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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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场,庶民禁入,擅闯者格杀勿论!”

    第三次警告在他耳边乍起。

    话音刚落,伴随着破空之声,利刃的雪光与凉薄的月光融为一体,汇成一道冰冷的杀意,直直朝着晏辞头顶劈下——

    ——却终是止步于一块掌心大小,透着柔柔玉色的腰牌之前。

    腰牌之上,“上清”两个古纂字与黑甲侍卫头顶那块白玉匾额上的“灵霄上清宫”遥遥相对。

    晏辞在腰牌后面慢慢抬起眼。

    他看着那身形面目都隐藏在漆黑盔甲之下的武士,对着那近在咫尺的锋利刀锋,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清冷,宛若此夜漫天月辉所化,一字一句回响在秀岳峰万千青木之上:

    “我要求见天师大人。”

    第 233 章

    晏辞站在夜风中。

    夜风里带着那熟悉的, 令人神安的降真香的味道,那香味的来源,是正前方的宫观前, 一口巨大的青铜三足鼎。

    在他的脚下,是一块圆形的巨大玉台。

    这圆台南北东西方向各长约三丈, 圆台周围没有丝毫遮挡, 只在中央雕刻着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此时皓月当空,这玉台与之遥遥相对, 竟像是秀岳峰顶一面巨大的玉镜。

    晏辞只消稍稍抬起头,便能看见他头顶没有丝毫云气遮掩的浩荡长空,其上银河闪耀,繁星错落点缀两侧, 宛若对应着人世繁华的诡秘天图, 光华永恒,亘古不息。

    那三足青铜鼎后方,在月色中静静伫立着一座宫观, 宫观下方的汉白玉台阶两侧各站着一个青衣道童, 接着怀抱拂尘,垂眼敛眉而立, 若非随风而动的衣摆, 会让人误以为是两个玉雕的小儿。

    晏辞在玉台边缘沉默着顿了顿, 接着他经过青铜鼎朝着台阶走去,正要走上台阶,他的前方却忽然响起沙沙的脚步声。

    晏辞抬眼就见一个年轻的道士正快步从台阶上下来, 衣袂摇曳, 眉眼含笑径直朝他而来,仿佛是特意过来迎他一般。

    他快步走下台阶, 一直走到晏辞跟前,与他作揖礼毕方才开口,语气中仿若熟识晏辞一般:“福生无量,大人已等公子许久,请公子随小道入殿。”

    他身后的殿门朝两边启开,那令晏辞熟悉的降真香的味道随之而来,便是他在灵台观的那晚在林朝鹤身上闻到的,只不过这味道此时更加浓郁,也更加庄重。

    那道士引着他走到殿门口,接着便站住了脚,侧过身子将宫门让开,眉眼间笑意不减,示意晏辞独自进入。

    晏辞没有说话,他用手轻轻理了理衣襟,便掠过道士抬脚入内。

    而就在进门的那一刻,他忽然想到,过了今晚,一切都将改变

    殿内降真香幽幽包裹住他,晏辞听到自己的鞋底和平滑得到汉白玉接触时发出的细微响声。

    他抬眼看向大殿中央,只见殿中央一左一右各立着一只仙鹤状的铜炉,袅袅白烟便从仙鹤口中吐出。

    而其中一个香炉旁,正站着一个人。

    那人微微附身,似乎正在拨弄着香炉中的熏香,听到脚步声直起身子,头微微侧过来。

    恍惚间,晏辞依稀记得在灵台镇的那个夜晚,他第一次见到林朝鹤的样子。

    后来他每次见到这道士时,他都是穿着一件寻常道士穿着的道袍,将头发用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木簪子束起,周身只带着一顶斗笠,和一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葫芦,若非眉目过于出众,便只是一个普通的云游道士的模样。

    而此时面前的人一身青色的长袍曳地,盖住赤/裸的脚踝,乌黑的发丝如上好的丝绸散落在身后,与如水青衫揉和在一起,最终一同垂落在脚下青色的流光锦缎上。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眼,蕴着浓墨般的上扬眼尾敛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散漫,眸光随着殿内的烛台上跃动的烛火消消减减。

    晏辞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除了那双熟悉的凤目,他看起来和那个印象中神出鬼没的道士完全不是一个人,此时他身上带着一种与凡尘喧嚣若即若离的感觉,气质更是与先前截然不同。

    晏辞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令真切的感受到,他们并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然后他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那个会跟自己下五子棋,说话半真半假,做什么看起来都漫不经心的道士。

    此时他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圣眷正浓的天师。

    晏辞收起了眼中的讶然,他面色平静在林朝鹤的目光中缓步上前。

    他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帮自己。

    淡紫色的衣袖垂坠在青色的锦毯之上,身后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后背铺散开来,从丝滑的绸袍上垂坠,接而蜿蜒在地。

    晏辞附身叩首,额头触及自己交叠着放在地面上的双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尾音在高殿之内回荡:

    “晏辞,愿助大人一臂之力。”——

    顾笙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浓重的夜色。

    阿三和璇玑在晏辞离开后便将院门关上紧紧关上落了门闩,并守在前院。

    此时他们这个小院子里虽是有六个人,可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偶尔会传来回廊上苏合低低的咳嗽声。

    空气里安静的让人不适。

    顾笙在心底是最信任自己的夫君的,夫君既然让他在家里等着自己,那自己便乖乖等着他;夫君说他有办法保护他们,那他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然而一种不知为何而来的烦闷凭空出现在他的胸口处,宛若在胸腔内塞了一团上下不得的棉絮,堵得他隐隐有些想要作呕。

    这种异样已经持续了有几天了。

    刚开始顾笙以为是自己过于焦虑,或是晚上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产生的异样。

    这几日秦家众人不知未来祸福,夫君为此一直忧心忡忡,而苏合伤势初愈,心病加上旧疾复发,一直不见好转。

    所以顾笙对谁都没有说起这件事,他不想害夫君为他无故担心,尤其是夫君不在的时候,他便是当家的夫郎,家里的几个人都是他来照顾的,所以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自己都是不能倒下的。

    顾笙轻轻咽了咽口水,试图将那种异样感挡回去,他无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可越是想要克服这般症状,喉间便越觉得不适。

    他不得不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刚刚将杯子递到口边,忽然喉头一酸,他眉心一蹙身子往旁边侧去,手边的杯子撞到,清水弄湿了桌面。

    顾笙再也忍不住地弯腰干呕起来。

    “咳咳咳。”

    他将手里泼了大半的杯子放回桌上,外面闻声而来的惜容见此情形忙将他扶到一旁,快步过来将桌子搽干净,担忧地对顾笙道:“夫郎,最近这是怎么了,我见你连着几天白日里食欲也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厨房煮些甜粥来吧?”

    顾笙微咳了几声,总算是顺过气来,他摆了摆手:“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惜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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