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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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令花为杏花,可否请卓公子以‘杏花’为题作诗一首?”

    卓少游闭了闭眼睛,略一沉思,朗声道:“杏花初绽雨初干,飞蝶双双簇春残。自有东风怜羁客,斜倚雕栏护晓寒。”

    晏辞垂眸凝神,提腕而书,不多时他放下笔。身后的侍者则上前将字幅拿起,向众人展示。

    上面的墨痕犹未干,一笔一划皆清晰明了。

    庭下原本准备看热闹的众人一时全部陷入寂静,接着再看向晏辞的目光带着些许若有所思。

    “原来是他”

    “他是谁?”

    “先前城里那个香铺的传单你看过没有,字迹很漂亮,你我从来没见过的那个。”

    “自然知道,我还收集了几份,一直想要店家的墨宝,但一直没见到人等等,你的意思是,是他?”

    魏迟盯着那纸上崭新的墨迹,藏在袖子里的手用力握紧。

    这字他竟然从没见过世上还有这等字体。

    怎么可能?

    侍者将那纸放在一旁,花鼓声又起,这一次,杯子又是到了晏辞面前时鼓声停了。

    晏辞在心里“啧”了一声:嘿,这是一起约好了想搞他啊。

    他冷笑一声,再次执笔,并且坚定地看了卓少游一眼。

    白衣人仿佛丝毫不知情般微微笑道:“既然又是晏公子,那这第二首,就请卓公子以三月桃花作诗。”

    卓少游凝眉思度片刻,再次张口:“落英流水绕柴门,杨柳青丝拂酒樽。燕子已归人事改,满地斜阳锁残痕。"

    四月牡丹,五月石榴,六月荷花到最后已经没人注意这花鼓声何时停了。

    众人皆看着亭中两人。

    一人手持酒觞出口成诗,一人手执玉毫提腕而书。

    一直到十二月水仙过后,晏辞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放下笔。他转过头,身边的卓少游满面红色,双眼若明星璨璨,正是诗兴大发之际。

    十一张宣纸被一一排序挂在木架上,上面字迹带着不属于尘世的清冷美感,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在场诸人皆是目瞪口呆,看着两人俨然说不出话来。

    直到魏迟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打破这气氛:“这些诗都是这位卓公子所作,可花笺名册上的名字明明是晏公子。”

    他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方才醒转过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于是有些人开始附和。

    晏辞深深看了他一眼。

    所以他这是非要自己丢丑是吧?

    他依旧不恼,起身朗声对众人道:“方才我这位朋友已经作了这么多首诗,难道还不够?况且我已说了自己才疏学浅,何必还要打扰诸位雅兴。”

    众人闻言交头接耳,而魏迟瞥了他一眼,再次开口:“卓公子的文采大家有目共睹,可是晏公子已然参加了诗会。若是不作诗一首,如何教我们服气。”

    晏辞淡声道:“我说了不会作诗便是不会,魏公子又为何执意要我献丑?”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是转了百十个念头,难不成他今日也要像小说里那样拿古人的诗出来充数?虽然这样做有些不要脸,但若是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也只能这般了。

    他正想着,忽然人群中一片哗然,只见那亭子前的白衣人手执一柄扇子走过来。

    “公子。”他走到晏辞跟前,笑眯眯将手里的扇子递过来,“我家主人喜欢你的字,说无论公子做什么诗都无妨,并且他愿将此扇借予公子题字。”

    晏辞伸手接回去展开来看,见这竟然是一把扇面空白的折扇。

    他抬头朝亭子方向看去,知亭中的人有意为他解围,所以也不含糊,接过折扇展平放在桌上:

    “既然公子开口,那么最后剩下的正月月令花便由我献丑了。”

    他一手指向水边开得正盛的几只雪梅:

    “这诗非我所作,乃是我先前在一古籍上所见,日日揣摩于心不敢忘怀。此时思来与这园中的梅树甚是应景,今日便写下请诸君赏。”

    接着提笔而书一气呵成,随后放下笔,又朝亭子的方向做了一揖:

    “多谢公子借扇。”

    众人被他这行云流水的一番举动惊得不行,而方才那拿来扇子的人目光朝扇面一瞥,

    只见那扇子上并非一首完整的诗,其上只有两句。

    他细细看了一遍,随顿时目露惊诧之色,然后他没有将扇子给众人看,而是丝毫不敢怠慢将扇子双手捧着,快步上前送给亭子里的人。

    亭子是一座重檐攒尖八角亭,攒尖处安着暗金色宝顶。之内安置一张紫檀雕花软榻,软榻上正坐着一个身着雪色缎金锦袍的年轻男人。

    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身着靛青色纱衣的妙龄侍女。其中一个闻声伸手接过扇子将其呈给坐在软榻上的人。

    站在亭外的白衣人屏住呼吸,低首垂眸,不敢置一言。

    许久只听亭子里传来一声轻笑。

    年轻的男声一字一字将雪白扇面上的字读出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坐在榻上的人执着纸扇,专注地看着上面寥寥数字,随后用指腹虚抚过上面刚刚干涸的墨迹。

    他目中隐隐带着一丝欣赏,接着一点点收起折扇,没过一会儿外面声音又起:“禀王爷,那位公子已先一步离开了。”

    那白衣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恭声道:“可要属下将那位公子请回来?”

    亭中人许久未答。

    就在白衣人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忽听纱幔后传来一声叹息:“不。”

    白衣人忙回过神凝神细听。

    “出去以后,就说这扇子‘我’愿花一千两买下来。”

    亭中人微微一笑:“问他卖不卖?”

    “你是不是想家了?”离开诗会后,晏辞问卓少游。

    卓少游方才刚在诗会上连作十一首诗,此时面色通红,似乎因为过于激动,听了晏辞的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晏兄怎么知道的?”

    晏辞叹气:“你那几首诗里中至少五首是思乡的,还说不想家?”

    卓少游有些脸红,点头道:“不瞒晏兄说,这确是小生第一次离家如此之远,的确有些想家。”

    晏辞莞尔,拍了拍他的肩:“想家又不丢人,等你过了院试就回去看你的乡亲。”

    卓少游想了想却是认真道:“可若是过了院试,就得立刻去京城参加乡试,那样还是不能回家。”

    “”

    过了几天后,城中还有人对此次诗会津津乐道。

    卓少游诗会上那几首诗虽都是一时兴起所做,说不上如何惊艳,但短短时间内指花即诗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除此之外,晏辞那几幅字也是实打实地惊艳众人。然而还是敌不过他最后那首题在扇子上的诗。

    然而除了落梅园的主人,没人知道那扇子上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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