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祖杰重生后把挚友创疯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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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格尔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把眼前的人和昨天的白发少年联系到了一起, 嘴角一抽:“你,就是夏油那家伙的相好?”

    米格尔想到昨天发生的事, 还是觉得有点魔幻。

    难以置信,新成员刚刚加入,垃圾老板就跑去和相好厮混了一个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肯回来,给他和盘星教其他人做个介绍——现在还把立场不同的相好堂而皇之地带回来了!

    说实话,他现在挺不爽的。

    虽然一进入盘星教他就决定要留在这里了,但为了这件事,还是非常想找夏油练一下。可惜夏油杰一回来就去书房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忙的样子。

    既然这样, 那和夏油他相好,这个叫五条悟的人练一下也行。这家伙——在日本名气好像挺大的。

    但他说完这句话之后, 五条悟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多云转晴了。

    他很满意地点点头,居然像是宽宏大量地放了他一马似的:“眼睛不错嘛, 小厨子。确实, 我就是杰的相好。”

    米格尔:“……”

    怎么说呢, 这个恋爱脑程度, 和夏油真是一路人。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有种‘一定和这家伙相处不来’的感觉-

    书房里。

    从五条家回来之后,夏油杰围着一条素色的围巾,一直遮住了他的小半张脸。

    五条悟咬他的时候, 肯定是冲着让他怎么也遮不住去的,帮他换衣服时, 还用心险恶地选了一件非常宽松的夏装。

    可惜夏油杰起来之后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十分美丽,连猫咪也不敢造次了,只好看着他翻箱倒柜出了一条围巾暂时围起来——由于他当时状态比较癫狂,五条家上下都没敢告诉他这是代表家主的衣服。

    夏油杰的感觉则恰恰相反。

    自从发完疯之后,他觉得自己精神好多了,也能够心平气和地回忆昨晚的一切。

    不就是和悟接吻了吗?不就是被印了吻痕吗?不就是互帮互助了一下吗?

    悟不在意这件事,五条家也不在意这件事,说明这就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夏油杰:“……”

    小事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出幻觉来了,他跟夜蛾通话的时候,也觉得对面的声音怪怪的。

    怎么可能呢哈哈哈。

    他跟悟再离谱,也是关起门来做的离谱事情——五条家内部勉强也算是关着门吧——怎么会影响到老师呢?一定是想多了吧。

    他强行把思绪沉入正事里面,企图以此逃避难以抵抗的崩溃感。

    这件事早就该做的,如果能够成功证实他的猜想,或许能够为‘窗’的咒术师们做一些事情。

    ……有关,米格尔家乡的守秘誓约。

    夏油杰发现,千里之外,一个非洲部落的古老誓约,居然和日本总监部麾下的‘窗’使用的束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谓‘誓约’或者‘束缚’,都是利用了规则的力量。具体来说,就是‘平衡’。

    在一个大时期里,咒术师的实力和咒灵的实力必定是大体相当的;在两个人的交易中间,如果两边砝码重量相等,‘束缚’才能成立;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在‘束缚’中付出的代价和获取到的东西也是相等的。

    但是守秘誓约和‘窗’的束缚,却很不自然地违背了这一点。

    米格尔的家乡为了保守黑绳制作方法的秘密,让家族中人代代发下守秘誓约,如果泄露了秘密就会立刻死亡。

    高层为了彻底掌控‘窗’这个情报组织,让每一个加入‘窗’的咒术师立下束缚,如果泄露了情报也会立刻死亡。

    那么在这个守秘——死亡的束缚中,作为执行的人,部落的成员还有‘窗’得到了什么呢?

    有什么样的代价,能够交换到一个人身上最重要的——生命呢?

    米格尔家乡部落的祭司,那位接待了他的老太太是一位思想非常开明的人,她早就想让部落的年轻人摆脱被‘黑绳’束缚的命运了。

    “这个问题在守秘誓约之外,所以我可以说明。”她告诉夏油杰,“只有德高望重的部落成员才能够学习黑绳的制作,我们会在部落的石碑上刻下名字作为见证,在那之后,长老便能够将制造黑绳的方法传给我们,在那之后,我们会拥有一点预知的本事。”

    满头银发的老人家说:“‘预言’告诉我,黑绳对这个世界有着大用处,会有人来到这里取走它们,到了那个时候,只需要交给那个人就好。恰好,我认为在那之后,正是我们部落摆脱这个束缚的时机。”

    “……”

    夏油杰沉默了。

    前世,他没有来到这里。

    如果残魂状态下的他没有记错的话,来了这里的人是悟。

    他是为了销毁所有黑绳而来的,而这个部落当然也交出了所有的黑绳。

    这是少见的能够破开无下限的咒具,五条悟当然尽量会避免能够威胁到自身的东西存在。夏油杰赞同这份谨慎,但他们的敌人却反其道而行之,利用了这份谨慎:

    最后,关着悟的狱门疆的钥匙只有两个:天逆鉾和黑绳,全部都被悟自己销毁了。如果不是悟的学生找到了其他方法,他恐怕永远也出不来了。

    ……这可真是一个,黑色幽默。

    夏油杰绕着那个古老的,满满当当刻着名字的石碑研究了很久,最后问:“……外人的名字,也能够刻上去吗?”

    祭司还没有说什么,米格尔便开口了:“喂,夏油,你可要想好了。这个东西是一个可怕的誓约!一辈子要保守秘密的诅咒!”

    就算目前看来,这个誓约除了要保密之外没有别的约束,但谁愿意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要命的‘束缚’呢?

    夏油杰笑了:“是吗?那就来诅咒我吧。”

    “就算你说想要尝试解除这个誓约,但这件事本来跟你没关系吧?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米格尔难以理解。

    祭司点点头:“预言的因果已经结清,我们将黑绳交给了前来此处的强者……部落的年轻人已经不再将名字刻在石碑上,而我等老朽也早就打定主意在这里终老——您不必如此。”

    夏油杰摇了摇头:“我并不仅仅是为了帮助你们。在遥远的日本,有一个和这个誓约相似的‘束缚’。我必须弄懂它的原理,才能够帮助一些同类。”

    如果不想办法解决那个‘束缚’,哪怕悟最后成功改革了咒术界,留下的‘窗’仍然无法摆脱他们的命运。

    祭司的话语里,似乎是说所谓预言的能力就是他们立下守秘誓约的回报。但夏油杰仍然觉得这和生命的重量划不上等号。

    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当然是试一试最快。

    “而且,”夏油杰顿了顿,继续道,“我对你们所说的‘预言’有点兴趣。”

    ——祭司曾经对他说过,‘你所希望的事,最后会成功的。’

    听起来就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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