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千万要听话: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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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朕无药可救!你们都不救朕,那也没关系!朕不需要谁来救!朕自己可以救自己!朕有兵权,朕坐拥遗忘谷,朕才是天下的主人!朕要什么没什么?朕轮得到你们来救?!”

    苏仕元的尸体轰然倒地,江北惘目光冰冷,“给朕把里面的东西都搬出去!搬不出去就放火烧!朕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唇角微勾,“那个逆子跑了没关系,他逃不掉的,他活着终究是个隐患,加大兵力给朕搜!无需活捉,朕要他死!”

    第46章 笼中鸟,金丝雀 陛下,您要乖。……

    遗忘谷的一切毁在了一场彻彻底底的大火中。

    烈火让那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终究以灰飞烟灭的形式谢幕。

    隔着几公里, 蒲听松看见了那场冲天火光,瞬间明白了江弃言的处境,他不再选择隐忍, “行动。”

    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 蒲听松却悄然离场,独自骑马赶往遗忘谷。

    江弃言醒了,他的手指在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是因为愤怒。

    他在地窖中,看不见遗忘谷的火光, 但他在晕过去前, 听明白了苏仕元话里话外的决绝。

    父皇在追杀他!父皇如果没有找到他, 那么遗忘谷会如何?

    会承受无端怒火!

    他已经不敢想苏仕元和遗忘谷会是什么下场了, 而这……都是因他而起。

    地窖的门忽然被粗暴撬开,一队卫兵冲进来,个个凶神恶煞, “臣请太子殿下赴死!”

    “哎”,为首的那人制止, “死前何不先爽一爽?兄弟们,你们有谁玩过太子吗?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秦廊已是强弩之末, 死死把他护在身后,强撑着没有露出虚弱,“你们就那么胜券在握, 觉得自己一定会赢?”

    “我们难道不是已经赢了吗?”那人好笑地看着他们,“从前我们被迫分散隐藏在各处,见不得光,如今逆贼大势已去, 我们才能四处行走,托圣上的福,我金羽卫终于重返世间!”

    “憋了那么久,当然是要好好爽快爽快,才对得起自己十年如一日的蛰伏牺牲!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那还等什么?拿下那老头!”

    秦廊剑都快拿不稳了,他正准备拼命,手里的剑就不翼而飞。

    江弃言握着剑,神情无悲无喜,那说话之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些手下就已经全部人头落地。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的心跳得很快,有一种冰冷的寒意在身上蔓延,很快凉了手脚。

    握着剑柄的指尖甚至都感到了一丝刺痛,可他只是沉声,“你要怎么爽?”

    “他娘的……”那人骂了一声,转身就准备遁走。

    江弃言甩了一下手腕,手中剑飞脱而出,贴着那人的耳廓,贯穿耳朵把那人钉在了墙上!

    “为什么不答我?”随之而来的,是江弃言的手,他攥住那人的领子,“说啊,你要怎么爽?”

    “你不说算了,我赶时间”,江弃言手指用力,拧断了那人的脖颈。

    他要……他要去找先生……先生一定很危险……他要去找先生……

    江弃言一转身,就瞬间呆愣当场。

    蒲听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也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六年了,六年都快有他走过的半生那么长了。

    先生还能认出他吗?

    应该是能的,因为那道视线还跟以往一样专注,看得他心里发毛。

    对,就是发毛,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先生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紧紧看着他!

    “快结束了”,蒲听松的目光紧随着他,“剑放下,你过来。”

    江弃言知道放下剑意味着什么,可他不在乎,他把剑还给秦廊,再转头的时候,便看见先生的目光温柔下来。

    那样的温柔,是安抚,也是哄骗。

    可他真的太想念了。

    想到极致的时候,他反而不着急了,他一步一步走着缓慢的步子,似乎把每一步都刻在了心底。

    他慢慢圈住先生的腰,把柔软的脸埋进那满是雪松香气的胸口。

    “怕吗?吓坏了吧?”先生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的头发,“为师来晚了,跟你道歉。”

    一切好像还跟以前一样。

    江弃言把脸埋得更深了,他深呼吸,又缓缓吐气,那些雪松的味道好像要慢慢把他淹没,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从鼻孔驱逐,又不受控地想要再吸一点点。

    没办法,它融在空气里,难舍难分,他离不开空气,也离不开它。

    六年了,离开先生的那六年,他独自生活,不受温柔蛊惑的时候,他想通了很多。

    可即便想通了,他依然离不开那份温柔。

    于是他明白了,从一开始这就不是阴谋,是阳谋。

    哪怕他知道这不应该,他的身体也早已经习惯了亲近。

    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小弃言长高了”,蒲听松用自己的身体丈量了他一下,“怎么还是那么小小一只。”

    他知道为什么,因为依偎在先生怀里,所以像一只小鸟。

    像一只……金丝雀。

    接下来就该是进笼子的时候了,不是吗?

    “先生……”他终于开口,说了自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一切安好。”

    “可以给我检查一下吗?”这句话是试探,同时也是示弱。

    蒲听松还是老样子,从来滴水不漏,轻轻一笑,就能轻松化解他所有招数,“小弃言想怎么检查?为师总不好当众脱衣服……”

    江弃言没有答,他只是用行动告诉先生,他要如何检查。

    他用手从先生的腰线一路摸上去,然后是腹部、胸膛。

    “先生……”等前面摸完,他轻声,“转过去……”

    蒲听松隐隐约约从他暗哑的嗓音里听出他似乎在压抑什么,却没有放在心上,很配合地转了身子。

    等他摸完了背,摸到了后腰,还要继续往下的时候,蒲听松忽然转身,禁锢住他的两只小手,“好了,该摸够了,再往下为师该恼了。”

    其实没摸够,从来都不够。

    从小到大,每一次他都觉得不够,可每一次先生都不愿意继续。

    “先生……”他小心翼翼藏住眼底疯狂,“想再抱一会,我很想念先生。”

    眼前的兔子似乎变得有些危险,蒲听松一贯秉承收放有度的原则,既然他要更多,那就如他所愿,总是得不到满足,自然会有叛逆的风险。

    蒲听松没怎么犹豫,就抄着他腿弯把他抱起来,“走吧,杀回京城,打你父皇一个措手不及。”

    说杀回京城,就是真的杀回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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