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女官(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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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敢上前,属于皇帝的威势和强硬,过去始终不动声色包围着她,这会子却没办法再对她用一分一毫。

    在耿舒宁踹过来没站稳,要往后跌倒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用带着牙印的手重新揽住她,将人摁回怀里。

    空荡荡的心窝子瞬间被不知名的刺痛填满,叫他从脖颈儿开始就露出几根不明显的青筋,一直延伸到额角。

    他竭尽全力克制着想揉她入体的力道,声音轻得被她的哭声彻底压住。

    “岁宁,你还活着,活着就好。”

    耿舒宁没听清他说什么,感觉腹部被颠过的地方疼,气得使劲儿推他。

    “你给我放开!我就是死都不——唔!”

    胤禛动作粗鲁地低头堵住了她所有的刻薄,像饿了好几天的恶犬见着骨头一样,啃噬,吸吮,勾动,搅动风雨,再也不想听她说那个字。

    耿舒宁等了好些天的怒火,回忆死去暗卫的愧疚,抢回晴芳后,被村民们越来越过分的为难引起的紧张,都在哭嚷和这个略显暴烈的亲吻中烟消云散。

    她仰着脖子,喘不过气来,泪珠子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

    人也软得站不住,由着男人扶她坐在船舱内的小床上,榨干她所有的空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但耿舒宁不想挣扎,别管她骨头多么硬,她也会怕,会忐忑,怕被放弃,怕受伤害。

    幸好,这人还是来了,亲吻依旧狂野,灼热的大手也仍然不算老实,逼得她嗓子都要哼哑了。

    *

    不知道过去多久,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耿舒宁像只乖巧的兔子一样,软软靠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得止不住哭泣,被他抚着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轻拍。

    耿舒宁鼻尖泛酸,哑着嗓子问他:“我失踪了好些天,要是被人知道了……”

    胤禛亲亲她眉心,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没事儿,嫁人就嫁了,也算全了你做寡妇的心愿,回头以寡妇身份入宫也无不可。”

    耿舒宁:“……”他是要墩儿爹的命吗?恩将仇报可还行!

    男女之间吃醋的事儿,她不说很懂,也不会给男人酿醋。

    她轻轻摩挲着胤禛的下巴,“我当过别人家的媳妇,你一点都不在意?”

    胤禛刚要点头,看到她杏眸微眯,稍顿了下,顺着直觉捏了捏那把子细腰。

    “朕恨不能弄死你,舍不得。”

    耿舒宁轻声哼哼,故意在他怀里蛄蛹,“那你放开我,反正我清白都没了,往后当一辈子居士也不错。”

    “别胡闹。”胤禛轻拍她脑袋,原本只想做不想说空话,这会子也能说得出口了。

    “皇后的身子……太医说最多还有两年,这几年朕由着你自在些,待的时候到了,你给朕老老实实进宫,后宫还等着你安排。”

    耿舒宁愣了下,撑着他肩膀支起身子,瞪圆了红肿的眼睛看他。

    “您要叫我做皇后?”

    胤禛闭着眼轻嗯了声,“你不是要你额娘的嫁妆,不做妾,不跟旁人分享男人?”

    做了皇后,侍寝由皇后安排,比尚寝嬷嬷权势还大,她想要的也就都能实现。

    耿舒宁:“……”

    她有些不相信这话,只想起身躲避,干巴巴嘟囔,“主子娘娘好好的,怎么能盼着人家死呢……多不吉利……”

    她没能起身,胤禛一直紧紧箍着她的腰肢,长腿圈住她整个人,下巴放在她松松绾着的发髻上。

    “人各有命,朕不会害她,只是你该得的会留给你。”

    “你乖一点,叫朕好好歇一歇,朕近二十天没睡过一个整觉了。”

    这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前有这么大的饼砸下来,后有心爱的人儿如此憔悴,心都要疼得稀碎。

    但……耿舒宁不是别人,她心是黑的嘛。

    话都没说完就想睡,如此敷衍她,想都别想。

    她努力在胤禛怀里造作,扭动,蛄蛹,叫那孽源先招惹得胤禛无法入眠。

    胤禛拍她一巴掌,淡淡睨她,“又怎么了?”

    耿舒宁不在意腚上的疼,捧着他的脸,气势汹汹,“刚才你说过的所有话,可敢以大清国运起誓?”

    胤禛丹凤眸微眯,“耿舒宁,你是不是欠收拾?”

    “少废话!敢不敢?”耿舒宁忍着往回缩的冲动,努力将下巴抬高,保持气势。

    胤禛定定看她一会儿,无奈叹息一声,俯身以薄唇轻贴在她唇上。

    “朕以大清国运起誓……”

    耿舒宁用力推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而后樱唇比他刚才还粗鲁地咬住他的。

    虽然力气比不过,但耿舒宁香馥的舌尖像个娇软的战士,勇猛无畏冲进不属于自己的战场,杀气十足。

    她伸手去拽他的衣裳,抓着他的手放在粗布斜襟扣前,用力往下摁。

    胤禛更无奈,“岁宁,你刚落过水,等你养好了身子……”

    他也想要这小狐狸,想得身体都快炸了,可他清楚被湍急水流冲刷过后,身上会有许多暗伤。

    而且……他眼神幽暗又复杂。

    若她刚跟人圆过房,此刻怕是更经不起挞伐,酸涩和怒火克制着他想撕碎眼前猎物吞吃入腹的冲动。

    耿舒宁才不管他怎么想,她折腾那么久,就是为了睡他呀。

    这人素了快一年半了,足以证明他不想拈花惹草的决心,她还算满意。

    拿下狗东西的三个进度,他都给出了叫耿舒宁安心的答卷,她不会离开他了。

    既然如此,自己的男人,还瞎想什么,睡服了再说!

    在他紧紧抱着自己,吐出起誓字眼的这一刻。

    在他眼底只有她凌乱的身影,张扬着孽源,却只虔诚亲吻她眉心的这一刻。

    她身体里的热潮,比淹没过她的河水还要汹涌。

    她想要这个男人,想要他身上打上她的印记。

    她亲吻胤禛的鼻尖,薄唇,耳垂,脖颈,咬住他的衣扣,用力心贴着心,由着闷热打湿整个船舱。

    胤禛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悸动了。

    不是他自控能力太差,实在是跟他想得一样,这混账……从梦里学了太多!

    他不动声色扶着她躺在两人凌乱的衣裳上,嗓音嘶哑,最后确认。

    “不怕疼了?”

    耿舒宁舒服躺着,搂着他,用力迫他低头,“反正今儿个也疼得不轻,一次疼个够好了。”

    “我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等我好了,再想叫我疼,我可不……唔!”

    胤禛悍然堵住她所有的妩媚气息,真正上过战场的帝王,这一刻彻底露出了腥风血雨中冲杀过的峥嵘。

    十指与十指紧握至头顶,丘陵和山川之间下起了雨,娇惯着曾伺候过的种子。

    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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