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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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热的天出门参加宴席是一件极其讨人厌的事,但是他依旧换了一身新袍,应了卢家的赏菊宴。

    卢家的赏菊宴并不放在卢府里,而是在京郊别院,别院里只有年轻的郎君和女郎,没有老一辈的掺和。

    这个时节,菊花开得还不算多,说是赏菊宴,但是菊花之中夹杂了不少月月红。

    崔玄来时,便看到了清雅的菊花之中夹杂着艳丽的月月红,他冷嗤了一声,有些看不上卢家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径。

    “崔阁老来了,快请上座。”卢宏信与崔玄同辈,算是卢家小辈里天资较为聪慧的,但是看到崔玄出口的就是“崔阁老”,不敢喊他的字。

    崔玄回了一礼,完全没有客气,就坐在了上座——

    赏菊宴一般宴请的都是年轻、尚未成亲的郎君和女郎,而在这里坐着的,没有一个在朝中职位与威望比他高,这个上座他坐得心安理得。

    卢宏信见崔玄一坐下,原本和他说笑的女郎便齐齐将目光落在了崔玄身上,刚刚还十分坦然的女郎们此刻却是羞红着一张脸,不敢上前说话,他磨了磨牙,心中有些不高兴,面上却是笑着说:“我还邀请了谢舍人,我去看看他到了没。”

    若论京中谁人风采能与崔玄相抗衡,那便只有谢以观了吗,所以卢宏信就是故意邀请谢以观来。

    女郎之中立刻有人不快地说:“请他来做什么?一个破落户而已。”

    卢宏信笑答:“谢家虽然败落,可谢舍人可是我们大启最年轻的进才科状元,年少有为,如今又在圣人面前得用。”

    他似有若无地看了崔玄一眼,见崔玄神情淡淡,心底有些失望。

    崔玄什么事情都拿头彩,唯独在科举这件事上输给了谢以观,虽然他在十八岁的时候成为进才科的状元,在世家子弟中实属罕见,但是谢以观中状元的时候才十六岁。

    卢宏信想着,崔玄大约也不在乎这件事,毕竟都是状元出身,谢以观还只是中书舍人,崔玄已经是同中书省下平章事,两人在朝中的地位相差悬殊,崔玄也不会在意谢以观中状元的时候比他小两岁。

    没多久,谢以观就来了,就是他身后还带着个小尾巴,跟着他的小郎君唇红齿白,容貌出众,一下子便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崔玄手中的茶盏差点就倾斜过来,苏彧怎么来了?!

    卢家人丁兴旺,如今在朝中当值的都是卢宏信的父辈,卢宏信虽和崔玄、谢以观同龄,但还赋闲在家,并不认识苏彧,不免多看了几眼这个长相俊美、看着又十分好相与的小郎君。

    他笑着问谢以观:“这位是?”

    “我是他表弟,姓苏在家排行老三,前些日子才来京投奔谢表哥。”苏彧笑眯眯地回答。

    苏虽然是国姓,但是谁人不知,现在除了皇帝这个姓苏的,其余姓苏的都和皇族没什么关系,再一听说苏彧是从外地来投奔谢以观的,想来也是个没什么背景的乡巴佬。

    卢宏信瞬间就没了交往的想法,心里还埋汰谢以观,到底是破落户,什么阿猫阿狗都带到他卢家的赏菊宴上,要不是为了给崔玄找不舒服,他才不会邀请谢以观!尤其是谢以观和苏彧出现以后,女郎们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加稀缺了。

    谢以观长得好看,是世家女都知道的事,但是她们却不知道还有一个苏彧,她站在谢以观的身旁丝毫不逊色,虽然比谢以观矮了一些,但是她比卢宏信要高,站在两人中间,便显得恰到好处了。

    世家女频频看过来,脸上有了些羞涩。

    谢以观:“……”皇帝不会是来为自己挑婚事的吧?

    不过他仔细想了想,皇帝还年轻,绝对不会想不开,现在世家不愿意动苏彧,就是因为皇家只有苏彧这一根独苗,若是苏彧成亲生子有了孩子,那么苏彧的处境就会变得危险起来,他相信聪明如苏彧,绝对不会自掘坟墓。

    崔玄面上镇定,内心却不断在揣测着,苏彧为什么要过来。

    她想要凭自己一张好颜色,骗得世家女的心?怎么可能?

    世家彼此之间嫁娶较为自由,但是也仅限于世家之间嫁娶自由,世家女再为美色所惑,也不可能脱离家族去选择夫婿,因为她们的出嫁代表的是一个家族要站谁,并不是简简单单选个夫婿那么简单,若是真的随意嫁了,那便意味着与家族脱离关系。

    比如上官绎的夫人王夫人,在嫁给上官绎这个寒门学子之后,便彻底与家族断了关系。

    “七娘见过表哥。”崔玄的思绪忽地被打断,落落大方上来同他打招呼的正是郑七娘。

    那日下药之后,郑七娘便没有再见过崔玄,如今看向崔玄的目光满是志在必得。

    崔玄见到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郑七娘看他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不过这里大庭广众,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没有拂了郑家的面子,朝着郑七娘点头示意。

    崔玄再转开目光时,已经没有看到苏彧了,他连忙站起身,问卢宏信:“谢知微去了哪边?”

    卢宏信眯了一下眼睛,果然崔玄还是在意夺走他最年轻状元称号的谢以观,他笑着指了另一边花园的方向,“谢舍人带着他表弟往那边去了。”

    崔玄板着身姿,微微行了一礼,就朝着苏彧和谢以观离开的方向寻过去,走了几步,他忽地顿住,果然郑七娘就跟在他身后。

    他回过身,冷冷地望向郑七娘。

    郑七娘拎起裙子,小跑而上,在他身旁低声说:“自那小郎君出现之后,表哥就一直盯着他看,莫非表哥真如外界所言,有龙阳之好,才拖着迟迟不成亲?但是七娘不在意这些,只求表哥垂怜。”

    崔玄:“……”上次说他不行,这次说他龙阳之好,外面到底有多少关于他的乱七八糟的传言!

    “我没有龙阳之好,也请表妹自重。”崔玄朝后退了两步,让两人保持着安全距离,十分无情地拒绝了郑七娘。

    大约是听到了两个人的动静,不远处的假山后,苏彧探出一个脑袋来,热情地朝着他们两个挥手,大声喊着:“行简这边。”

    崔玄:“……”想走人。

    苏彧似乎看穿了他的企图,又喊:“我表哥也在,这边有许多人一起在赏菊。”

    崔玄:“……”为什么苏彧能把这声“表哥”喊得这么顺溜?

    他倒要看看苏彧想干什么,整了一下衣袍,慢悠悠踱步过来。

    除了苏彧和谢以观,还有卢家几个和他同辈的郎君和女郎,几个人凑在花丛中的条几前。

    条几上摆着一排酒盏与香炉,香炉里香烟袅袅,而酒盏里盛满了菊花酒。

    这些人是在这里行酒令。

    崔玄不善酒力,但是他自信行酒令难不住他,便找了一个看上去干净些的杌子坐下。

    郑七娘知道人多的地方,崔玄不能赶走她,便也跟着坐下。

    因为今日是赏菊,所以行酒令是说一句含菊花的诗句,可以是古人之作,也可以现作。

    一群人之中,崔玄和谢以观行酒令对得最好,几乎是轮到他们便脱口而出,其余郎君和女郎有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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