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偶男友他活了[无限]: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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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视线接触。

    连着两天身中情毒算怎么回事,还要麻烦同事处理。

    这太……

    可现在让苍咫在外面等着更不是个事,都已经走到这儿了,如果因为这样的原因突然削减一个强大的战斗力就太矫情了,内心深处,也许还有宿月的一点小小放任吧。

    总之,他们继续往前走去.

    龙族的埋骨之地与宿月在龙族记忆中看到的别无二致,但繁衍之地则完全不同。

    吃下树果后看到的幻象里,这里处处都是龙族交/媾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体/液的气息,四下里都可以听到龙族的鸣叫声,碰撞到四周的石壁然后回荡着。

    然而此时此刻,龙族的繁衍地已经成为一片死地。

    想想也是,龙族虽然没灭绝,但看目前的状况种群也很小了,每天来回来去扔火球的都是同一条愤怒的龙,但凡还有一个兄弟,都不至于搞出这种天天同一个龙上班的破事。

    洞穴中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穿堂风带动地上的藤蔓摇晃。

    “你说的那根柱子呢?”苍咫问。

    宿月也在找那根柱子,记忆中那根柱子非常显眼,在整个繁衍地的正中偏向东北方,它就像是一棵存在了成千上万年的古树,坐落在洞穴的阴影之中。

    所以宿月很轻易地找到了那根柱子的所在位置。

    也就很轻易地发现,那根柱子已经不见了。

    原本该是柱子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直径十数米见方,煤黑色的大坑。就好像有什么人把整根柱子连根拔走了,现在坑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天然留下的土块和石渣。

    消失的柱子、骨头变成黑色的龙族、疑似由龙族化身而成的村民……宿月仿佛已经勾勒出了一个与诅咒有关的故事。

    他正准备和苍咫说说自己的构想,突地,一阵微风吹过。

    空气中甜香的浓稠程度剧增,树果的甜香几乎成为了实质,要化成浓郁的蜜糖滴落下来。

    树果的甜香会催动体内积累的情毒,香气越浓郁激发的效果越严重。

    宿月对这玩意的厉害早有体会,在嗅到甜香气味的第一瞬间,便立刻闭气。

    苍咫也同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跟着屏住呼吸。

    等到这阵甜蜜、浓郁的信风散去,宿月才松了口气,走到大坑边上往下看。

    这里太黑了,所以他虽然能大概看到坑底的状况,却终归看不真切,犹豫了一下,宿月问:“我下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

    “好。”苍咫言听计从。

    两米多,不到三米高的大坑,对于宿月的身手来说当然轻而易举,跳下去之后四面都很黑,宿月用神力亮起一点光线照明。

    他试图在坑底寻找一些线索,但是并没有更多收获,就和他们刚才在地面上看到的一样,坑底就只有一些散落的土渣、碎石,还有被信风吹过来的零落的树叶。

    但是坑底的形状有一些怪异。

    最底下最宽,到坑口那里渐渐收窄,可以说是有一些弧度,如果按照这样的造型一直升上去,这根柱子的形状其实就像一支很大的烟囱。

    在幻象里,宿月没有把柱子的形状看得很清楚,可如果说是下宽上窄的烟囱形状的话……

    宿月脑子里跟过电似的一激灵,脱口而出:“那个祭坛!”.

    村子正中,有着据说完全不会被龙族袭击的祭坛,很多黑袍人聚集在那里,诡异又迷乱的仪式也在那里进行。

    所谓的“祭坛”就是下宽上窄的形状,有点像圆锥,和这个坑洞的形状一模一样。

    但因为祭坛外面悬挂着很多彩旗,所以宿月一开始没有把它和山洞中的“柱子”联想到一起。

    而且把一根大石柱从山洞里搬到山外面的空地上这种事,想想也有些太过离奇了。

    “你说那个‘祭坛’就是这根石柱?”苍咫站在上面,会意地向下问。

    “没错。”宿月说。

    苍咫没有见到石柱本体,但宿月在幻觉中见过,不算很清楚,但现在越想越觉得和镇子里那个“祭坛”长得一模一样。

    到这里,山洞里的线索和镇子上的线索也终于串联起来。

    宿月有些兴奋,他打了个响指:“我们现在就走。”

    话音刚落,澎湃的信风毫无预兆地涌起,暖暖地吹过宿月的衣摆。

    树果带有催/情效果的,浓烈旖/旎的甜香随着风倏忽间占据了整个坑底,侵占了宿月的全部感官.

    第一次吹起信风的时候宿月还能冷静地避过,可这一次他太兴奋了,注意力完全在自己的发现上。

    而且他刚刚才注意到,信风其实是从这个大坑的底部吹上来的,等于他现在就是站在风口上,退开的余地都没有。

    树果的香气就像信息素,是宿月身上情/毒最重要的药引。

    仔细一想,这也不能算是毒,龙族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繁衍的,本来就应当肆无忌惮的催/情。

    唯一的问题就是,宿月又不是为了繁衍来到这儿。

    所以就无辜地成了受害者,不堪其苦。

    宿月只觉得身体里一阵阵浪涌似的发热,浑身上下都没力气,他想这有些离谱,神明居然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变成这么不堪的模样。

    上面的苍咫有那么一会儿没说话,大概是感觉到了那阵空气中醉人的香气在闭气等待。等这阵风过去了,苍咫问:“你还好吗?”

    宿月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苍咫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很虚:“……没事。”

    不需要镜子宿月都知道自己的脸现在很红,因为他现在很烫,心脏都快要被热得跳出来。

    他想在这里稍微缓一下,或者自己……解决一下,让苍咫等着。

    可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听见身边一响,苍咫跳了下来.

    “你……”宿月往边上靠了靠,后背抵着墙,“你不用管我,上去等着我。”

    “你现在看起来很难受。”苍咫说。

    “废话。”宿月咬着牙,恼火道。

    比这样窘迫的样子被苍咫看到更让他恼火的是,单单是听到苍咫的声音都让现在的他泛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情潮。

    真就这么馋苍咫的身子吗。虽然说是颜控但也控得太过分了一点。

    “你不用管,我……”宿月的话没说完,身体骤然一轻,居然被苍咫横抱了起来。

    苍咫的身体当然是热的,可是宿月贴着他,就能在热之外感受到让他很舒服的凉意,他坚持了一下子就放弃了,搂着苍咫的脖子。

    “这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有香气,我们先离得远一点。”苍咫的声音很镇定,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力气很大,单手搂着宿月,另一只手攀住坑缘的突起,向上一跃,腿上用劲儿,很轻松地攀到地面上。

    宿月含糊地听着,他手臂搂着苍咫的脖子,脸贴在苍咫胸前,昏昏沉沉地心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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