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太子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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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放过,方再低低问了句:“能治好么?”

    裴琏静了两息,哑声道:“你说呢?”

    谢明婳眼眶一热,低下头去:“对不住。”

    裴琏闻言沉默了很久,眸底渐渐染上赤色,忽然将谢明婳扳向自己,重重吻上她的唇。

    在榻上拥吻远比在马车角落更令人心慌意乱。谢明婳被他覆在身下吮吻,听着两人凌乱交错的呼吸声,身子酥软之际,连意识都变得涣散。

    昏暗的烛光下,裴琏离开谢明婳的唇瓣,低眸看着那件已然被自己揉皱的小衣,终于彻底明白了为何白日谢明婳被谢骥覆在身下吻过之后便会乱了身前衣襟。

    他心中霎时涌上一股妒恨,光是在脑中想象那副场景,就已烦躁到想一刀捅死那小淫贼,沉声问道:“明昭是更喜欢朕这般待你,还是谢骥?”

    谢明婳不敢相信裴琏竟会这般问,瞬间憋红了俏脸,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

    裴琏见她不肯答,胸间妒火愈来愈盛,连带着体内的灼痛也加重了几分,瞬间又吻了下来。

    谢明婳忽地浑身重重发颤,隔着小衣死死按住那只手掌,偏过头躲开他的唇:“陛下本已恨极了臣女,如今是因需要臣女这味药才亲近我的吗?”

    裴琏已忍到发疼,听出她话里的试探,淡声反问:“那明昭此刻不似朕自左侧殿回来前那般抵触朕,到底是因心存愧疚,还是突然间发现自己仍喜欢朕?”

    谢明婳听罢愣怔须臾,旋即垂下眼帘,在一片昏暗之中自嘲般笑了笑。

    喜欢?

    哪有人会舍得对自己喜欢的郎君下毒手?

    自三年前决定背叛裴琏的那一瞬开始,她便再没资格说这两个字。

    光是想一想,连她自己都觉虚伪恶心。

    裴琏没等到她的答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漠然道:“不管你心中所想为何,如今这是你欠朕的,便该弥补偿还。”

    谢明婳静了一瞬,低眸看了眼他身下起势,轻轻启唇:“陛下若只是需要一味药,其实不必忍着嫌恶与臣女行房。”

    裴琏听到“嫌恶”二字,心脏如被一只手狠狠揪紧,霎时疼得厉害,动了动唇瓣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蓦地浑身一颤。

    他脑中变为一片空白,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眉眼之间霎时染上愠怒,咬牙切齿攥住她的细腕,寒声逼问:“是谢骥教你的,对不对?”

    谢明婳鸦羽似的长睫微颤。

    裴琏见谢明婳默认,一瞬间又气又妒。

    他甚至能想象得出来,那个混账彼时是如何又是撒娇又是哄地缠着谢明婳帮他,而谢明婳又是如何招架不住最终应了下来,由着他胡闹。

    自己从前万般珍重疼惜的女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守着长大的一株玉兰,那般纯洁美好,竟被那个小混账教坏了。

    愤怒、酸涩、妒恨齐齐如浪潮般狂涌而至,裴琏只觉自己快疯了,眸底猩红如血,嗓音发颤,怒不可遏:“禽兽!”

    “恶心至极!”

    心绪剧烈起伏之下,裴琏才刚缓解两分的灼痛瞬间加重了数倍,浑身愈发滚烫。

    谢明婳见他龙颜大怒,低垂眼眸,轻声道:“若陛下接受不了臣女碰过旁人,天底下有成千上万个倾慕陛下的女子,陛下可寻别的姑娘进宫。”

    说完她挣了挣手腕,欲将手收回。

    裴琏抿紧薄唇盯着谢明婳瞧,在她的手即将松开的那一瞬,终是再也忍不住,用力攥住那只柔荑带向自己,颤着眼睫闭上双目。

    谢明婳一愣:“陛下?”

    “继续。”裴琏耳尖红到滴血,嗓音却低沉平静,“朕没说自己接受不了。”

    肃王如今不再年轻,下一回一举歼灭敌寇的机会,也不知是多少年后。

    自古以来,文臣死谏,武将死战,大丈夫存于世,谁不想建功立业,封狼居胥?

    哪怕只是在青史添上“永熙二十七年夏,平定西突厥”这寥寥一笔,于武将而言,也将是无上的光荣。

    三月底,两名使臣终于回到庭州。

    东突厥已与蓟北军打了起来,养精蓄锐八年,连夺沩州、檀州、泗州,直逼蓟州城下。

    西突厥大受鼓舞,也召集骑兵,一路北下。

    肃王憋了好几月,终于等到对方起兵的消息,当即摩拳擦掌,双目炯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自投。来人,召集诸位将军来我帐中,这回势必宰了莫铎那个老泥鳅,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第 99 章   【99】

    【99】/晋江文学城首发

    战事一触即发。

    去年年底北庭军就开始为战事做准备,是以肃王召集诸位将军入帐,很快便敲定了出兵路线与战略安排。

    肃王为统帅,亲自率兵五万,右武卫将军谢明霁、左武卫将军崔公瑾为副将,另有部将数名,一同前往边境讨贼。

    出征日子定在四月初三。

    是个春暖开花,艳阳高照的好日子。

    但那一日,明婳并未随肃王妃与明娓一同去送行。谢明婳瞪圆了杏目呆呆看着裴琏,巨大的惊愕甚至让她忘了此时的羞臊难堪。

    床笫之间独好人妇……他竟说出这种话来。

    纵是沉溺美色、好夺人妇的昏君,为了皇家体面和君王名声,也不会将这种有失体统的话放在明面上说。

    裴琏看着她这副如被雷劈了一遭的呆怔模样,一猜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扯了扯嘴角:“觉得朕变了?”

    谢明婳白着脸答:“罪人不敢。”

    裴琏没理会谢明婳这句谎话,忽地上前逼近,将连连后退的她一把拽向自己,在她耳边如诱哄般问道:“那夫人猜猜,是谁让朕变成这副模样的?”

    谢明婳一只手被他攥住,另一只手仍在牢牢捂着被划破一半的小衣,闻言心中羞愧,顿时低下了头。

    裴琏抬起她白皙小巧的下颌,迫使她昂首与自己对视,连声质问:“三年前是谁远赴南阳来到朕身边,骗朕说要亲眼看朕及冠,说要陪朕过二十岁生辰,说要等朕回京娶她?”

    “是谁给朕下了毒,眼睁睁看着朕剧痛难忍、呕血不止,却半点心软不忍都无?”

    “又是谁下完毒后没几个月便急急找了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恩爱三年,全然忘了朕这个人?”

    谢明婳眼尾晕开绯意,唇瓣轻颤。

    裴琏看着她杏眼里的潋滟水色,想起在谢府的那一幕,嗤笑道:“你心疼谢骥受刑,那你可知朕当初中毒后被折磨了整整三月,浑身如被烈火日夜烧灼,险些活活疼死,若非玄阴宗的沈老宗主救朕一命,朕这条命便真的没了。”

    谢明婳玉颜惨白,点了点头。

    裴琏薄唇紧抿,定定看着谢明婳的脸,倏然将手收回,猛地将脸别至另一侧,哑声道:“你明白便好。”

    他望着飘在浴池中的瓣瓣玉兰:“再等下去水就凉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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