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聿云暮: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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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摆来看。

    被曲疏月死死捂住:“没事没事,破了一点小皮,别看了。”

    陈涣之攥过她的手腕:“那边全是石子路,还是扶着你点儿。”

    人已经被搀进了臂弯里,跟在后面的余莉娜还在猜测:“就是我说你亲了他一口?”

    她连头都不敢抬,结结巴巴的:“对、对,就是那一下子。”

    余莉娜恍然大悟:“那我看你是亲舒服了,要不然能那么沉迷,好好走路都能摔一跤。”

    曲疏月天灵感一阵发麻,下意识的扭头去看陈涣之。

    陈涣之感受到她的目光,专心扶着她,语气却多了几分戏谑:“人家和你说话,看我干什么?我是你发言人?”

    她干涩的吞咽一下喉咙:“还、还行。”

    好了,可以了,到此为止吧,别再说了。要不她真能当场跳到塘里去。

    人固有一死,但绝不能是社死。

    尤其在同一桩事情上,曲疏月不想被公开处刑两趟。

    余莉娜低着头,也小心翼翼往前走。

    就在曲疏月稍稍放心,以为她不会再讲的时候,耳朵里撞进一句:“还行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她果然没说,说话的是刚气过她的胡峰,一副欠揍样子。

    曲疏月默了一阵,非得这样把她问住吗?

    她顿时生了反骨,破罐破摔的,硬气回道:“很舒服。”

    说话的调子还是软软的那种,像吹在脸上的微风,陈涣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抬头,漫不经心的问一句胡峰:“你是不是没被同学打过?”

    胡峰:“”

    曲疏月奇怪,历来不喜欢辨是非的人,竟然坚定站在她这一头,匪夷所思。

    因此在宴席上,眼风难免多往他的侧脸上带了带,掺着些许探究。

    正吹着一碗热汤的陈涣之,突然问她:“好看吗?”

    “”

    怎么。他耳朵上也长眼睛了?

    曲疏月撇过目光,心虚的喝上一盏茶:“也就还过得去。”

    片刻后,她手心里一空,茶杯被人端走,换成了一碗竹荪鸡汤。

    陈涣之望她一眼:“茶都冷了,还喝得起劲。”

    曲疏月张张嘴,刚想说哪儿那么快就冷了,蛮热的呀。

    旁边唐夫人已经喊起来:“小曲你好福气哦,涣之这么体贴太太的啊。”

    天哪。这也能叫体贴啊?他盛气凌人的口吻,就没人听出来吗?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但当着好些人,曲疏月只能微笑点头,安于享受状。

    反观隔壁桌的余莉娜,被祝夫人强行安排在了顾家小儿子的身边,吃的那叫一个痛不欲生。

    成年后的顾景明发了福,一米八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坐在余莉娜的旁边,把一米六的她衬得格外娇小。

    他一直殷殷勤勤,不停的给余莉娜夹菜,说你吃这个。

    这都没什么,顶多算是他人来熟,但他毛手毛脚,总是油腻腻的笑着,想要摸余莉娜的手。

    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了。

    亏了是在祝家,余莉娜狠狠收了收性子,否则按照她的脾气,早就把菜给他扔回去了。

    本以为这趟宴席结束后,她能清清静静的,和美睡上一个周末午觉。

    昨天突然聊到了高中,曲疏月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梦里全都在和陈涣之闹别扭。

    可早上醒过来,整副身子都在他的怀里,两个人是搂着睡着的。

    曲疏月略动了动腿,就碰到一团不可言说的硬物,那东西高昂的抬着头。

    她瞬间红了脸,心里暗自问了句,这难道就是晨/勃?

    等吃得差不多了,曲疏月起身时,余莉娜也赶紧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回去。”

    曲疏月看了一眼她,又狐疑的看一眼顾景明:“噢,好。”

    顾景明也和她打招呼:“原来你和余小姐认识啊,早知道就托你介绍了。”

    曲疏月点头,说是啊是啊,她是我好朋友。

    但心想,还是不要介绍的好吧,她的命也是命啊。

    余莉娜真就跟着曲疏月回了家。

    在车上,她非挤着坐后座,陈涣之只好让给她,自个儿上了副驾。

    她走后很久,顾景明还站在园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祝夫人送宾客出来,看他傻站着,停下来问了一句:“还不回家啊?”

    顾景明答非所问:“伯母,能把这位余小姐的联络方式给我吗?”

    祝夫人犹犹豫豫的,嗨了一声:“她啊,人娇娇娆娆的,你妈妈不会喜欢,还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景明打断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她喜欢。”

    祝夫人劝他说:“改天伯母做东,再请另一个江城的小姑娘过来,你也看看别人。”

    但顾景明很执着:“我不想看别人了,只要她,就把号码给我吧。”

    祝夫人真是受不了他这份拗劲儿了。她一咬牙:“你这孩子怎么这样?非要我说她没看上你,你心里才舒服是吧?”

    “”

    chapter 36

    车开出了一段距离, 余莉娜从窗子里探出头,往后面看了又看。

    看完,她拍了拍胸口, 像闷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识趣的人, 我都表现的那么不耐烦了,还要往上凑。”

    曲疏月幽幽叹:“人家不是看不出来, 可能是太喜欢你了。”

    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无一例外, 都会有点子执拗在身上的。

    从那一刻开始, 她的冷眼你看不见, 她的驱赶你也看不见, 只看得见她本身。

    你喜欢的这个人, 招魂幡一样高挂在屋梁上, 把你的魂魄都吊走。叫你变成世上的一具行尸走肉。

    余莉娜没听出她物伤其类的语气。她问:“这个叫顾什么的, 是哪家的呀?”

    曲疏月凝神想了想:“他家生意做的挺大的, 具体我也不知道。”

    她刚低头, 旁边就咋呼出一句:“那什么,妹夫你也不知道吗?”

    曲疏月慌张抬眼, 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去看她。

    这个妹夫怎么还越叫越顺嘴了?

    更奇怪的是陈涣之,他很自然地应莉娜:“噢,顾家是做房地产的。”

    余莉娜点点头:“他不是你哥们儿吧?要不然我拒绝他不好意思,总要给你留点面子。”

    陈涣之靠倒在真皮座椅上,往后摆摆手:“没那么多讲究, 您该怎么绝情就怎么绝情。”

    她脱口道:“没想到你这么明事理。”

    没想到、你、这么、明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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