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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90-100(第17/19页)
去,哭着告诉他,卢显造反失败,整个卢家都要下狱。卢政翰听了,依旧没能说出话,只喷了一大口血,憋屈而死。
谢以观稍稍顿了一下,又说:“卢十二娘手执先帝所赐免死令牌,要在朝堂上面圣。”
苏彧问:“哪位先帝赐的免死令牌?”
谢以观说:“您的父皇。”
苏彧轻啧了一声,她的这位父皇还没有她的皇兄叫人省心,“那就让她面吧。”
卢十二娘紧紧握着手中的免死令牌,她扑进卢政翰的房间并不是为了告诉她没法动的祖父,卢家要倒了,只是为了这块免死令牌,在朝堂上见皇帝一面是她最后保住卢家的机会。
只是见到高坐在龙椅上的苏彧时,她被震惊得张大嘴巴,这不就是谢以观的表弟、崔玄的相好吗?!
苏彧不在意她的诧异,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免死令牌,便问崔玄:“谋反也能免死?”
崔玄没说话,先帝那会是有些离谱。
苏彧敷衍地说:“行吧,既然你拿着令牌,那就免你的死罪吧,一块令牌自然只能免一个人。”
“陛下!”卢十二娘自然不单单是想免自己的死罪,只是苏彧抬眼望向她时,她才发现自己被苏彧的眼睛给吓住了。
苏彧看了她一眼,笑着问朝臣:“卢家昨天晚上带着左右威卫、左金吾卫以及左武卫谋反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
朝臣称是。
苏彧说:“卢家蓄意谋反,勾结重兵,罪行昭昭,天理难容,就算朕不是好杀之人,也绝不能放过这样的卢家。所以朕决定,凡是参与谋逆的人皆应处以极刑,凡是知情不报者以同谋论处,至于其余的卢家人,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谋反,却也享受着谋反者带给他们的财富和地位,那便让他们去见见真正的民间疾苦吧,没收卢家所有财产,将他们送往太原府石炭作坊上做工,十五年后再放他们自由。”
她瞟了一眼卢十二娘,接着说:“只除了卢十二娘。卢十二娘你现在就是自由身,想要往哪里便去哪里。”
卢十二娘面色苍白,喊了一声:“陛下——”
苏彧对她温和一笑:“你也可以将令牌给别人,保那人免死或免罪,朕也不为难你,只将你送去石炭作坊做工十五年。”
卢十二娘是见过石炭的,黑漆漆的,拿来做燃料是极好的,但是去挖石炭,哪是她这样的娇女郎能承受的?她面色逐渐灰白,却终究不敢再多说。
卢家是这样处理,但是卫兵的事却不能就这样掀过去。
苏彧站起身,走到朝臣之间,忽地拔出腰间的佩刀,寒着脸说:“京城十六卫是朕的禁军,如朕手中的这把刀,而这把现在却是弯了,你们说朕该如何做?”
朝臣们这才发现皇帝今天居然带了佩刀,也一下子想起,这位面容出众一直笑嘻嘻的皇帝可是在登基大典上直接砍人的,说不定真能将刀往他们身上捅,他们立刻跪倒在地,大声呼吁:“陛下定要将十六卫彻查到底,以正军纪!”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能让皇帝把刀先收起来就行。
苏彧满意地点点头,将刀慢悠悠地收起来,“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朕就接纳你们的建议。”
众臣:“……”
苏彧将剩下的十二卫分了四组,将代表不同势力的三支卫军放在同一组内,先由三支卫军组内互查,查出问题再由尉迟乙和萧承负责总查。
朝会之后,崔玄、姚非名两位宰相被苏彧留下继续商讨要事,谢以观作为中书舍人,也被留下来做笔摘。
只是谢以观忍不住多看了崔玄几眼,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崔玄今日面对皇帝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冷硬,本来就挺直的腰都快变成铁板了,与皇帝商讨时也不去看皇帝——
多少有些古怪。
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谢以观状若闲聊地问了一句:“崔阁老昨夜可有歇息?”
崔玄带着十足的寒气回他:“谢舍人昨夜辛苦,早些回去休息。”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崔玄上了马车,车内还摆着苏彧爱吃的小点与她下过五子棋的棋盘,他怔了一下,从马车上下来,他对马夫说:“将车内的摆设都换了。”
马夫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棋盘……”
崔玄顿了一下,冷冷地说:“扔了。”
崔玄说一不二,马夫不敢不从。
只是他才刚刚将马车内的摆设统统换下,然后扔了那副围棋,却没有想到崔玄突然又急匆匆地赶来。
崔玄的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刚沐浴好,连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干,只是冠了发便来了。
马夫有些吃惊,要知道崔玄一向从发丝开始讲究,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郎主?”
“你拿着这个棋盘干什么?”崔玄冷着声音问。
马夫回答:“拿去扔了。”
“如此贵重之物怎可扔掉?”崔玄呵斥了一声,便从他手中夺走棋盘,又匆匆走了。
马夫:“……”不是您说扔了吗?
第100章
澡池中烟雾缭绕。
似有人影在靠近。
崔玄脸色一沉,何人赶在他洗澡的时候闯入?
他立刻抓过旁边的衣袍披在湿漉漉的身躯上,拔出挂在柱子上的长剑,“谁?”
对方却没有回答他。
他的长剑就要刺过去,那人终于发出了声响:“行简,是朕。”
声音是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清脆,
崔玄一惊,将剑收了起来,再往前走了两步,便看到朦胧烟雾之中的那张脸。
本就是明眸皓齿,在水雾之间,更是多了几分不真切的如梦似幻。
他恍了一下神,连连朝后退了几步,垂眸不去看她,冷淡地问:“陛下怎会在此?”
“朕一直在这里。”苏彧笑盈盈地说。
他朝后退了两步,她则向前走了两步。
崔玄还想再退,后方却已经是柱子,他靠在柱子上无处可退,只能由着她步步靠近,一直到两人的身体几乎挨在一起。
他身上还是湿的,而她因为贴着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崔玄这才发现苏彧穿着的是卢家造反时那套月牙白的常服,本就浅色的衣物沾了水之后便变得半透明,贴着苏彧纤细的身姿,若隐若现。
他告诉自己,同是男子,这样并没有什么,然而他的目光却是不自觉地避开。
“行简为什么不看朕?”苏彧微凉的手抚上他滚烫的脸,让他被迫正脸面对她。
她的幞头不知落在了何处,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落下,叫她的容貌更加昳丽到让人心悸。
“陛下……”崔玄将手覆在苏彧的手背上,试图将她的手移开。
苏彧却是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移到她的蹀躞带上。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红润的唇沾上水汽,仿若盛春里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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