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有花枝俏: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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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心的扫视着,不远处何窈臻随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往这边走来。

    何家虽不是什么世家,但何窈臻的父亲何谓也是在都察院,但却并非是隋衡手下,此番他也是存了别的心思来,何谓此人颇为圆滑,满肚子小算计,上不得台面,但也不会太过分。

    看在二房夫人的面子上,隋衡懒得理他,何谓却以为是自己女儿在隋衡面前得了体面,隐隐有些得意。

    “隋大人。”何谓谄媚的笑着,提着酒壶给隋衡倒了杯酒,他所用的是自己拿来的酒壶,这也不常见,哪有敬人酒拿对方桌子上的酒壶的。

    何窈臻红着脸屈膝:“世子哥哥。”

    隋衡只对着何谓颔首,不大想搭理的模样,尤其是对何窈臻,完全没了前几日温和的模样,何谓纳罕的看了眼何窈臻,眼神示意。

    说好的另眼相看呢?

    何窈臻则有些挂不住脸,怎么回事,分明前几日还好好的,她也有些拿捏不住,何谓只得又倒了几杯酒,说了些好听的话。

    而后,二人亲眼看着隋衡喝过酒后离开了。

    “你确定此番能拿下他?”何谓不放心的问。

    何窈臻不耐:“爹你就放心罢,隋衡的房间我已经叫姨母打听好了,万无一失。”

    何谓搓了搓手:“儿啊,成败在此一举。”

    晚宴结束后,万岁果然留了众人在宫里住,当然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此资格,五品以下的全部撵回家。

    隋衡和允欢自然而然被安排在了一处住,但是,隋衡在宫内有值房,那是万岁偶有把臣子留在宫内处理政务时的住所,隋衡在来前便与允欢说了明白。

    何窈臻自然也考虑到了此处,她来到值房处,四处瞧了瞧,房门没锁,果然,当值的太监知道他们住会提前打扫好地方。

    何窈臻脱了衣裳,光裸着钻到了被窝里,静静的等着隋衡。

    而隋衡并未回值房,宁国公府的小公爷留他喝酒,就在竹香馆内。

    “燕王和梁王倒是收敛了些,梁王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顾同安嗤笑。

    旁边的隋衡没了声响。

    顾同安侧目:“你怎么了?”

    隋衡扶着额头摆手:“许是酒喝多了,不大舒服。”他嗓音暗哑,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意。

    顾同安疑惑,这厮酒量何时这么差了。

    正要说什么,却见隋衡霍然起身:“我先回去了。”言罢,匆匆往外走。

    顾同安一脸懵然。

    孤月高悬,宫内寂静无声,隋衡扶着墙角跌跌撞撞的走着,夜色中隐隐传来粗重的喘息。

    他被下药了,隋衡迷迷糊糊的想,脑子转的极慢,只凭着感觉往回走。

    体内一股股灼热席卷四肢百骸。

    尤其是那一处。

    朦胧间他推开了一间房门往里而去,这儿很熟悉,他方才来过,别的再也想不起来了。

    门被关上,隔绝了一切会打扰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终于写到了这儿,芜湖。

    29  ? 破、破皮了

    ◎圆房◎

    何窈臻等了大半夜, 都没有等来想等的人,从最初的志得意满和期冀到惴惴不安,再到后面的拔凉拔凉, 不自觉怀疑,莫不是隋衡发现了她的行径?

    不可能啊她亲眼看着隋衡喝下了那杯酒, 也确认隋衡与周允欢二人并无别的关系, 隋衡晚上定然会回到值房。

    她越想越烦, 越想越不甘心。

    直到天色隐隐发亮,何窈臻才确定隋衡真的不会来了, 满腹不甘的爬起来一件件穿好衣服离开了。

    竹香馆,屋内烛光亮了一夜, 此时已然燃尽, 烛泪流淌在烛台上, 藕色纱帐垂了下来,遮盖住了床榻,屋内一股弥漫着一股暧昧痴缠的气息。

    床榻边衣服扔了满地,倏然间一截白皙如凝霜的小腿, 无力垂到了纱帐外, 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随即又被一双大掌握了回去。

    日上三竿时,春言前来唤人, 她老样子般轻车熟路的推开屋内走了进去, 本想撩开纱帐去唤人, “姑……”突然她脚步一顿, 声音戛然而止,呆滞的看着那满地的衣服, 分明不止是一个人的。

    几乎一瞬间她夺门而出, 瞪圆了眼睛轻手轻脚的把门合上。

    那、那地上的绯色绣鹤朝服是世子的衣服。

    春言似是发觉了什么惊人秘密似的, 做贼心虚般四处张望后离开了此处守在院门前,防止有不长眼的来打扰了二人。

    隋衡醒时,眼前一片藕色昏暗,脑袋头痛欲裂,空白了几瞬,朦朦胧胧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他阖着眼本想抬手摁一摁眉心,胳膊却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隋衡咯噔一下,蓦然睁大了双眼,把周遭瞧了个清楚。

    他的臂内赫然躺着的是酣睡的允欢,二人衣不蔽体,贴着极近,她的两颊上还有未散的红晕,湿发黏在鬓角和颊侧,脑袋埋在隋衡的脖颈处,身体清楚的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隋衡一向冷淡平静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龟裂的痕迹,不可置信间迅速起身撩开了纱帐,二人合盖一床被子,他看着满地凌乱的衣服一时无言。

    罕见的有一些无措和慌乱。

    记忆混乱,不是很完整,但他知道,此事错在他。

    隋衡匆匆穿上了衣服,允欢似是累极了,这般大的动静也没有醒来,他撑着胳膊坐在床沿陷入了沉思。

    昨夜有人给他下药,是谁隋衡差不多确定了,宴席间有不少人前来给他敬酒,联想到先前何窈臻叫允欢误会的那事,给他下药的应当是她,只是没想到何谓也有那般龌龊的心思。

    生生叫她女儿去做这种不知羞耻之事。

    他正出神想着,身后传来微微的动静,被窝里允欢缩了缩身子,脑袋埋了进去,隋衡有些不敢回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分明前几日才给她定了婚事,今日就做了登徒子。

    允欢熟练的蜷缩到被子里,盖住了头。

    待她醒时,屋内只余她一人,允欢呆呆的坐在床上,她身上很清爽,还完整的穿上了寝衣,纱帐被挂起,屋内光明锃亮,要不是难受的感觉很清晰她都以为昨夜是一场梦。

    昨晚她饿得慌,但宫内吃东西,只得在桌前啃青梅给她带的干粮。

    隋衡闯入时吓得她手上的点心都掉到了地上,后来的一切,都梦幻一般的很模糊,只余他的手握在了自己腰间的情景,总之,她没有拒绝,反而很顺理成章的滚在了一处。

    天哪天哪,他们……圆房了?

    允欢把被子提到脸颊上捂住了口鼻,仔细咂摸回想,末了蔫巴的缩回了被子里,她就是再蠢也能瞧得出哥哥和平时不大一样,具体为什么要这样她也想不明白,身上的不适叫她有些不想动。

    被子猝不及防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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