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霍当我爹,汉武帝追悔莫及: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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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据:“父皇,儿臣还能进来吗?”

    刘彻回神,勾勾手:“怎么不能,你日日过来习字,朕可曾说过?”

    刘小据兴冲冲抱着自己的物件进来,在刘彻的侧面坐下。这张案几很长,完全足够父子二人一同做事。

    刘小据坐定,兴冲冲扫了一眼身侧,余光正巧瞥到刘彻桌面的信纸上,当即瞪圆了眼。

    刘彻见状:“你认得?”

    刘小据:“是无忧的字,特别好认。以前他在书肆,我们全书肆的夫子都能认出他的字!”

    刘彻被儿子的话逗笑了:“这臭小子,都这么出名了还不愿意练练字。”

    刘小据跟着一起傻乐,笑了一阵,他小心观察着刘彻的脸色,才开口问:“父皇,是忧儿怎么了吗?儿臣想他了。”

    刘彻听到这话,心中微动,直接开口问:“据儿,你想见他?”

    刘据连忙点头,眼中有遮不住的期待之色:“当然想!儿臣做梦都想!”

    皇帝陛下顺水推舟:“既如此,今夏朝中一切稳定,北方战事紧要,朕欲前往北地出巡。据儿既然想去,便随朕一道同往吧。”

    刘小据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之后,便连忙跪地谢恩,生怕父皇反悔不带上他。

    “……”

    唯有四喜目瞪口呆。

    陛下啊,您是真不怕明日早朝,朝臣们唇枪舌战,唾沫星子溅到您脸上啊!

    ……

    长安城内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与此同时。

    朔方城城外数十里,骑兵大营。

    卫青和霍去病在云中休息了月余,刚从家中赶赴朔方,整兵之后,正打算带着大军进行第二阶段的游击战了。

    此次,霍去病成了整场战役的核心。

    他要带着五万精骑,奔赴漠北深处,寻找到单于主力决战。这一战的目的,便决定了它的路途之远,耗时也不会太短。

    公孙贺提醒道:“单于退居漠北深处,很有可能就是打着注意诱敌深入,好来个瓮中捉鳖。去病,可要多加小心。”

    霍去病笑得张扬:“那可惜了,他如意算盘打得好,碰上的却是我。”

    众将士听到这话,都跟着笑起来。

    确实,大汉出了个冠军侯,此番怕是要成为匈奴人永恒的噩梦了。

    六月中下旬,霍去病清点行囊人数,亲率那只期门骑兵队打头阵,在大军前方作为开路的指引。

    六七月的天,正是大漠里热到爆的时段。

    霍去病及时调整战略,沿着戈壁前行,夜间奔袭,白日隐蔽。不过大半月,斩杀和俘虏的敌人便达到了六万多,生擒众小王、相国、将领近百人。

    这些还远远不够。

    小霍没有寻到伊稚斜单于,便绝不收手,一路所向披靡,杀到了狼居胥山(今蒙古国乌兰巴托东侧)一带。

    这里是匈奴人的祭祀圣地。

    每年到了正旦、春夏交接和秋季降临时,匈奴人便会在此祭天地,拜日月,以求上苍护佑。

    而这一次,他们见到了毕生的梦魇——骠骑将军霍去病。

    小霍没有杀匈奴的寻常百姓。

    狂沙卷着西风残阳,烈马之上,少年将军当着一众匈奴俘虏的面,收刀入鞘,而后挥舞着一面黄色的大汉军旗,奋力插在了狼居胥山的主峰筑坛之上。

    他扬声吼道:“今我大汉攻下狼居胥山,立旗于此,祭奠数万战死将士的亡魂!有大汉军旗在,尔等回家了。”

    祭坛下,数万精骑将目光都投向那支飘扬的军旗,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是血与痛的泪水,是跑沙跑雪,边草日暮下,踏着数万大汉将士战死的身躯,得来不易的戍卫与守护。

    纵边陲烽烟,塞外苍凉。

    换得万千匈奴不敢再言,足矣。

    第 2 28章  2 28(二合一)

    少年将军从不会因片刻虚名而停留。

    黄沙之间, 铁蹄飞扬踏过,掀起沙海的长鸣。

    霍去病时刻都记着, 此行目的是寻找单于主力。区区一个祭祀用的狼居胥山, 他祭过众将士的亡魂也就罢了。

    大军拔营,再往北,便越过了肯特山到达姑衍山。

    姑衍之地, 比起狼居胥山距离匈奴王庭便更进一步。这回, 连霍去病都小心对待起来,叮嘱先头部队高度警戒,等黄昏之时,突袭占据下这片高地,再做修整。

    跟随霍去病左右的, 一为李敢, 一为赵破奴。

    赵破奴倒提一柄钺戟,驭马疾行至霍去病身边:“将军, 姑衍山也是个匈奴人节日里会祭祀的圣山。这地方更靠近王庭, 说不准,单于也曾来祭拜过呢。”

    闪光一身黑色鬃毛在猎猎西风中飞扬, 唯有四蹄上的白色在跑动之间, 如乌云踏雪之势。马背之上, 一身玄铁盔甲, 发辫高束的骠骑将军扬了唇角:“那还愣着做什么,再取军旗来!”

    赵破奴大笑:“是!”

    大汉自从高祖打天下时,奉楚义帝正朔, 全军领红旗;后来, 高祖称帝,自居“水德”, 军旗颜色便引为黑色,直到当今陛下刘彻改德之后,自居“土德”,才成为了如今遍插漠北的黄色军旗。

    李敢在一旁傻笑:“咱们将军,真的是很喜欢立旗子啊。”

    霍去病瞪他一眼:“少胡说,忧儿都跟我说了,这‘立棋子’可不是什么好话,晦气得很,以后别说了。”

    李敢跟他儿子李小禹是一脉相承的直脑筋,闻言挠头慌张:“啊?那我不说了,不说了。”

    赵破奴单手擎着军旗驭马而来:“不叫这个,那我们叫什么?”

    霍去病冲着赵破奴伸手,后者挥臂一抛,长杆便稳稳落在了少年将军的手中。

    他那双手上已经磨满了茧子。

    是长年累月用刀,用弓,用钺戟磨出来的,早就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变作了他的铠甲。

    他将军旗长杆横在腰后侧,上了姑衍山主峰山顶的祭坛,吼道:“拿酒来,再拿朱砂和笔!”

    众人:“……”

    将军,咱们是奔袭,轻装上阵,随身带了些什么您心中没数嘛!

    很快,李敢和赵破奴想破了脑袋,匀出一打水的小罐,泡了两片薄荷叶,以茶代酒,而朱砂和笔则用戈壁上一种炭黑的石块代替了。

    好在,小霍虽然骂骂咧咧嫌弃两声,倒也没介意东西的品质大降级。

    祭坛的周围,是白色巨石垒砌而成的高大柱廊,柱廊之间则为台座,其内点火燃烧,用以祭祀神明。

    霍去病照惯例插上军旗,而后掂量着手中的黑色石块,在柱廊上开始刻字。

    他用了些力气,字形便深深嵌入石块之内。

    不过须臾,骠骑将军便收了手,抬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点点头:“好了,往后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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