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驸马他小叔: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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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儿子这番话,张氏才敢放下心。

    只是……

    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张氏竟惊觉自己已经不认识他。

    其实从那一日瑛哥儿回府,叫她给国公爷下药那一日起,她就生起过这种感觉。

    她的孩子,出身名门,又熟读圣贤书,曾经也是忠孝无双的。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身陷漩涡,与恶鬼缠斗,目光不再清亮呢?

    张氏忽然又想起那天展少瑛说的话——

    “陛下迟迟不立储,朝野已经要动荡了。”

    “老实告诉娘,我支持鲁王,只是有一件事,还得娘替我们做。”张氏清楚听到,他用的是“我们”二字。

    “只要展砚清在九门提督这个位置一日,鲁王就无法安心。眼下,有一个法子,可以一劳永逸。”

    “丁忧。”

    “太奶奶过世,他不必丁忧,但若祖父出事,便是陛下也不能夺情。”

    “此事只能母亲来做,有劳您了。”

    张氏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内容,反复道:“这……可……可是……”她想说,他毕竟是你的祖父啊孩子。

    展少瑛却看也不看她:“您要说的我都知道。”

    “但我也得和您说,日后若是四殿下即位,嘉善和展砚清的身份只会更加尊贵。安国公的位置由谁来做,可就不是我们说了算。”

    “我不甘心,娘。”展少瑛的眼角红了,“夺妻之恨我不甘心,他拥有的一切我都不甘心。”

    “您就甘心吗?”展少瑛盯着她。

    张氏目光闪烁,最后也不知自己是被哪句话说动的。

    成王败寇。

    成,就是王!

    败,才为寇!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且说自从将安国公的大夫换成了吴院判后, 安国公的病情竟真的逐渐转好了起来。不到月余时间,人精神了不说,也能够开始下床走动了。

    张氏做贼心虚,见安国公有重振雄风的意思, 只敢比原先侍疾地更加用心。她一面让人放出话去, 说原先伺候的那位大夫是个赤脚医生, 派人去了医馆找麻烦,一面又暗地里将人家送出京城,以绝后患。

    张氏这边忙得热火朝天, 与之相反, 嘉善却乐得清闲。

    吴院判每日都会派人过来,将安国公的病情禀告给她。知晓安国公这一时半会儿咽不了气, 嘉善便也不再关心他,专心忙起自己的事儿来。

    她这个月的月事已迟了七天未至。

    按照上一胎生瑄哥儿的经验来看, 很可能是又有了。自上次与展岳有了共识, 想再给瑄哥儿添个妹妹后,两人敦伦的次数也确实较之以往频繁一些。

    嘉善心里欣喜,却还是耐住了心性, 怕是空欢喜一场,遂没有率先知会展岳。又等了七日, 见月事还迟迟未至, 方令人请了龚必行来。

    龚必行给号了脉,笑道:“恭喜殿下,殿下确是喜脉。”

    嘉善低头摸了摸自己肚子,也高兴地说:“我还怕是我的臆想呢, 有龚院判这话,终于能安心了。”

    龚必行边笑着, 边走去书案前给开了一张药方,口中叮嘱道:“殿下的体质偏虚寒,微臣照例给您开张固本保胎的方子,每日要按时煎服。眼下胎相尚不足两月,殿下还是须多卧床休息,小心为上。”

    嘉善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加上这又是第二胎了,遂说:“好,有劳龚院判。”

    等展岳晚上回府时,嘉善正好在喝安胎药。

    展岳的鼻子比狗也差不了多少,远远地就闻见了药味儿。他快步上前,一双漆黑的眸子即刻盯住了嘉善,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早间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太医来过没有?”

    嘉善放下药碗,先颇有兴致地瞧了眼他,而后忽然顽劣笑道:“从前都没发现你这样啰嗦。”

    展岳却没心情说笑,他扶住嘉善的肩膀,一副预备亲手检查的架势:“让我看看。”

    这下,连一旁的丹翠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见公主还预备逗驸马,丹翠于是笑吟吟地说:“您别担心,殿下哪哪儿都好。”

    展岳蹙着眉,目光直接转移到了药碗上。那意思很明显——既然哪哪儿都好,这又是什么东西?

    嘉善先是笑着挥手,示意屋子里伺候的人退下。

    直至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嘉善方慢悠悠地拉起展岳的手掌,穿过衣裳,放在了她柔软的肚子上。

    展岳的手掌坚硬,掌心纹路粗厚而清晰,与嘉善丰腻的肌肤截然不同,更显得他掌心下的温度炙\热真实。

    他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嘉善的暗示。

    展岳的心跳擂动,他艰涩地开口问:“有了?”

    “是呢。”嘉善餍足地依偎在展岳肩头上,仔细与他说,“这个月的葵水迟了十余天,下午才请龚必行来过。”

    “砚清,你这次说对了,明年瑄哥儿就要有妹妹了。”嘉善的两根食指轻轻戳上他的脸,咧嘴问他道,“开心吗?”

    展岳环她入怀里,柔声说:“当然。”

    得到的回答并不算激动,远远不及上次嘉善有喜时。

    嘉善在他怀中抬起头来,见展岳神色间并无异样,她轻声问:“可是今日有什么烦心事吗?”

    展岳在朝中之事一向都不会瞒她的。只要嘉善主动问起,展岳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回答。

    这次也一样。

    展岳缓了片刻,方才说:“也算不上烦心事,还是西北那边的问题。”

    “是小舅有消息了?”嘉善马上问。

    展岳道:“还没有。”

    “只是,西北的局势依旧不好,父皇打算从京城派兵增援。”展岳道,“今日下了朝,父皇私下里与我谈话,”

    展岳顿了顿,说:“他属意我去。”

    嘉善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展岳的为难之处,也想起了从前冯婉华说过的话。她的驸马,原该是个在边疆的战场上拯救黎民于水火的英雄。

    嘉善的脑海里转瞬便浮现出展岳在秋狩时,上马拉弓的场景。

    是那样英武不凡,所向披靡啊。

    嘉善的心里怔怔在跳动,再看向展岳时,她的眼神已发生了变化。

    她唇畔翕动,轻声地与他说:“既然父皇属意你去,你便去吧。”

    “我这不是第一胎,瑄哥儿如今也大了,我们都会照护好自己。”嘉善笑一笑,一手轻抚上他的脸,缓缓说,“男儿该建功立业,你一身的本事,不该为了我们困于京城。”

    展岳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地望着她。

    嘉善一时也揣摩不到他的心思了,只得问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

    “还记得我曾说过什么吗?”展岳低头望她,珍而重之地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膝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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