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千万要听话: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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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归于平静,秦时知没有再去关注过方鸿禧的动向,毕竟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 如白驹过隙般飞速流逝。

    这是第几年了呢?

    江弃言伸出手, 接住天空中飘下的一片落叶。

    原来已经是第五个中秋了。

    脑袋忽然被揉了一下,他回头,低垂了眼眸。

    他长大了一些, 也长高很多了。

    但他在长,先生也在长。

    说起来,再过两天就是先生十八岁的生日了。

    他在看蒲听松, 蒲听松也在看他。

    良久, 蒲听松用左手比量了一下, 轻笑, “不错,有为师腰高了。”

    “奶没白喝,不过小弃言还需加把劲, 争取再多长长才行。”

    江弃言没有答话,只是微微抿唇, 随后偏过头去。

    “怎么?”头顶盘旋着长长的叹息,“为师哪句话又惹着小弃言了?”

    他还是不答, 眼眸中却有情绪在流转。

    “又不说话了”,蒲听松把他拉近了一点,手扶着他脸板正, “谁惯的你这般乱发脾气?嗯?”

    “你。”

    江弃言简短的答完,心脏处跳动的幅度又微微增大了一些。

    他,好像是病了,得了心疾, 或者干脆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只要靠近,或者多说几个字,心脏就想要破膛而出。

    破膛而出,人会死的吧?

    江弃言越发抿紧了唇,“没有。”

    “没有什么?”很轻柔的声音。

    却像颗沉重的石子,轻易给努力维持平静的心湖荡起涟漪。

    “没有…没有发脾气……”

    蒲听松刚松开他的脸颊,他就把脑袋又偏开。

    可他的脑袋已经偏开,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右移。

    视线落在腰腹处,只触及一瞬,他便慌乱地又将目光移走。

    他,究竟怎么了?

    “我……我要看书”,江弃言已经走上了台阶,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深吸一口气,“不许跟来。”

    他看着前不久换上的琉璃窗,窗上有两个人的投影。

    先生好像知道他在窗户里看自己,刚好对着他的视线落点宠溺地笑了笑。

    不行了……

    江弃言正打算捂住胸口,反应过来先生也能在窗户里看到他,怕被看出端倪,又放了下去。

    他深呼吸几次,心绪刚刚平静下来。

    “如此,今日书房便归你。”

    一句话,前功尽弃。

    病状好像又加重了些,他落荒而逃,不敢再多停留。

    关上门,他背靠着门轻轻捶了锤胸口。

    良久,他才把一口气顺过来。

    他站稳身体,在书架前寻找。

    《伤寒杂病论》么……好像没有符合的症状……

    还是看一看《黄帝内经》吧……

    江弃言把书抽出来,走到小桌前。

    他忽然皱了皱眉。

    这桌子……有点小了。

    最近长得太快,桌子还是从前那张……

    “砰——”

    书骤然从手中摔落,砸在桌上。

    这桌子这么小,现在的他坐了一会都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先生陪他一坐就是五年。

    不是五天,不是五个月,是五年。

    心脏忽然猛跳了一下,甚至,有些抽痛。

    先生从来都没有表现出难受,而他,他就迟钝到这样的地步,任先生为他受了五年委屈……

    江弃言眼眸中的光黯淡了一点。

    他太笨了,很多事情,不需要先生刻意去瞒他,只是不点他,就可以让他很久很久都不能察觉。

    江弃言拿着书,走到堆了奏折的大书桌后面,坐下。

    他手指轻轻划动书页,在翻到某一页时,瞳孔骤然收缩。

    心火烧,五脏焚,火毒入髓,不治之症。

    病者常伴有心悸、神乱、梦遗、食欲不佳,或烦躁不安之症。

    多发于秋季,用药缓解疏导,可多活几年,否则待次年夏至,地火旺盛牵动心火,热血上脑,淤血而亡。

    他……要死了吗?

    江弃言呆坐了一下午,直到黄昏降临,他才接受了这个沉重的事实。

    门扉轻轻叩响三声,蒲听松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就朝里拉开,一个影子撞进了怀里。

    力道之大,甚至都让他因为惯性后退了半步!

    “最近不是总躲着为师么”,蒲听松想把人拉出来,拉了一下,环着他腰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他轻叹一声,“这般却又是为何?”

    “如果……”江弃言却没继续说,只是把脑袋深深埋进先生小腹处,“先生什么时候摆生辰宴?”

    泪水悄悄打湿了衣襟,这应当是他陪先生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吧?

    “差不多后日吧。”

    先生的掌根忽然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推得他不得不仰起头。

    他看见先生的笑眼里似有桃花盛开,“什么书这么难?看不懂也不用跑出来抱着为师哭吧?”

    “为师帮你看看?”

    心脏再度一跳,他闷声,“不。”

    “为师好奇。”

    “我不。”他把胳膊收紧。

    “你乖一点”,似有一声喟叹,“松松手,为师腰够细了,再让你缠细点,搞不好风一吹就要断了。”

    “我不。”他把手收更紧。

    “到底是怎么了?给为师说说?”

    一顿,补充,“为师不想听你说不。”

    于是他就干脆不说话了。

    沉默良久,蒲听松摇摇头,“小时候怪可爱的……”

    面前的身子忽然一紧,蒲听松感受到他的僵硬,无意识的笑了笑,“没说你现在不可爱,只不过……”

    蒲听松低头看小孩偷偷竖起的耳朵,跟个偷听的小兔子似的。

    他笑笑,“你最近好像不怎么乖。”

    怀里的脑袋扎深了一些,就在蒲听松以为他不会答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极细微的声音。

    “我…我乖。”

    “那与为师说说,方才又是为什么哭?”

    怀里人又没声了。

    蒲听松叹息一声,“松手了,为师牵你。”

    他便依依不舍松开,又紧紧抓住先生的手。

    一直走出很远了,他才轻声,“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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