了:“姥,奖状呢?”

    许王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出去时,还紧张叮嘱:“小心些,别给姥姥扯坏咯。”

    “回头您让舅舅们划块小玻璃,再用木头相框裱起来,几十年都不坏。”

    这个办法好,许王氏心里美滋滋,嘴上却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被人嚼舌根?”

    许晚春不以为意:“这可是您自己得来的荣誉,必须显摆出来,那些说风凉话的,肯定是嫉妒您老有福气。”

    “哎哟喂,你这孩子,嘴咋这甜!”

    那必须滴,许晚春嘿嘿笑着又哄了老太太几句,见她笑得满脸褶子,才低头看起这年代的奖状。

    其实没什么新鲜,白底黑字的薄纸上,除了红色印章,再没旁的色彩。

    不过……“姥,您叫王喜妹?”这还是许晚春头一回知道姥姥叫什么。

    提到这个,许王氏突然心生感慨:“是叫王喜妹,要不是那写字先生问,我都快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儿了。”

    这个时代是这样的,许晚春也忍不住暗叹一口气,很快又笑哄:“大领导都说了,时代在进步,妇女也能顶半边天,都能顶半边天了,咋能没有自己的名字?往后再有人问您叫什么,您就说叫王喜妹。”

    许王氏关注错了重点,骄傲道:“我们桃花儿咋这么本事?说的话跟那写字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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