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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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铺路,砌的墙体若没有兽皮做墙衣,既不挡风又不保暖,关键是岩石大小不一,筑个宅基还行,整体用于墙体,太耗人力费时了。”不然怎么会有下面岩石上面是木制楼的出现?也不全是为了跟风江州园林建造的。

    蛇爷惊讶的顿了手,转到凌湙前头道,“烧砖?五爷会烧?”

    凌湙叫他问愣了一下,眨眨眼,瞎扯道,“你忘了我们在玉门县那边搜到的东西了?那田旗遗留的画稿里,不全是矿脉点,有一张就画的是窑体建筑图,咱们把窑建出来,多烧它两回,试也试出个对错了。”

    蛇爷失望的哦了一声,“还要试啊?我当您直接就会烧呢!”

    凌湙:……

    理论上我是会的,然而,实操真没有。

    城南那处地方,土质比其他门的黏稠,在这样风沙漫天的边城,其他门一吹一嘴沙,只有城南的地烂的一脚泥泞,除开那边地势积洼,还有沾鞋子上的粘土了。

    凌湙后几回去溜马时,踩过那边的地,回来还因为一脚泥挨了蛇爷好一顿批,那些沾上鹿皮靴底的泥,磕都难磕,凌湙以前逛过烧砖烧碗蝶的贴子,都说烧这些东西的土是粘土。

    他也不认识,但他有时间和人力帮着一起试,就像他说的那样,窑盖好了,多烧几回,总能烧出东西来的。

    烧砖盖房子,给跟他来的人先把家安上,这样,有了归属感,他们就不会想着走了。

    还有那低矮的城门楼子,也得加固加高,有了砖,他就把边城砌成碉堡样,让那些三五不时,来打草谷的凉羌马骑瞎瞪眼。

    凌湙一行想的哈哈乐,拍着洗澡水叫蛇爷再给他添点热水,蛇爷看他高兴,也就跟着高兴,甚至给他把早食端了来,让他边洗边吃,他在后面给他搓背,是边搓边道,“刚垂拱堂那边来人了,殷先生和齐先生问你有没有空见他们?”

    凌湙洗了澡,精神头又回来了,一边吃一边道,“见,刚好我也有话跟齐先生说。”

    99. 第九十九章 全民练兵……

    “咣当咣当咣当……”

    四门中心处, 那座被推倒的刑狩台原址上,凌湙让人在上面竖了座丈二高的钟楼,岩石打基, 往上砌了长宽各五尺的正方体石座,座上竖了四角亭檐,正中心处吊了一只扁钟。

    这扁钟也是经过一番曲折, 才重现了天日。

    凌湙路上打的所有仗,其中损毁的断刀断枪头,都叫他派人仔细收拾了捆在马车底下, 一路带到边城,打着起炉重新熔炼的主意, 那是一块铁疙瘩都舍不得扔的爱惜, 每次仗后, 都盯着人收集, 小脸认真的告诉他们,这将是他们发家兴财的资本。

    铁器难得,原材料受朝庭管控,断损的刀枪箭头自有回收处, 民间私藏不仅会获罪,还要服劳役抵偿, 超过一定量,杀头以示惩戒。

    如很多影视小说中的铁匠铺子, 在这里根本没有,铁匠这一行当,受朝庭直管,归属各衙门的匠籍册,吃的是公粮, 然而待遇却非公职人员那样优厚,分的籍册属于贱籍,与乐籍、工籍一体,都是由罪属充填,算是服役的一种惩罚,免服兵役和徭役。

    一入匠籍,终身不得脱,且世代延袭,子子孙孙都只能干这个。

    百姓人家想用铁器,便要往衙门里专管铁制品的文吏处登记,规定的几户一把刀一把剪,耕种期的耙犁往往一村才给租两个,并且要到期归还,视耗损度折税课。

    凌湙在京畿里时,没人给他讲过大徵控铁竟控成了这样,府里的护卫人人挂刀,便叫他以为铁器这玩意,该当普及的家用不愁,然而一朝出了京,他才知道,许多百姓人家,烧饭用的都是石锅,切菜……直接拿手掰断往锅里丢就是了。

    兵器管制严格他理解,就像他来的时代管控枪支一样,属杀伤性武器,为维民稳,必须严控,可日常家需,劳作耕种,也这么不区分的严控,简直就是本末倒置,大大阻碍了民间工事的发展,加重百姓日常的生活负担,让许多轻松能完成的工作,变得耗时耗力。

    凌湙在收拾这些断刀断枪头的时候,就给跟随的百姓规划过用途,故此,路上哪怕再艰难,风打雨吹道路难行,都没有人会开口说让他卸了那些装废铁的麻袋,供人坐乘。

    垂拱堂地下的那处地窖,凌湙一早叫殷子霁收拾了,等他回来就开炉炼铁,收集的废铁全部运送其中,堆了足足小山高,而殷子霁在置办熔炉等物的时候,想当然的以为,凌湙会改造刀枪,打炼武器。

    城中心的这座钟楼,是在凌湙回程那日刚砌好的,按原来想法,他开的第一炉火,是要铸口铁钟,安排个专门职守的人,晨起敲钟,聚民做工,午时放饭敲一次,暮时散工再敲一次,把这里当做边城的标志,日后的大事小情,不止垂拱堂门前的告示会贴,钟楼这边也有张示,包括有什么重要活动,都将在这里举行仪式。

    他要把这里打造成百姓的信仰地,而非他住的随意府,他要让百姓知道,从这里张贴出去的律令文书,其公信力驾于随意府,他不愿意让自己住的地方,成为百姓眼光聚集处,一言一行受各方揣测,举凡没有在钟楼这边出的张贴告示,所有传言只是传言,不作数。

    边城两万多人口,他一开始就制定了军式化管理方案,让殷子霁统计人口,区分年龄层,区分男户女户籍,区分姓氏谱,为的,都是后面好规划管理。

    殷子霁觉得这样的管理有难度,类似于百姓的民生,都将归于随意府,吃喝拉撒都指靠着凌湙,小两千人能养,上万人又要花费多少钱粮?且其中还有不能做活的老人小孩和女人,凌湙这大包大揽的管理方案,有自取灭亡之势,且纵观百年王朝,没有哪个地方的府衙,敢这么承包百姓日常的。

    在他所学的知识体系里,百姓的生息一直都是弱肉强食的淘汰制,青壮有更强的生存能力,无论做工受雇佣,都能让他活下去,而老幼者,凭的都是依靠者的强弱,生存能力本来就低下,又无受雇价值,自然淘汰是正理,至于女人,根本不能算劳力。

    凌湙这种连老幼妇孺都包含在内的治理方针,显然会拖累他壮大实力的脚步,他看不出这所谓的军式化管理的强处,但因为身份原因,他未提质疑,只按着凌湙交待的事情,一样样的安排执行,到凌湙从登城回来时,他前期统计表已经做出来了。

    齐葙看了凌湙路上抽空整理的治城计划表,凝目思索着与殷子霁私下讨论了一番,也认为凌湙初入城,对百姓的管理太过包揽,有好大喜功之嫌。

    他这份计划表,受益者只有城东城南两门百姓,城西或能勉强算上,但对城北富人而言,将会激化他们的仇视之情,令本来就觉得凌湙损害了他们利益的城北居民,合起伙来反抗他。

    这些富人不多,却掌握了边城半数以上的民生资源,若联合起来,能致城内日常运转受阻,更严重者,械斗不止。

    边城需要安稳,凌湙初入此地,若不能遵循旧日规章,也不该一来就颠覆旧规,他俩的意见都是徐徐图之,先与城北富人交好,让他们领头先拜凌湙为主,尔后推广到百姓们中间,百姓们已习惯看城北富人眼色,自不会主动生事反抗凌湙。

    是的,他们将凌湙的行为,看成了讨好除城北居民以外的,所有位卑的普通百姓,而惯性统治方,都行的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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