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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10-120(第49/60页)
都停滞了。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却悄悄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不是毒药。是更阴险、更隐秘、更致命的……香药相克!
阿言……
真不愧是阿言。
好算计!好手段!将人性、将帝王喜好、将药理钻研到了极致!
该说不愧是他弟弟。
霍去病对着淳于缇萦深深一揖,动作僵硬却一丝不苟。他拿起案上那枚此刻已变得无比烫手的金丸,紧紧攥在手心。
他没有再看淳于缇萦一眼,也没有再说一个字,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出医坊,带起一阵疾风,卷动了门帘。
淳于缇萦叹气,“孩子估计被人算计了。”
哎,我帮了阿言的宝贝阿兄,他今年肯定能再多给点钱。
没错,淳于缇萦单纯是为钱回长安。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长安城的万家灯火渐次点起。霍去病翻身上马,勒缰立于长街中央,骏马不安地踏着蹄子。他目光如寒星扫视着这繁华帝都,却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
下一步,该当如何?
是立刻策马入宫,将这足以颠覆乾坤、诛灭九族的惊天阴谋连同这枚致命的金丸,还有那个胆大包天、行此大逆的亲弟弟,一并呈于姨母驾前,听候发落?
还是……亲手湮灭这唯一的罪证,欺君罔上,为弟瞒天过海?
最终,冠军侯狠狠一咬牙,将那枚金丸死死攥紧,收入怀中。他猛地一夹马腹,骏马如离弦之箭,向着霍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姨父现在还没死呢,他去劝劝幼弟,把姨父套麻袋打一顿都行,就别下毒了,怪吓人的。
然而,霍府家丞惶恐地回报:主君不在府中。
霍去病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股不祥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他立刻调转马头,冲向大司农府。
桑弘羊一脸莫名:阿言今日告假了,您让他快回来,一堆事儿都留给他义父,他义父头都秃了。
霍去病额角青筋跳动,一种罕见的慌乱攫住了他。他又去了苏建府邸。
苏武摊手表示不知。
虽然前几天刚跟阿言兄长去吃了一顿,说了带商队下海打蓬莱的差使,但都几天前了。
曹襄压根儿就不在家。
他又策马奔向江公府邸,扑了个空。
主父偃的宅邸同样没有霍彦的踪影!
……
霍去病像一头暴怒的困兽,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疯狂策马搜寻,焦虑几乎烧穿了他的理智。
不就毒个姨父吗?又没毒死!也没被捉到,离家出走干什么?
阿言别跳河了。
霍去病突然觉得自己查那玩意儿干嘛!
最后,他勒马停在长安县衙门前,厉声下令,“把石页给我抓来!立刻!”
当石页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冠军侯亲兵几乎是架着拖进来时,霍去病劈头就问,声音嘶哑低沉,蕴含着风暴,“阿言呢?!”
冠军侯没有多余的废话,但他紧绷如弓弦的身体、双眼和周身散发的凛冽杀气,让整个厅堂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石页垂着头,默不作声。
主君并未交代他可以向君侯透露行踪。
霍去病猛地前倾身体,久经沙场的血腥煞气如同实质般压迫过去,石页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说!”
这个字如同惊雷炸响。
石页咬着牙,倔强地摇头。
霍去病盯着他,眼中是深切的痛楚和几乎要溢出的焦灼,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石页!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能不疼他?能不护他吗!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若他此刻行差踏错,出了什么意处。你与我必悔恨终生!”
石页看着霍去病眼中那份毫不作伪的、兄长对幼弟的深切担忧与恐惧,紧抿的嘴唇终于颤抖着松开,声音低哑:“……戏楼,今日……歇业。”
戏楼,霍去病突觉自己也会因焦急而灯下黑了。
戏楼内,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李延年新谱的《佳人曲》正由当世大家卓文君抚琴、东方朔击筑、司马相如吹埙伴奏。
台上翩然起舞的,正是李延年那位容色倾城的幼妹。水袖轻扬,腰肢曼妙,舞姿灵动。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霍彦斜倚在二楼临窗的雅席上,自斟自饮。
浮光盛在精巧的玉樽中,映着楼内通明的灯火。他听着乐声,眼神有些迷离,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醉意的笑。
“李延年,”他扬了扬手中的玉樽,声音带着微醺的慵懒,“甚好,甚好,此曲可解烦忧。”
[李夫人出场了!倾国倾城名不虚传!]
[李广利:我妹跳舞,我封侯!]
[又一个外戚预备役…]
[这颜值这舞技,难怪刘彻念念不忘。]
[他家比卫霍差太远?但架不住皇帝喜欢啊!]
[不过李夫人也挺可怜,早逝。]
李延年闻言,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立刻趋前几步,深深拜伏在地,“能得君侯赏识,实乃小人天大的福分!”
霍彦哈哈大笑,醉意似乎更浓了些。他放下玉樽,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压迫感,看着李延年:“你要上,”
他手指随意地向上指了指,“我之上。”
“嗯?” 李延年身体一僵,瞬间冷汗涔涔,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地板上,“君侯折煞小人了!小人万万不敢有此妄想!”
台上的李小妹也惊得停下了舞步,慌忙跪伏在地。
她绝美的脸上带着惊惶和不解,更显楚楚动人。丝竹之声戛然而止。
霍彦的目光掠过李小妹年轻而充满生气的脸庞,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未央深宫中,他那永远雍容华贵却也永远身不由己的姨母卫子夫。
早逝啊!
这长安城小,未央宫更小!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如此鲜活美丽的姑娘,若困于一方宫阙,终其一生,眼中只有那四方红墙,耳中只有宫规训诫……李兄,你当真忍心么?”
他目光转向李延年,带着温和的悲悯,“她才十四五岁,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有那么长那么远的一生,她,可不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器物,你为何要早早为她定下归宿。凭你的才艺,挣下的钱财,足够你富足一生,也足够保她一世无忧了。”
他顿了顿,看着李小妹眼中骤然燃起的一丝微光,“也许,你该问问她自己的心意?”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高处的青年仿佛摄尽华光,“也许,她不想去陪伴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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