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师兄被毒蛇咬了之后: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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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离慕师叔太近了。”

    “有些弟子,我不说是谁,平日里偷懒不练功不说,上回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课。”慕师叔将经书重重地拍在书案上,瞪着路见秋,“你给我好好地坐在这里。江邃,看好他!”

    这下好了,座位换不成了不说,他还成了慕师叔的特别关照对象。

    路见秋半眯着眼睛,饱含怨念地看着江邃,江邃便很是生涩地在书案下探过来一只手,握紧了路见秋的手。

    第十四章

    “抱歉,我下回不会了。”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方才的睡意彻底消散了。他抽回了手,讪讪地笑了两声。

    “无碍!江师兄不必道歉。”

    路见秋下意识在讲经堂内环顾了一圈,没有见到沈今潮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但这动作很显然是多此一举,因为灵渊仙人给的红线,他们能在彼此靠近时有所感知。

    明明他与江邃之间没有任何暧昧,可他却总是怕沈今潮看见,也许是因为那一夜在三生石上看到的场景,让他有些许不安了。

    他对师兄的的确确一往情深,他半点也不希望那三生石应验。

    总而言之,待三个月过去,江邃恢复正常,他便要远离江邃,让一切回到原本的模样。

    就在路见秋发呆的当口,他兜里的传讯玉简便震动起来,上头浮现了沈今潮柔和的字迹:

    师尊命我下山,今夜晚归,你不必再来。勿念。

    传讯玉简静了一阵子,才缓缓地、一字字地又浮起几个字眼:

    远离江邃。

    路见秋几乎能想象到师兄传讯时那温和下藏着点恼意的神情,他一定很不愿意看到自己与江邃亲近。

    这算是话本中所说的“吃醋”吗?

    在幽山那日沈今潮说过的话,路见秋午夜梦回时常常能听见,那能算是向来内敛温和的师兄委婉的剖白吗?

    他故意传讯回去,写道:

    与江师兄一同上讲经课,勿忧。

    想了想,他又补充:

    注意安全。

    路见秋几乎掩饰不住唇角的笑意,再抬起头时,便发现慕师叔那双愤怒的眼睛都快瞪到他脑门上来了。

    慕师叔用戒尺猛拍了一下书案,把后头睡觉的弟子都惊醒了好几个。

    “看来我方才讲的内容很有趣,路见秋,让你笑得这么高兴。你说说,我都讲了些什么?”

    路见秋夹紧了尾巴,低下头认错:“我错了,慕师叔。”

    他看了同桌的江邃一眼,江邃老神在在地坐着,半点帮他的意思都没有。

    “你看江邃做什么?”慕师叔气不打一处来,“行了,你给我出去……”

    在路见秋希冀的目光下,慕师叔把剩下的话说完整了:“你给我出去门外站着听,不准早退。”

    他随手从桌上捞了本经书便走出了门,靠着墙听着。

    与练习剑术比起来,罚站连个开胃小菜都比不上,路见秋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站着补一觉。

    日色渐渐深了,路见秋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便把手里的经书打开,盖到了脑袋上。

    谁知经书打开,他便发现自己错拿了江邃的那本。

    他的书向来干干净净,听了半年讲经课,却连个名字还没往上头写过,反倒是因为被他几次用来垫桌角,沾了不少灰。

    而江邃的经书,便同他本人一样整洁干净……无趣。路见秋随手翻了几页,发现都写了满满当当的笔记,翻到后头,字迹渐渐少了,画却渐渐多了。

    ……果然啊,哪怕是一本正经的江邃,听这无趣的讲经课也会走神。

    这画上画的都是同一个人,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少年或颦或笑的神情,在这严肃的经书上显得格外灵动。

    但这些画虽好,但却没有任何一张正脸的,视角都更偏向于偷看,想必画中人极少正眼瞧江邃。

    路见秋仔细瞧了瞧,这般年纪的少年,在苍蘅派应当很多,只基本都在外门,他也见不着。

    他想起来,他自始至终都在苦恼江邃横插在他与师兄之间,却没想过江邃原本有没有心上人,是不是也因为这蛇毒而遭殃了。

    若是这般,他觉得他便很有责任帮江邃抱得美人归。

    ——绝不是因为他想看热闹!

    不知道江邃何时会发现自己拿错了书,路见秋便很心虚地将书合上,放到了一边的窗台上,假装自己不曾看过。

    隔着窗口,他看到了坐在堂中鹤立鸡群的江邃。他很快便收回了眼神,便也没发觉江邃回望的那一眼。

    讲经课很快便结束了,江邃只像是没发觉路见秋拿错了书,半点也没提,淡色的眸光投射在他身上,解释道:

    “先前我在复习上一堂课学的内容,未曾发觉慕师叔已经到了,没来得及提醒你。”

    ——这是假的,江邃只是看他偷偷与师兄传讯,气得昏了头。

    “方才慕师叔又太生气,我不好帮你,才让你受罚。”

    ——这还是假的,江邃只是怒不可遏,想让他吃点教训。

    路见秋为人也迟钝,唯有在与师兄有关的事情上有八百个心眼子,听他这么一说便信了,摆摆手:“无碍,江师兄不必放在心上。”

    说是迟钝,但其实恐怕也只是因为路见秋对除了沈今潮以外的其他人都不在乎,既然不在乎,便不必费心去了解。

    路见秋此人看着多情,实则很是无情。

    江邃明明清楚这一点,却还是忍不住朝他靠近。有些人仅只是存在,便足以让他念念不忘了。

    讲经课结束了,许多弟子便各自散去,有的回卧房休息,有的便到练功场修习剑法,不多时周围便冷冷清清的了。

    “江师兄,今日便先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忙碌了一段日子,实在是太累了。”路见秋打了个哈欠,几乎睁不开眼睛。

    见他不说话,路见秋便朝他挥挥手,转身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路见秋。”江邃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路见秋没回头,不知有没有听见。

    江邃的睫毛微颤,他几步上前,克制而小心地从身后将路见秋抱了个满怀。

    路见秋动了动,江邃便用自己的掌心将他的双目轻掩住了。

    “你不要回头,看了你的眼睛,我一定说不下去。”

    江邃像只熊似的将他紧紧拥在怀中,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却离脖颈始终有一段距离,不敢再前进半寸。

    “刚才的话是骗你的,我明知道慕师叔来了,却没提醒你。是因为见你在与沈今潮传讯,我很嫉妒。

    “你亲密地喊他师兄,却疏离地喊我江师兄,我嫉妒;你与他相识比我更早,我也嫉妒;你心悦他,我便更是嫉妒。我忍了许久才没对他动手。

    “你的眼里总只有沈今潮,你怎么才会愿意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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