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恋综,对家总想假戏真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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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辞珩漆黑的眼眸闪着兴奋的暗光,浓稠的色泽视线紧紧锁定又黑又亮,他握住谢时白的脚碾磨了下,语调低沉:“谢老师,踩哪呢?”

    第 30 章   第 30 章

    谢时白视线落在陆辞珩身上,肉眼可见地感受到了陆辞珩身上散发的兴奋感,跟之前的每一次都相同,脚下感受着紧绷的肌肤。

    他眼尾微微上挑了下,难得将不爽的情绪外露,自认为很坏的将胜负欲表现出来。

    谢时白的脚微微向上,滑过衣服的布料在腹肌的位置不轻不重地踩了踩。

    陆辞珩黑眸闪过意外,宽大的手掌握住了谢时白的脚腕,指腹摩擦了几下凸起的踝骨,咧嘴一笑:“谢老师,踩上瘾了?”

    谢时白抬脚抵在了陆辞珩的胸膛上,不紧不慢:“之前还求着我帮你治病,现在又不要了?”

    陆辞珩喉结滚了滚,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低声闷笑:“怎么会,只不过有点惊讶,谢老师怎么突然同意了。”

    脚踝上的热度难以忽略,陆辞珩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触碰到凸起的踝骨磨的肌肤不适,像个大火炉一样,偏偏还抓着不放。

    就像对肌肤接触有高需求一样。

    陆辞珩语调含笑低沉:“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说一声,谢谢谢老师?”

    谢时白望着陆辞珩看了几秒,被人踩还要说谢谢。

    他唇角微微勾了下,脚下故意一用力将人抵开,不轻不重的一下,让陆辞珩猝不及防坐在了地上闷哼一声。

    谢时白微微俯身,清冷的眸光自下而上,语调轻慢:“陆辞珩,你真是个变态。”

    陆辞珩呼吸滞了一瞬,喉咙压了压,低沉的嗓音有些微弱的故作不满:“谢老师你搞偷袭。”

    谢时白表情淡然,对于陆辞珩的控诉毫不理会,轻轻踹了一脚陆辞珩的膝盖指使道:“把拖鞋找出来。”

    陆辞珩盯着谢时白看了几秒,舌尖抵了抵犬齿,平复了一会后,老老实实地起身找备用的拖鞋。

    谢时白慢悠悠走着,感受夜晚山上微凉的风。

    “汪!”

    [没事了,你去玛卡巴卡吧]

    陆辞珩试探的伸手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小狗立刻像是小海豹拱手一样嘤嘤嘤的贴上去。

    留下的只有刺骨的疼痛。

    “谢老师。”倏然抬高的声音打断了谢时白回忆。

    [会分析多分析啊啊啊!]

    草丛里是只小土狗,褐色的皮毛仿佛一只圆圆的迷你土豆,短短的尾巴仿佛电风扇对着两人疯狂地摇摆,速度快的像是要给两人扇感冒。

    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冰冷的湖泊里。

    原本只是数着玩,结果还真让直播间的网友发现了点东西,热闹地讨论。

    [可惜站起来就看不到红痕了,xsb也太拿我们当外人了]

    陆辞珩挑眉蹲下身:“哪里来的丑土豆。”

    [给我看看!我都是VIP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年幼的谢时白呆住了抱着小狗手足无措,小幅度地摇头:“爷爷,不要。”

    晚饭过后,由于摄像头只开了一个,环境过于安逸和放松。他们吃完晚饭牧真真提议自从来了还没逛过小屋附近,干脆一起去散步消食算了,再加上吴可快要下节目去环游世界,总不能到离开都没逛过附近。

    树丛里传来沙沙的声响,一团灌木从抖了几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出现。在这种昏暗过头的陌生环境下让人心骤然提起。

    小屋的路直通后山,黄昏时路上的路灯已经陆续打开,幽深的小路两边栽种着茂盛生长的树木周围安安静静,随着日落昏暗下来的环境让人有些心悸,如果不是人多走在这条路上难免会有些心慌。

    陆辞珩:“小动物吧,节目组说过山上有狐狸。”

    [lch打我哥??]

    *

    陆辞珩伸出手,递到了谢时白面前:“谢老师,今天份的握手还没开始。”

    谢时白从陆辞珩背后探头盯着蠕动的一团灌木多看了几眼,正当两个人猜测是什么小动物的时候,草丛里嗖的一下钻出一颗圆圆的脑袋。

    [两个人肯定做恨了,不然怎么解释这个痕迹]

    小狗很亲人,对着两个人疯狂的摇尾巴转圈还会嘤嘤嘤,被人说是丑土豆也不记仇哼哼唧唧的摇屁股。

    [啊啊啊国宴!]

    独裁者强硬地桎梏着他的肩膀,让年幼的孩子直面残酷,冷漠教训着:“多余的善心只会影响你以后的决策,你要做的只有守好谢氏,谢氏对你才是最重要的。这种东西只会让你以后变得跟你爸一样软弱无能。”

    [我靠?唯粉你们都不放过?]

    陆辞珩挡在谢时白面前,眉心紧皱。

    他轻笑了一声,手指抵着小狗脑袋逗了几下:“还挺粘人。”

    陆辞珩盯着他看了几秒,没错过谢时白反常的模样,眸底若有所思,往谢时白身上一贴,脑袋一歪一米九几的身影充满了可靠和依赖,像是缓解气氛又像是本来就在妒忌吃醋,借题发挥自己的独占欲:“摸我。”

    [我愿意称你为福尔摩粉]

    [我靠,我谢哥的脚腕上怎么红了一圈?]

    年幼的谢时白犹豫了,被半哄半骗地从手里将小狗骗走,他犹豫,心里担忧抓着小狗的爪子拼命摇头,声音嗫喏:“我不想……爷爷,我一定好好做功课,就这一次好不好?”

    [胡扯什么呢,谁打脚腕啊,看着像是被手捏出来的]

    临走前节目组留守的工作人员还特意给他俩一个运动相机,方便传递进直播间,至少不让直播间的网友们真的对着空客厅干等。

    年幼的谢时白眼泪在眼中打转,眼眶红透了,手臂上被戒尺敲打出来的伤口又痒又疼,艳阳高照温暖的阳光穿不透无形的牢笼,冰冷穿透脊椎让人寒颤。

    谢时白眼睫轻垂,小狗的脑袋很圆,看起来与他童年捡的那只很像。

    [不是姐妹你在直播间待了一整天啊?]

    [不知道,反正不会是打架]

    谢时白手臂有些轻微的刺疼,他收回了被小狗脑袋蹭着的手,呼吸尽力压制平复让自己看起来是普通的正常人:“怎么了?”

    [有一说一他俩的粉丝也挺般配的,两个人婚后综艺都上了,还不承认两个人是睡一张床会做恨的关系]

    有了前面的分析,等到晚饭时间段直播间的网友纷纷拿出放大镜逐帧分析。

    [怪不得他俩一下午没下来!]

    周助理硬生生掰开谢时白的手,将小狗带走。

    [嘻嘻]

    年仅七岁的幼年谢时白护着嘤嘤嘤的小狗不知所措,小声地试图辩解:“爷爷,我没有耽误功课,它真的很听话的。我可以照顾好它……”

    [已知客厅的镜头是必经之路,不管是去喝水吃东西还是回卧室都会路过被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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