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大鹅只想作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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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就跟紧点,三米之内,任何东西都近不了你的身。”谢无舟说着,向那寂静异常的院落走去。

    鹿临溪不敢多想,连忙追在了他的身后。

    虽然谢无舟肯定是靠谱的,但她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要是能看到安全区的范围就好了,这样什么也看不见,总感觉危险还在身旁。

    三米虽然是个比较宽敞的距离,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集中精神、亦步亦趋,跟得那叫是一个紧——紧得但凡再近一点,都可能碍着谢无舟走路。

    夜色很深,院外传来蝉鸣,唯独这间院子静得过分。

    紧锁的院门是被谢无舟一脚踹开的。

    那一脚简单粗暴到了极致,里头的门栓都断裂了,动静大得惊人。

    有那么一刻,鹿临溪感觉自己像一个帮凶,主谋是一个入室抢劫的。

    可这么大的动静,偏偏没有惊醒住在此处的道士。

    “你你你……这里还有住人呢!”

    “他听不见。”谢无舟说着,低头看了大鹅一眼,又补了一句,“别像个贼似的,光明正大一点,没人能看见。”

    “……”

    看来他周身三米内的结界,不止能够阻挡外物靠近,还能隔绝声音和隐蔽身形。

    修为高就是了不起,半夜三更私闯民宅都能这么光明正大。

    不过这种结界,就算能防小的,也防不住大的吧?

    她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到:“那只大的会在这里吗?”

    谢无舟:“大的在这儿,沈遗墨他们在追什么?”

    鹿临溪:“哦……”

    他就不能直接说不在吗?

    非要一个反问丢过来,仿佛是在问她——你又在说什么废话?

    大鹅正在心底碎碎念呢,回神之时已随谢无舟来到了那棵桂花树下。

    “这棵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她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的大树,一时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很遥远的记忆。

    她很喜欢桂花树,小时候家附近就有一棵,每年一到开花的季节就特别香。

    她那时年纪小,比较调皮,总喜欢爬树上摘桂花来吃,不管家里说多少次脏都不听。

    后来那棵树被砍掉了,那一片建起了楼房,她还可惜了挺久。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桂花树的叶子比较容易吹出声响,她总是喜欢带几片去学校吹着玩儿。

    当年她会吹叶子,还挺招人羡慕的,甚至有好几个不熟的同学向她请教过这门啥用都没有的“技术”呢。

    一转眼过去那么久,她不但再没吹过叶子,甚至连一张能吹响叶子的嘴都没有了……

    鹿临溪在一旁走神走得正忧伤呢,忽见谢无舟抬起一只手来,掌心灵力汇聚,四周灵光乍现。

    那瞬间笼罩了整个院落的红色灵光并不夺目,甚至有几分幽冷,如烟似雾般萦绕着这片天地。

    它们的出现,一点一滴消解了院内原有的障眼结界。

    终于在那一刻,鹿临溪看见了白天没能看见的一切。

    整间院子上上下下,除去那些人类正常起居需要行走的地方,尽数被一张又一张交错相连的蛛网彻底笼罩。

    蛛网之上,除去长着墨蓝色绒毛的小蜘蛛,还挂着许多虫鸟的残躯。

    不止是虫鸟的残躯。

    白日里,谢无舟特意观察过的那面墙壁,竟是一座尸块堆砌的肉山。

    白色的蛛网试图将其遮掩,却被染作血色。

    血色蛛网之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蓝色的、染着血的小家伙——甚至此时此刻,它们都还在“进食”。

    被啃去皮肉的尸块,露出森森白骨。

    淡淡月光透过那一抹红色的灵光,将那血色一角照得触目惊心。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失了结界的遮蔽,整间院子都泛起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鹿临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就是谢无舟说的脏吗……

    她现在觉得谢无舟白日里的反应太过淡定了,淡定得仿佛只是在墙角看到了一坨屎。

    这是脏吗?她要死了!

    她有些不敢继续看下去了,可认输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便见谢无舟将掌心灵力注入了面前这棵桂花树。

    只那一瞬,耀眼的红色灵光倏然闪起。

    鹿临溪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待到灵光散去,再次睁眼之时,桂花树竟是化作了一个巨大的蜘蛛茧。

    那一刻,她还看到了怨气。

    暗红色的怨气,丝丝缕缕,都是从那茧内散出来的。

    难怪谢无舟说这里适合收集怨气,这么大一坨在这儿摆着,他怕不是早就盯上了!

    大鹅颤抖着呼出一口长气,脚下不自觉退后两步,回过神时浑身上下都已经麻了。

    麻都麻了,现在走了,不就白麻了?

    鹿临溪重重吐了一口长气,忽然拥有了留下来继续看的勇气。

    她梗着脖子,颤抖着声音问道:“这茧里面是什么?”

    “或许是人吧。”谢无舟说,“如果还能称得上的话。”

    “什么意思……”

    谢无舟低头看了大鹅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一挥袖,将那外释的灵力尽数收回。

    院内所有景象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境。

    可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这院子里都有什么东西了!

    谢无舟转身向那间木屋走去,鹿临溪半步都不敢落下,追他的步伐摇摇晃晃的,仿佛悄悄换了一双刚在厕所蹲过四十分钟的腿脚。

    鹿临溪:“谢无舟!你,你慢点!我脚麻跟不上了!”

    谢无舟:“三米内都是安全的,你不用跟那么近。”

    鹿临溪:“不,不……近一点我安心一些……”

    谢无舟:“……”

    大鹅努力追回了谢无舟脚边,脑袋能蹭到他的衣角了,这才稍稍放心一些。

    “我们进来做什么?”她鼓起勇气问道,“这里头还藏着更邪门儿的东西吗?”

    “你这肉眼凡胎,什么都看不见。”谢无舟淡淡说道,“有些事想让你弄明白,自是要找个人问问。”

    这话说的……

    好像有被骂到,但又没啥毛病。

    大鹅龇了龇牙,放弃了为自己争辩,只好奇问道:“直接问?问那个怪道士?问得出结果吗?”

    她话音都还未落,谢无舟已走进那道士的卧房。

    这间屋子又脏又乱,根本不像一个人能生活的地方。

    地上满是黄纸,没画过的、画好了或是画废了的,铺得满地都是。

    发臭的衣物胡乱扔在每个角落,脏乱的书桌上放的是招了苍蝇的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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