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太监攻略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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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卫一挥手,那人回头看了眼,又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咱家见得多了,却总有人不信这个邪。”

    他话音刚落,背后谈话结束的门打开。

    褚卫立刻反应过来,回过身。

    旁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之前还一副刻薄又凶戾的少年瞬间变了脸。

    就见打扮娇俏的少女饶有兴趣的看向他,而后又扫了眼门口的人,像是仅凭几眼就大致知晓了事发因果。

    “这是怎么了,在里面的时候可就听到声了。”

    安阳往前怡然地走了几步。

    褚卫半垂着眼,像是有些郁悴自己的另一副面孔又不小心被安阳看了些。

    他知道安阳公主不介意,还说过他发脾气的时候惹人眼。

    但他可不这样想。

    一个太监本就气质偏阴柔,他更是自小就被阉了个彻底,要是再尖酸又充满恶意的撑着张脸,哪里还能看。

    人为悦己者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也因此,他向来是能掩则掩,能遮就遮。

    安阳走到作出恭敬之态的褚卫身侧,点了下他的手背。

    “是谁惹了本宫的褚公公的面子,让人不得开心颜。”

    如波浪般垂下的袖摆扫过褚卫的手背,撩拨得他眼神一晃,浅淡的香气绕过。

    轻而易举的散去了褚公公之前心里堆积的躁意。

    安阳目光看着门口旁边默然的院内人,又扫过门口局促行下礼的两位女子,勾了勾嘴角,弯眼笑着,模样亲和,像是没有丝毫不满。

    “既是纪莺的客人,那本宫就不多叨扰了。”

    她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谢纪莺一眼,而后离开了这院内。

    在之后与谢大人拜别之后,安阳带着褚卫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路过她又与褚卫简述了下谢大人对于考核的想法。

    而褚卫想的则又不同。

    “历年花神节的考核至多提前一周开始,且大多隔两、三年才会酌情增减科目,谢大人所言虽实,却也不可急于一时,先挑选殿下心中最想、亦或是最便于现下公布并且易于操持的。”

    马车之上。

    少年垂着眼,一一与身侧的安阳说,语速平稳而有轻重缓急,让听者很快就能捕捉到他话中重点。

    毕竟是从底层的事务开始往上做的人,即便设想还不够完整,褚卫大概也能猜想到各个环节中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

    车轮在地面上咕噜咕噜地转。

    就在褚卫想着近日要如何安排时间的时候,脸上突然多了些有些凉的触感。

    他鲜少如此快速而全身心的思索,再加上从未对安阳有何防备警戒之心,所以才未反应过来。

    褚公公一怔,有些迟钝地侧过脸。

    指尖上还萦绕着茶香,贴在脸颊上的手柔软得像是天穹之上的云彩。

    安阳看见少年贴在她的手心上,眼神有些疑惑与踌躇地看过来,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明显。

    她上前凑近了些。

    两人险些呼吸交错。

    褚卫几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你说得很好。”

    安阳顺手捏了下他的脸,亲昵地说。

    “我无比可靠的小褚公公,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褚卫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女娇颜,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是。”

    ……

    悲伤的故事。

    虽然总体上而言像是一件好事,但褚公公无疑又过了好几天的早出晚归的生活。

    就像是安阳其实并没有太在意这个朝代的生死存亡。

    古代的人寿命并没有很长。

    她并非是单向穿越是一回事。

    安阳知道自己不过是来体验一下,并非在这里死亡就是结束。

    而她在这里生存了十来年,也没有多少归属感,则是另一回事。

    相比起她的恩师谢大人提过的关于女子的地位问题,她注意更多的是他提出的,安阳潜意识的“傲慢”。

    她从前以为自己的傲慢是性格以及地位造就的外在表现。

    而之后她才意识到,这份傲慢带来的影响,其实也一定程度妨碍到了她的思考与观察。

    ——你看得到他们无知,却不去想他们为何而无知?

    她被自己蒙蔽了一定的视听,从而看不到更真实、有用的东西了。

    看了却不思考,细算而来,其实和没看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往远了说是事关重大,但往近了说却简单。

    正如安阳一直知晓褚卫心怀自卑,也只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来试图安慰他。

    褚卫好像听进去了,也信了,却并没有释怀。

    以至于安阳也有些无措。

    但现下,她或许能够稍微理解一点点了。

    哪怕只是一点点。

    ……

    总之。

    褚公公又忙碌起来了,陪着安阳玩的就只有鸭子了。

    她手里拿着笔,一边对照着考题作画,准备当做演示范例,一边感慨着世事无常。

    小白鸭在她的桌上转悠,鸭掌不小心还沾了墨,踩在了她的纸张一角。

    “嘎!”

    安阳用手指将它戳开,而后在它落了脚的地方绘了几片荷叶掩盖过去。

    重画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院落的银杏树下有两位乐师,一位手持箜篌,另一个手搭古琴,伴随着午后的和煦的风演奏着乐曲。

    崇雅宫的赏赐往往给得多,宫内的乐师大多都愿意争夺这个机会。

    虽不及书生们的傲气,但乐师们普遍认为,若能与懂乐曲的人弹奏,总比对牛弹琴要让人心生愉快得多。

    总说着财帛动人心,舆论可操纵。

    但安阳自己那温和耐心的好脾气,更多的其实是从这些乐师们以及奴婢们的口中一点一滴传出去的。

    正如从没有人怀疑过她当初救助昔日的褚公公的行为。

    即便她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很普通的“以和为贵,以礼待人”,但在这皇宫之中,竟已经算得上难能可贵了。

    这样想来,不免也是一种悲哀。

    伴随着宛如在潺潺流动的琴声,安阳将手中的画绘至完整,而后交由旁边守着保证墨水充足的宜春拿去晾晾。

    作为参考样例的图画随意地赋上诗,连最常用的小印都不会盖上。

    ……虽然历年大部分都是她画的,笔触又还挺明显的,要知道的早知道了。

    做完了事,安阳听着外面动人心弦的乐声,就让宜春将自己的琴呀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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