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要来杯蜜雪冰史莱姆吗: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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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

    我如实讲述:“从未见过。”

    “它烧在皮肤上会疼吗?看起来很疼。”

    “想知道吗?”阿蕾奇诺指尖勾着一缕血火引到我的腕间。

    我能感受到那种热度,非常紧张,只怪自己多嘴好奇个什么劲。

    似乎是受到某种威胁,体内的白梅触媒居然难得主动攀了上来,隔绝着腕部皮肤和火焰。

    明明只是植物状的花瓣,却在火舌的撩拨下触之不燃。

    “哦?这就是你能做出这种神奇饮料的原因吗。你来自哪,某个消亡已久的地下古国?”

    阿蕾奇诺收了火焰,转而又用指尖抵住我的掌心。

    我心道我也不知道俺这金手指哪来的呀,可能是穿越礼包买一赠一吧。

    或许我是知道她口中的地下古国究竟指什么,不过有时候表现得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聪明事。

    “旅居四处很久了,生意人嘛。”我道。

    “取巧的回答。”

    “不诚实的孩子会受到一点惩罚。”

    “仆人”的指尖稍勾,我的掌心便被划出一道血口。

    嘶,也不是很疼。

    阿蕾奇诺将自己的掌心也划出一道血线,与我十指相扣。

    “害怕吗?”

    我知道她在说她的手。

    “很修长。”我道。

    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掌心相合的时候,我更能清晰地看到血火侵蚀着她的身体。是过往还是如今?

    我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词——“总是。”

    阿蕾奇诺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她说:“掌控了,便习惯了。”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我:“有所冒犯,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看来你并不是。”

    “等做完那些材料,你就可以走了。我会给你双倍报酬。”

    确认什么?我不知所以然。

    不过听这位“仆人”大人的意思是我“刑期”将尽、马上要“刑满释放”的意思吧?

    还有双倍报酬,我可太乐呵了,这黑工也不算打得太亏。

    阿蕾奇诺垂下那独特眼眸,端起我新做好的饮品轻啜一口。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身上燃烧的血火似乎变淡了一些。

    “谢了,饮料很冰凉好喝。我想给孩子们多带一些。”

    *

    黑工还有点时间才能打到尽头,我想快一些、再快一些,这才好继续出去找毗波耶,别流哥哪天突然回来了我两手空空哄都不好哄。

    可就在某天我埋头苦干的时候,山石却传来了很大的震动。

    我如有所感,心下也跟着震动。

    别是流哥找过来了吧!

    此间起了大冲突的话恐怕不能善了可听这个大响动已然是起了冲突。

    我提了剑便从石室里冲出去想要接应了猫猫再说,对峙之间张嘴解释总有余地。

    可先遣队的那些人都出去应战了,“仆人”正立宽阔洞穴的中央。

    “恐怕得请你再待一会儿了。”

    她看向我。

    “带着那把漂亮的剑可不太方便。”

    冰华流散一下被血色的钉柱打掉。

    仆人一抬手,我的身体撞向上方,正被封在洞穴顶上一方隐秘的镜柜里。

    第164章 破镜

    封住我的悬空镜柜看起来像某种暗色的冰凌,可惜它并不是我能调动的冰元素。

    难道是愚人众科技?

    我想,要是有武器在手就好了。管它科技还是冰柜,敲敲砸砸总是好的。

    被压在高处的视角范围还是不错的,宽阔的山洞内部像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洞穴的中央有一汪泉,倒是方便了这些时日在这里暂驻的愚人众取水。

    水池正与我迎面而对,可不知为什么照不出我的影子。

    约莫是这个镜柜的影响了,类似某种单面玻璃的原理?

    这可把我着急的,因为在被气旋震飞一地的先遣队兵士间,我看见了乘烈风而来的流浪者。

    我很少看到那样青荧而轻盈的流风被压缩至小小黑星一般的涡旋不要钱般地扔,也很少看到利到极致的风刃击山碎石而不歇。

    直到拦路者尽退,直到碍眼物尽除。

    风也有有吹到尽头的时候,吹过高原与海面,吹过小岛与森林,此刻在这个洞穴内仿佛入最后的困兽之地般平静地狂暴。

    带起水面一池的涟漪。

    那个叫约瑟芬的孩子已经在他敬爱的“父亲”大人的庇护下跑去石室躲好了。

    只余踏着一地血火、忽而又像虚影一般闪现在池边的“仆人”阿蕾奇诺,和与她分立水面两侧,捏着一颗玄色风涡的流浪者。

    从我的角度看,并看不清两人的神色。

    只从相隔水面上紧张的涟漪感受到了此刻紧绷一线的氛围。

    风是压抑的,压抑到宁静,而一般戏剧上令人窒息的寂静氛围烘托环节往往设置在终幕之战前,以此来牵引观众们的情绪。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的人生是走治愈轻喜剧路线,而不是耗资不菲危险系数十颗星的动作大片。

    但还别说,阿蕾奇诺手上拿的那把赤月形的血红镰刀真的挺酷

    我是记得流哥对于他这位前同事的评价似乎不那么正面,但这几日的打“黑工”的日子相处下来,我也摸不准这位“仆人”大人的性情究竟为何样。

    只觉得不似她面上看起来那样冷酷。

    也许正如流哥而言,我是被她所展现的“优雅”与“亲切”更好地“控制”了,或许就像那个叫约瑟芬的小孩子所展现出来“又敬又怕”的心态

    无论如何分析心理层面,最重要的还是事实。

    而最大的事实就是,我待在这几天来实在是未受到什么值得一提的伤害,除了掌心上的一条小口子(还没来得及看医生就自己愈合了)。

    行为受限确实存在,但比之即将可能会发生的激烈冲突,实在是太不值当了。

    还好。

    两人相对,谁也没有率先出手。

    血红的镰刃收在身侧;铃铛叮铃,一声回响在山洞内也清脆悠远。

    “人呢。”

    流哥的话音简短,在悠远的铃铛回声内,更像是一种不显山露水的威压。

    仆人:“哦?原来是来找人的。”

    阿蕾奇诺拿着武器的手向后一扬,收起了赤月形的镰刀。

    我在上面松了口气,不打就好、不打就好。

    流浪者:“我再问一遍,人呢。”

    猫猫的声音更低沉了,用真猫咪比喻的话,就像是捕猎前弓腰塌背瞄准的前置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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