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疯批女主后她黑化了[快穿]: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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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缝里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 听起来大概是个中年男人。

    春尽耳朵比较灵敏,听过几次的声音总会留点印象,虽然只有几个字,她还是从中听出了熟悉的感觉。

    难不成是范黎的旧识吗?她略一沉思, 打开了门。

    面前的人穿着一袭青衫,头发用白玉簪束起, 看起来十分利落,最重要的是他那张脸,看得春尽两眼一黑。

    还是睡得太少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那位国事繁忙日理万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她后退两步揉揉眼睛,发现面前的人还在,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原来夫人使了一招金蝉脱壳之计。”

    春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总之不会太好,舌头打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之前都是小打小闹的话,那现在是真的怕了。

    这一屋子人集齐了造反和欺君,都是足以诛九族的大罪,一旦这位皱一下眉头,那基本全军覆没。

    春尽强行扯出一个微笑,恭敬道:“民女不知陛下大驾光临,未曾出门迎接,还请陛下恕罪。”

    薛行一笑:“无妨,不知者无罪。但夫人不打算让我进去?”

    “请请请,陛下请进!”春尽连忙侧身,弓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薛行一撩袍角跨进门槛,春尽趁机到处看看,确认他只带了两个随从之后,才稍微放心了点。

    她落后薛行一步,把他往正厅领,一人从拐角出来,揉着眼睛道:“姐姐,你怎么又乱跑,我睡醒看不到你……”

    拂雪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止住话头,因为她看到春尽在疯狂朝她使眼色。

    春尽:姑奶奶求你别说了,我都快吓死了。

    薛行看春尽一眼,表情莫测地说:“看来范夫人跟拂雪相处得很好啊。”

    “还可以,呵呵呵。”春尽紧张地咽口唾沫。

    “看来她很依赖你。”薛行的语气带了一丝不可琢磨的意味,“范夫人眼睛不舒服?”

    春尽眨了眨快抽筋的眼睛,回道:“没,挺、挺好的。”

    要不是怕拂雪嘴快说出什么,她也不至于这么拼命,眼珠子都快回不到原位了。

    拂雪走过来,看到薛行有些惊讶,“您怎么来了?”

    “听起来你好像不欢迎我。”面对拂雪,薛行脸上的表情真实了些,就像拨开了笼罩其上的云雾。

    春尽以为拂雪肯定会反驳,没想到拂雪竟然说:“您猜得真对。”

    春尽悄悄擦了擦汗,默默离两人远了些。汗流浃背了老妹儿,我的命不是命吗?

    好在薛行并不生气,他盯着拂雪看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

    “这跋扈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

    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去,拂雪落后一步抓住春尽的手,在春尽挣扎的时候挠挠她的掌心,手上力道却重的不由她挣脱。

    为了不搞出动静被薛行发现,春尽只得由她牵着。

    走了几步,拂雪说:“也许随了我母亲。”

    薛行的脚步猛地一顿,似是陷入了某种沉思,春尽被他的动作吓得又是一身汗,拂雪摩挲着她的手背,意识她没事。

    站了许久薛行才继续抬步,道:“你母亲知书达理,不像你这般骄纵,若她还在……”

    剩下的话留于齿间,但说的人和听的人似乎都明白。春尽一知半解,却从他变得沧桑的声音里窥到了些什么。

    下人早就去请范黎了,薛行坐下没多久他就来了,进来就“啪”的一声跪下,请求责罚。

    薛行端起茶杯放到嘴边,也不知道喝没喝,他极淡地看着范黎,很快氤氲的热气遮住了他的眸色。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即便是仗着母亲的旧情任性的拂雪,此刻也不免噤了声,毕竟他们面前的是一怒便可流血千里的帝王。

    薛行是个好皇帝,他励精图治知人善用,因为范黎有才能所以重用他,也不猜忌他会功高盖主,但他的心性也是最难猜的,此番范黎擅自调兵前往东武城,难保不会触碰他的逆鳞。

    所有人屏息以待,外面等候的林颦都快急哭了,金浅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但其实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茶里的热气散尽,薛行才沉声道:“你说说朕该以何种罪名责罚你。”

    “臣没有请示陛下擅自调动大军,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薛行忽然提高声音,吓得在场所有人都一激灵,林颦甚至直接哭了。

    那盏茶薛行一口都没喝,全部洒在了地上,茶杯砸在范黎的额头上,很快就有鲜血流下来。

    他面不改色,回道:“陛下喜怒,臣愿意以死谢罪。”

    林颦听了差点晕过去,若不是金浅和赵清蓉揽着,就冲进去为范黎求情了。

    春尽看着一脸怒容的薛行,只觉得后背发凉,果然伴君如伴虎,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地,可看薛行的样子,他好像并不打算杀了范黎,否则就不会微服私访,而是直接下旨处死了。

    拂雪显然也知道这点,所以最沉得住气。

    “以死谢罪?你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一个人死了就行了吗?”

    范黎终于急了,“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臣一人之过,与我范氏族人无关!”

    “你拿着虎符私自调动军队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族人?朕这半月快被言官烦死了,参你的折子一车一车地往朕这里送,他们恨不得生啖你肉,你让朕怎么帮你?!”

    范黎气势弱下去,趴在地上小声:“舅舅,我错了。”

    薛行冷哼一声,道:“现在认错?晚了!即便你是朕的亲外甥,朕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可诛九族的话,您也包括在内啊……”范黎小声蛐蛐。

    薛行听到脸色铁青,抓起茶壶扔过去,这次范黎没有乖乖守着,而是略微侧身,茶壶擦着她的面颊飞过,掉到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还敢躲!”

    范黎:“是您准头不行。”

    看他们还能这样斗嘴,春尽悬着的心落了回去,看来是雷声大雨点小,薛行也不忍心杀掉范黎,应是小惩大诫就过去了。

    那自己呢?是不是也能一笔带过?

    似是知晓她心中所想,薛行转头看她,锐利的眼神看得春尽悚然,赶紧低下头去。

    “你也过来跪下。”

    春尽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正要过去跪下被拂雪按住。

    拂雪自己走过去,跟范黎跪到一起,薛行眉头紧紧皱起,看起来颇为头疼。

    “你也是,朕差人来传旨,你不仅抗旨还把太监杀了,胆大包天!”

    拂雪沉默着,没有辩解的打算。

    “朕只是给盯着你的那些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你假意应允不就行了,何至于到杀人这一步。”

    拂雪抬头看她,淡声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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