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聿云暮: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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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到关键步骤吧?

    至少陈涣之进来的时候,她的手侧翻着扒在镜子上,忍不住嗯出的那一声,应该是十分钟开外的事了。

    曲疏月的手腕微微抖着,给余莉娜发微信:「睡了吗?」

    很快,余莉娜回过来:「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办正事。」

    曲疏月:「没有,陈涣之最近有点毛病。」

    余莉娜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毛病嘛肯定是有的,伊噶呼西香面孔?」

    曲疏月紧张地打字:「你全听到了?」

    余莉娜:「他亲得那么响!隔着屏幕都感觉像要把你吃下去,此时一位单身女士受到了冒犯。」

    曲疏月:「你早点睡。」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陈涣之出来时,曲疏月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他解下浴巾,掀开被子躺上来,翻身趴到了曲疏月上头。

    意料之中,曲疏月伸手拨开了他,声音很虚弱:“走开。”

    “怎么了?”陈涣之又低下头去亲她的下巴:“都道那么多次歉了还不行?”

    曲疏月懒得和他争。

    那也能叫道歉吗?那叫变本加厉的剥削,资本家的嘴脸真丑恶。

    他们在浴缸里泡着那阵子,陈涣之的确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可是说一下吻一下。

    吻到后来自己起了兴,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抱到他身上,曲疏月不停地颤着,用力掐着他的小臂,起起落落间拉出晶莹的水丝。

    曲疏月别开脸:“不是,你挡住我思考人生了。”

    “思考什么?”

    “怎么才能安详平静地去世?”

    “”

    过了一会儿,她的腿能动了,才慢慢往上,把脑袋挪到了枕头上。

    陈涣之放下手里的书靠过来,关了灯,黑暗里听见他问:“刚才我好舒服,你呢?”

    曲疏月摇头:“不舒服,感觉快要尿失禁了。”

    陈涣之吻着她耳边的发丝:“傻啊, 那是太舒服。”

    这时,曲疏月才回过头,黑夜里看不清她恶狠狠的目光:“陈涣之。”

    唇还贴在她脸颊上的人,回答也是嗡嗡的:“嗯?”

    曲疏月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风流种子?”

    被骂风流的人也无所谓,床上还要装什么正经,给谁看?

    他说:“你认识我的时候还是高中,高中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纵欲,不得英年早逝?”

    她又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自己不分时候啊?”

    “这不是憋了这么些年不敢动吗?”陈涣之又开始赖皮赖脸:“结婚了你还不让我受用受用?”

    “”

    曲疏月挪动身体往他那边拱了拱。

    慢慢恢复了理性的陈涣之:“别蹭了,小心走火。”

    “陈涣之,我口渴了。”

    陈涣之伸出手开灯:“刚才叫那么半天,早该喝水了。”

    “”曲疏月也撑着坐起来:“我还想吃点水果。”

    “好,吃什么?”

    最近天气干,曲疏月上火严重,她说:“都可以,不上火的就行。”

    陈涣之自己也是个五谷不分的主:“我哪儿知道什么上火什么不上火?”

    曲疏月耐心教他:“简单啊,那些不容易剥皮的柑橘类,都是不上火的。像柠檬啊,柚子。”

    他受教地点头,很快又生出反骨:“但是不能剥皮这件事,本身就挺让我上火的。”

    “客厅里有橙子,你给我切两个吧。”

    //

    去江城出差的前两天,曲疏月一直在加班。

    银行的工作一直是萝卜坑,一人占了一样事,开会也好出差也好,都得先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

    陈涣之知道她忙,不去打扰,也不肯下班。

    都已经晚上七点多,他的助理想在下班前为他清理一下桌面,却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孙助理问:“陈总,还不下班吗?”

    陈涣之吐了个烟圈,夹烟的手放远了一些,晃了晃:“不了,我等我太太一起。”

    “好,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

    两分钟后,陈涣之掐了烟,靠在转椅上给曲疏月发微信:「下班了告诉我,我接你回家。」

    曲疏月正在核对报表,拿过手机回复:「明天就要去出差了,还不知道几点呢,你还是别等我了吧。」

    陈涣之喝了口茶,哄她:「谁等你了?我也在加班。」

    曲疏月:「那好,我忙完告诉你。」

    她这一放下手机,钻进报表堆里,指针已经走过了三个小时,完全忘了答应过陈涣之什么。

    曲疏月拣好了随身物品,整理好桌面,拉了灯,拿上包走出大楼。

    走下台阶时,远远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过来,西装革履。

    她眯着眼,借着路灯分辨了一下,叫了声:“顾哥哥。”

    顾闻道转头,瞧见站在白石阶上的姑娘:“疏月。”

    他走上几步来,单手插着兜,笑着站在她面前:“这么晚了还在单位?”

    “是啊。”曲疏月捏着包,她说:“要去江城分行检查,提前处理点事情,我怕等我走了以后,电话接连不断打到我这里来,出差也出不清净,还要被下面的人看笑话。”

    顾律师听她头头是道地说着,有条有理的,不再是那个刚到的伦敦的时候,哭着说想爷爷的小丫头了。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发顶:“做工作是这样的,月月长大了。”

    又问:“是一个人去分行吗?”

    曲疏月摇头:“不,和同事一起,酒店都订好了。”

    这时,路边一辆奔驰打了两道冲天的喇叭。

    陈涣之是狠狠摁下去了,也不管这地方是不是能鸣笛,罚款他也认了。

    这口气不出,他今天非憋死在车里不可。

    站在台阶上的人双双回头。

    陈涣之看得更清楚了,背对着他的,是西装革履,扮惯了斯文的顾闻道。

    心里的气就更不通畅了,连风吹进来都觉得哽。

    曲疏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老公来接我了,先走了。”

    “去吧。”顾闻道陪她一起往下走:“我也和涣之打个招呼。”

    那一刻曲疏月就有不好的预感,毕竟那两声喇叭打得天怒人怨。

    但顾闻道礼数这么周全,她也不能拦着,说你别去了,我老公那人没好气的。这不是先打自己的嘴么?

    可事实如此,顾闻道朝他伸手时,陈涣之倒是降下车窗来握住了,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到底不好看。

    曲疏月面上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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