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女眷贬为庶民后: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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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

    这幅窘态让严观莫名有点可怜起他来了,但严观自己也的确会有患得患失的时候。

    李辅翼这双眼还算锋利,见状就道:“这世上的女娘就两种,另一种贤良淑德,夫唱妇随,而她这种,没办法跟你同舟共度。”

    明宝清看着眼前那碟黏糊糊的茄子泥,生出一种想要把它拍在李辅翼脸上的感觉,但又不忍浪费。

    “我没有舟,”严观却道:“待在她的舟上也是我所求。”

    李辅翼怔愣了一下,被气得冷笑了一声,起身道:“小郎你就这般好志气!甘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也算你用以保命的一项作为?!”

    这人功夫很好,轻功杂糅着幻术,从窗口一跃而下时明宝清和严观扑出去看了,就见他身上的波斯长袍往上裹住了他,像是一朵合拢而非盛开的花,袍子的内里是火红的,很快隐匿在夜色中,一点都看不见了。

    严观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千秋节上从大象背上落下来的那个女娘,那女娘其实是个羽林卫。

    晋王的辅翼和萧世颖的羽林卫使用的居然是一样的轻功和幻术,而且李辅翼一个人就能完成,那女娘却还需要工部提供机关辅助,谁更娴熟精湛显而易见。

    第170章 要名分

    因林辅翼这一打岔, 严观坐下来正正经经吃几口的时候,宵夜都有些凉了,肉变得没那么柔嫩了, 香料的口感则又冷又黏的, 吃得人胃里也不是那么舒服, 只有萝卜拌蜜枣本就是个凉菜, 嚼起来脆爽甜蜜,黏糯利落,真是出人意料。

    店家收了碗碟送来了热水, 房门一关, 明宝清见严观倚在外间长塌上想心思,就不管他了,先进屋里去洗漱。

    等洗漱完出来, 严观几乎像是没动过, 明宝清出来了他才回神, 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

    “只是在想这个林辅翼, 他这人言行相悖,好生别扭。不知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明宝清觉得他只说了一半,在他身侧坐下, 歪着脑袋看他低垂面庞上的神色。

    严观与她对了一眼, 笑了起来。

    “是不是有些难过?他对阿娘出言不逊。”明宝清轻声问。

    严观没说是与不是,只道:“她以血肉养育我, 我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只是她总是在做违心的事情, 而我没办法带她脱离那境遇, 是我无能。”

    明宝清起先觉得自己喜欢严

    观,可能是因为色相, 但她又觉得自己不该是个那么肤浅的,想了严观的好些长处出来,但想着想着,明宝清意识到严观最鲜明的一个优点竟然是宁跟讨饭的母,不跟当王的父。

    那个父亲对他而言,从前是弑母的仇人,如今则是可能会破坏他平静生活的最大风险。

    严观没有一刻后悔杀了他,对于母亲宁可带着他生活在三曲之地那种地方,也没有带他去认那个身为天潢贵胄的父亲这件事,他也没有一点怀疑和埋怨。

    严观恨晋王,恨得干干净净,非常果决,没有一点摇摆,更遑论什么愧疚,什么大逆不道。

    只怕是站在萧世颖和萧奇兰跟前,他都是如此态度。

    明宝清没有说什么劝慰的话,道理严观都明白,他安慰游飞的时候都说过了,他只是感情上过不去。

    所以明宝清只是说:“我就喜欢你这样。”

    严观眼底有笑意和不解,“哪样?”

    “你是儿子。”明宝清说。

    严观困惑地点了点头,道:“难道我长得很像女儿?”

    明宝清轻笑一声,又道:“但却向着母亲。”

    “这又怎么了?”严观似乎有些懂了,但又并不全然领会。

    “儿子很少全然向着母亲的,尤其是父母之间有龃龉的,儿子就算面上会说几句好听的,打心眼里也是向着做父亲的。”明宝清托着腮,道:“我见到的儿子都是这样,只我阿兄除外,所以他虽为嫡子,我父亲却总是压着他,若不是二郎太过游手好闲,三郎则年幼,他早就重此抑彼。”

    严观看着明宝清乌溜溜的一双眼,道:“我和阿兄相像吗?”

    明宝清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了,笑了起来,道:“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

    “像,就是幸好,不像,就更好。”

    这敢说敢认的性子,也是明宝清喜欢的一项。

    明宝清端起一副要细细思量的架子来,却一下被他搂到了腿上,手臂伸过她膝后的腿窝,将她一兜就兜进了怀里,坐在他胯腹上。

    明宝清将身子依过去,将指尖按在他唇肉上,用指甲轻轻勾他的下唇,看着内里细嫩绯红的唇肉,轻吻地同时悄声道:“不像,阿兄他很呆,同范姐姐独处时,会结巴,会面红,会手足无措。你么,比较坏的。”

    “人家独处你是怎么瞧见的?”

    严观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明宝清又仰了仰首,让他的吻只落在下巴尖尖上。

    “我是阿兄的幕佐。”

    “幕佐?”严观垂眸看着她身上细柔的内衫和掌心薄软的下裙,心头就是一烫,“幕佐也教教我吧,该怎么疼你?”

    他没想过她外袍下竟还穿了一身浅如丁香雾的裙衫,像日头被山吞没前最后一丝晚霞的颜色,幽静的淡漠的浅紫色,并没有任何引诱的意思。

    裙衫的剪裁也以舒适为主,宽宽松松的,但因为料子的软薄而贴裹在身子上,起伏曼妙,甚至可以看见肌肤的颜色。

    这料子很矜贵亦勾损,所以明宝珊都做成了内衫内裙,反而可以穿久一些。

    严观不知道衣料的脆弱,只是觉得自己像在捏一团水雾,若再探进去,更不知会有怎样的触感。

    他忍不住凑到她的脖颈处嗅了嗅,说:“为什么清水擦洗也会这么香?”

    “衣裳上的熏香吧。”明宝清道,“二娘有了银钱,愈发讲究起来,那些女客也吃她这一套,本钱贵,卖价更贵。”

    “不对。”严观摇了摇头,他唇腻在她肌肤上磨蹭着,又烫又痒。

    明宝清躲了躲,笑道:“莫不是要叫人家说中了?”

    “什么?”严观没领会她的意思。

    “被我这种人玩弄于股掌。”明宝清只觉他身上愈发烫,烫得她都快坐不住了。

    但他只是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说:“求之不得,甘之如饴。”

    明宝清被他抛进波斯床帏里去时才意识到,这家伙的醋劲似乎还没解。

    帷帐后是好大一张床,黑洞洞的,又很柔软。

    明宝清跌了进去,挣起身子的时候见到严观正脱衣,弯腰低头探进来时,身姿与虎豹无异。

    她下意识踹了他一脚,但却正中严观下怀,他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拽了过来,俯身寻她的唇来亲。

    明宝清不知道是亲了多久,只听得见呼吸像盛夏午后干热而凌乱的风,只知道往外‘呵’个不停,而唇间的小溪在‘咕噜噜’冒泡,似乎是底下有个深深的泉眼在一直不停的往外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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