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被我拯救的反派抛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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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母亲回来听了你?的事,气不过抽了宴云笺两鞭子?,让他在祠堂罚跪呢。”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姜眠愣了半天,不由揪住姜行峥袖子?:“娘亲回来了!什么时候我怎么都不知道?”

    “昨夜方至,那时你?已经睡了,后来她在你?身边守了一宿,清晨才离去,你?自然不知。”

    “我要去见她——”

    “哎?”姜行峥轻轻拉了她一下,“你?不管宴云笺了?”

    管,怎么不管?刚才听姜行峥那样说,她心里也很难过心疼,“我当然不会不管他,我……”

    姜眠重新看了姜行峥两眼,忽然反应过来:“我明白了大哥,其实你?这两个消息是要合在一起听的吧,你?想告诉我,我可以称病不去薛侯爷家,然后趁着爹娘和你?都不在家的时候把阿笺哥哥偷偷接出来,让他休息一会儿,是不是?”

    姜行峥摸摸鼻子?:“有这个意思吧。”

    姜眠笑了,旋即想着,正好也拿到?了鸩蓝雪的解药,应尽快给他解毒才是。

    “我知道了,反正我去薛侯爷家也不怎么方便,我会照顾阿笺哥哥的,但现在我想见一见娘亲,我太想她了。”

    **

    姜眠见到?萧玉漓第一眼,心中除了狂喜与感激,同时却比刚见到?姜重山时多了一层隐隐忧虑。

    她似乎陷入了一个铺天盖地的怪网之中——这里的父母与她现世的父母重合度之高,几乎叫她模糊了时空的概念。

    “娘亲?”姜眠试探唤了一声。

    萧玉漓正和高梓津亲自参配内服的药,两人研讨认真没顾上旁的,直到?听见姜眠的动静,她回头?看去——

    “阿眠,”萧玉漓一见女儿,目光便软了,一把放下手中东西奔过去,在女儿身前弯腰,双手抚一抚她柔嫩的小?脸,惊喜笑道:“许久未见了,阿眠竟能一下子?认出娘亲来?”

    怎么不能?

    她和现实中的妈妈从样貌到?气质,根本毫无分别。

    姜眠心里酸,一下子?搂住萧玉漓的腰,埋在她怀里:“娘亲,你?怎么这样打扮?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是她们母女重逢以来说的第一句话。萧玉漓万万没想到?,她的阿眠竟如此乖巧懂事。

    心一下子?就疼了,她笑道:“没有,没出什么事,娘只?是不喜欢钗环,不愿打扮罢了。”

    姜眠嗯一声,紧紧抱着她,不愿撒手。

    陷入怪圈又如何呢?再匪夷所思,也是上天的恩赐,让她重新拥有宝贵的父母。

    拼了命也要守护。

    “阿眠,等?下我与你?爹爹和大哥要去探望薛侯爷,你?还病着,身子?不好就别走动了,乖乖在家等?我们回来。”萧玉漓轻轻拍抚女儿瘦弱的背脊,柔声说道。

    姜眠点点头?,叮嘱道:“娘,那你?和爹爹别吵架。”

    萧玉漓神色一变:“是不是阿峥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大哥什么都没说,”姜眠笑嗔她一眼,“你?和爹爹都没有一起回来,我乱猜的。”

    不过她觉得她猜的很准就是了。

    这里的父母和现实的父母性格没丝毫不同,爸爸虽是文科出身,却没什么斯文书卷气,是个刚硬铁血的男人,妈妈也是高知,要强独立,从未有服软的时候。

    不过吵归吵,姜眠知道他们彼此心里是有对方的。

    萧玉漓看女儿澄澈含笑的眼睛,除了讶异她如此伶俐,心中到?底熨帖更?多——与女儿分别这么久,她见自己?却没任何疏离,她们的母女缘分竟未因这十年光阴而浅淡。

    忍不住捏捏她鼻尖:“娘知道了,会控制点不跟你?爹发脾气。”

    姜眠眉眼弯弯:“那你?们早点回来。”

    ***

    等?人走后,姜眠拿着姜行峥给的钥匙去了祠堂。

    原本她还心想,不至于?吧,都已经罚跪了,还会把门?给锁上吗?到?了一看才发现还真至于?。

    也是,娘亲本就迁怒,八成?是她让锁的。

    姜眠二话不说拿钥匙开锁,门?一推开,空气中无数细小?扬尘。

    挥一挥细尘,她定睛看去。

    他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素衣及地,乌发至腰,只?一个背影就不知艳绝了多少工笔画卷。

    “阿笺哥哥,我来解救你?啦,”姜眠语气特?别亲昵,小?步跑上去搀扶他,“现在没有大人在家,你?别跪了,走,我们去吃饭。”

    碧风长歌(十)

    姜眠感觉得到, 在她碰触宴云笺手臂那一刹那,他很明显地颤了下。

    “怎么?啦……哎呀,”姜眠特别小心地伸手, 本想捧起宴云笺手?腕,又?有点不敢,“阿笺哥哥, 这?两天?让你受苦了,你是不是割了很多次血啊……”

    她不知道,其实他身上的鞭伤更重, 血腥气也几乎都来源于那里。只是他换了身衣服,加之?姜眠对姜行峥口中的“两鞭子”没有太大概念,所以只看见他手?腕的伤痕。

    “很疼吧, 这包扎的也不好。”怕自己乱碰碰疼了他, 姜眠低头凑近,对着那透血的纱布轻轻吹了吹。

    轻盈酥痒的呵气顺着肌理刺进血液, 宴云笺的心脏都被攥紧了。

    “走走走,先去吃饭, 我一会儿给你重新好好包扎一下。”

    宴云笺轻轻制止:“阿眠。”

    “嗯?”

    他的话?宛如?气音:“你这?样待我,会让我无地自容。”

    “啊……你说了啥?”

    那样低低的说一遍,已经赔上全部的羞惭,他实在没有勇气再说一遍。

    见他不说了,姜眠觉得不对劲, 细细瞅他脸色, “你在自责?因为……”

    她想了想:“因为那天?的事?”

    毕竟她从来没把那天?的事归咎在宴云笺身上, 连想都没想过。但却?忘了, 以他的性格,确实会自己不声不响揽认下这?责任。

    宴云笺沉默。

    他自责的, 又?岂止那天?的事。但那是种种,在他心中也是实实在在的枷锁。

    “你不怨我,那天?我……”

    姜眠径直望着他,听他不可抑制的自厌,说出的话?将?他自己刺的遍体鳞伤:“……我到底轻薄了你。”

    “哪跟哪啊,根本不是这?样好不好。”

    就是因为他这?样想,才没有反抗顾越,以至于在历史上留下那样的污迹。姜眠又?好气又?无奈:“阿笺哥哥,那日你一直都在保护我,若没有你,我才不知道要遭到什么?境地。到最后我没有受到伤害,是你护住了我。你已经很好很好了,我想象不出,若换一个?人,会比你做的更好。”

    姜眠垂眸看他的手?腕——她该知道的,他是一个?道德感极重的人,同样的一件事,他们二人心中评判,竟这?般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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