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驸马他小叔: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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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岳对着嘉善嫣然一笑,那笑意始终牵扯在嘴角上,他的目光扫过嘉善:“我娶了陛下最疼爱的公主为妻,陛下哪舍得让我白身呢。”

    “不用为我担心。”展岳低声说。

    他有意咬紧了“最疼爱的公主”几字,饶是嘉善觉得他没说错,面皮却还是禁不住地红了起来。

    不过,展岳伴君多年,对于朝政上的事情,有天生的敏感度,否则他前世也做不到五军都督的位置。

    他现下既然如此言之凿凿,可见那些风言风语确实无法伤他根本。

    嘉善于是温婉地觑了他一眼,问说:“中伤之词我可以不理会,那,淑娴呢?”

    展岳的眸光闪了闪,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二公主怎么了?”

    嘉善看他的模样,便晓得淑娴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没告诉自己!

    嘉善也是今天去了裴府才听裴元棠提起,原来淑娴已被禁足。而原因,则是仿汉时的公主养面首。

    面首一事其实可大可小,但淑娴与钟毓成婚两年,还没为忠义伯府生下一男半女,何况,清河和惠安的年纪都大了。

    淑娴在府中养面首,连累的是所有皇家公主的名声。

    清河倒也罢了,清河乃静妃教养的,和淑娴接触的不多。

    可惠安却是与淑娴一母同胞,亲生姐姐这样,惠安即便有公主的头衔在身,来日,哪有好的夫家愿意真心接纳她?

    这事儿传出来,还没等到章和帝雷霆一怒,庄妃就先行一步的开始大义灭亲。

    庄妃亲自脱簪,去了乾清宫门前请罪,言自己训女不严,请章和帝废去她的妃位,并褫夺淑娴公主府五成的食邑。

    此举可堪为壮士断腕。

    在章和帝做出处罚之前,先给章和帝铺了台阶下。废妃位、夺食邑对于庄妃和淑娴而言,都算是极重的惩处了。

    事实上,淑娴即便有错,过错也远不至于如此。

    果然,章和帝见庄妃先来负荆请罪,虽然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却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他把淑娴圈禁在了公主府里,令她闭门思过。也并未褫夺庄妃的封号,甚至连协理六宫的权利都没有剥夺,只是罚了她与淑娴一并抄写《道德经》。

    庄妃这次的手段可谓高明,嘉善与她斗了十余载,心里很明白,这不像是庄妃一贯的作风。

    庄妃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这种委曲求全、能进能退的招数,不是庄妃会使的。其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而所谓高人,用脚指头想一想,嘉善也能猜到,定是鲁王妃。

    那个女人,一看就不简单。

    赵佑成与她成婚这么久,如今,不要说侧妃,连通房小妾都没有纳过一个,可见夫妻俩的感情是何等和睦。

    以真心换真心,赵佑成既然如此待她,鲁王妃也自然会甘愿为他肝脑涂地。

    能够同时赢得庄妃与赵佑成的好感并不容易。若不是身处不同立场,嘉善其实是很欣赏这位从前不显山不露水的鲁王妃的。

    在鲁王妃生下女儿以前,哪怕是一向骄纵的淑娴,也默默地收敛了不少。这一年里,怕是鲁王妃忙着教女,这才任由淑娴又闯出祸事来。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虽然淑娴此次又闯了祸,可屁/股也很快就被擦了干净。不仅没有连累到赵佑成一党,就连淑娴自己也没受什么重罚。

    只是民间的相关流言会难听一些罢了。

    而且难听的,不单单是淑娴的名声,作为公主,嘉善的名声肯定也要跟着受损。

    展岳是嘉善的驸马,也可能要承担被人讥笑的可能。

    所以,嘉善方才有此一问。

    嘉善戳着他的腰身:“你别跟我装糊涂,淑娴养面首,你没听说吗?”

    “她养面首,和你我何干?”展岳道。

    听了展岳这句话,嘉善好像忽然起了兴致。

    她美眸轻转,嘴角噙着狡黠的笑容,眨着眼睛说:“假设有朝一日,被你发现,我也养了面首呢?”

    嘉善好以整暇地瞧他:“你打算怎么办?”

    展岳乜她眼,哑声问:“你想知道?”

    “是啊。”嘉善纯良地点头,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

    展岳遂捻起嘉善的下巴,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压在了嘉善上空。

    他俯身下去,气息从嘉善的耳畔擦过,他低低道:“我会当着他们的面问一句。”

    “莫非我一个,无法让公主吃饱吗?”展岳略弯了唇,意味深长地说。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展岳甚少说这种荤话, 哪怕是在夫妻行事上也如此。

    但他从来是会讲的,常年混迹军中的人,谁嘴里没几个不三不四的荤笑话,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呢。

    如今, 偶然开了口, 不禁就叫嘉善红起了脸。

    她的两片薄唇紧抿在一起, 连莹莹如玉的耳朵尖儿都发烫起来。

    嘉善感到一阵脸热,边睨他眼,边经不住地推他道:“你胡说什么!”

    展岳有意逗她, 特地把声线压得低低的, 尾音听起来好像带点挑逗的意味儿,他道:“不是你问我的。”

    “我答了, 你怎么倒羞起来。”展岳的身躯昂在她上空,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灯光影影绰绰, 展岳的唇齿间好像也正牵扯着一丝痞气的笑容, 他吻了下她嫣红的嘴儿,笑说:“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脸皮还这样薄。”

    他说起做娘, 嘉善忙惊醒一般,侧身去看瑄哥儿的反应。

    还好, 爹娘虽然在胡闹, 瑄哥儿却睡得依旧香甜,就是调皮的小脚丫把被子给蹬开了,整个穿着开裆裤的下半身全露在外头。

    幸而已经入了春,天气暖和起来, 否则非得着凉不可。

    见瑄哥儿没被他们闹醒,嘉善才松一口气。

    她的反应被展岳瞧见了, 展岳便笑一笑,说:“瑄哥儿睡觉沉,下午睡黄昏觉的时候,春雷都没能把他吵醒,何况我们这样的小打小闹。”

    嘉善听着,不由莞尔,笑道:“这样的性子,真不知是随了谁。”

    嘉善自己的睡眠算轻的,一点儿动静就容易扰得她不安神。展岳则一向警觉,夜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听见。

    父母都是小心至极的人,便更把瑄哥儿的性格显得憨厚了。

    夫妻俩说话的时候,瑄哥儿正好打了个盹,他侧过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好像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

    见展岳与嘉善在另一边的塌上说话,瑄哥儿便从善如流地把自己刚刚蹬开的被子给拉上去,扭搭一下腰后,他很快转过身去继续睡了。

    嘉善见此,更是哭笑不得,扭头去与展岳道:“多半是我怀他的时候太享福了,方才养成瑄哥儿这种性子。”

    想一想后,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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