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糙县令: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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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冷笑一声:“那他为何不亲自来说?”

    “回殿下的话,驸马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听到傅修远有恙,一旁安安静静的妙意不由得抬眼看了行舟一眼。

    玉城却道:“是不想见本宫,找的借口吧?”

    行舟赶紧辩解。

    玉城懒得听这小厮扯谎,她今日着实累了,没力气去和他吵架,挥了挥手让他出去:“记得将马车备好。”

    行舟松了口气,赶紧问安告退,欢欢喜喜地跑去找傅修远复命。

    行帐中,妙意观察了一番玉城的脸色,小声问道:“殿下要是累了,要不奴婢替您去看看驸马?兴许真是病了。”

    玉城想了一会儿,躺了回去:“本宫乏了,熄灯吧。”

    *

    休沐前一晚,陈君迁照常赶回了家。

    今日他出发得早,到家时天才擦黑。

    两人用过晚饭,沈京墨便取来兵书,坐在桌边等他洗完了碗回来讲课。

    不一会儿,陈君迁回到屋里时,已经在院中用凉水擦过身了。

    沈京墨冲他笑了笑,等他来听课。

    陈君迁却径直走向柜箱,翻出两块深色的厚布来,把前后两扇窗子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沈京墨不解地看着他忙活:“大人这是做什么?”

    陈君迁不答。等遮完了窗,他走到桌边来挨着她坐下,把她抱到腿上来。

    沈京墨赶忙抬手抵住他胸膛:“又要乱来?”

    “怎么是乱来?”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兵书扯过来,“这样听课我更专心。”

    沈京墨才不信他这鬼话,但他说完之后,的确便没再乱动。

    她将信将疑地回过身去,翻开兵书问他:“这几日读到何处了,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陈君迁指出了几处,正好也是沈京墨初读时不大易懂之处。

    她清了清嗓子,逐一给他讲解。

    陈君迁每听懂一条便认真点点头:“娘子真聪明,什么都难不倒你。”

    沈京墨听得心里一美,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早早备了课,当然这话她肯定不会让他知道。

    讲了大半个时辰,薄薄一本兵书读完了,陈君迁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沈京墨起初还能忍着悸动将他作乱的手拂开,到后来便再难以集中精力,身子发软地靠在他肩上,小声问他鱼泡泡好了没有。

    “回来就泡水里了。”他咬着她耳朵,温热的鼻息激起她耳后一片粉红。

    沈京墨便不说话了,搂住他的脖子等他抱她到床上去。

    可陈君迁却迟迟没有去床上的意思,反扶着她站起身来,握着她的肩让她背过身去,双手撑在桌沿上。

    沈京墨不解地回头,正要问他想做什么,裙子就被他掀到了腰上。

    “你干什么!”她急忙去推他。

    可她的力气哪能撼动他分毫,陈君迁结实的左臂环上她的腰,身子微微压下来,贴着她耳后厮磨:“上次不是答应我,这次都听我的?”

    第74章 欺负 “一天天不着家,陪学生比陪我多……

    沈京墨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慌张地去按自己的裙摆,刚好隔着布抓住他的手。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那也不能在这里乱来……”

    陈君迁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松开她,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问她:“就试一次,要是不喜欢以后就不来了,好不好?”

    他嗓音带着情欲缭乱的微哑,伴着明显的喘息,听得她腰上发痒,身子也跟着抖了几抖。

    “那种事……怎么能在这种地方。灯还没熄……”

    “窗户都遮上了,谁都看不见,连影子都没有。”

    她就知道他一回来就挡窗户是没安好心!

    沈京墨羞涩难耐,觉得此举实在太过孟浪,可又架不住心中隐隐好奇,两相犹豫下,一时没有回应。

    陈君迁也不急,慢慢吻她的耳朵,一路向下,吻过颈侧、滑向微敞的衣襟。

    她的身子开始颤栗,抓着他的手也渐渐松开了,算是默许。

    他把她身后的裙子拢到前面让她抓着,自己去戴鱼泡。

    沈京墨羞得闭上了眼。

    她实在不明白,有床不躺,为何非要站着,而且还非要在桌子前面。

    可等他回到她身后,她很快便懂了为何非要在此——若非有桌子给她支撑,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没两下,沈京墨抓裙子的手便松开了。

    她慌乱地扣住桌沿,想要稳住身形,可随后那一下,沉重的桌子都被她推得向前挪动了半寸,发出“吱”的一声摩擦的钝响。

    她顿时一惊,怕那声音传到屋外去,忙反手推他,想让他轻点。

    陈君迁却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腕,反而更快了。

    她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会发出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好紧咬着唇,可还是有零星呜咽忍不住地哼出来。

    没一会儿,陈君迁突然停了下来。

    他比她高太多,就算她踮着脚尖站,他也要屈膝,时间久了使不上劲。

    沈京墨好不容易得了空,喘息着回头去看他。

    陈君迁一脚勾过一把垫着软垫的椅子,扶着她跪了上去,自己也单膝跪上。

    又开始了。

    沈京墨用肘撑着身子趴伏在桌上,发饰都晃得松散下来,挂在发丝间摇摇欲坠。

    他紧跟着贴下来,边啄吻她耳垂边诱她回答:“喜不喜欢?”

    沈京墨不答,他就继续追问。

    她又羞又气,低头去咬他箍着她的手臂,可又怕给他咬出血,一点也没敢使劲。

    陈君迁停了一下,轻声笑笑,抬手把灯和兵书拉到了跟前。

    烛光靠近,沈京墨本能地闭了闭眼,却听见他不紧不慢地开始翻书。

    “怎么突然拿书过来?”她颤声问他。

    陈君迁没回应,只是慢了下来,书翻过一页才动一下,似在看书,字多便翻得慢些,字少便快些。

    丝毫不顾及她被他的时快时慢磨出的哭腔。

    她恨恨咬牙:“陈……”

    “夫子说过,温故而知新。时间紧迫,就算做着别的事,也得读书不是?”

    他说着,翻书的手突然一顿,似是找到了想要温习的内容,手指指着在“祸在于好利”的第四个字。

    “夫子,这字怎么读?”

    沈京墨不上不下,难捱得眸中泛泪,看字都有重影,半晌才认清,颤巍巍地答:“好……”

    “还有一种念法呢?”

    她软着声音回答了他。

    陈君迁把书翻到下一页,长指慢慢划过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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