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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黑月光魔尊的心头药》 30-40(第10/15页)
承担任何可能有的风险。
容忱不动声色地的将傀儡符收了起来,用术法封存了其间的气息,并敛去了她脑海中有关的记忆。
他会替她调查这一切。
37 ? 别扭
◎所以我给的就不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 那些萦绕在护魂珠上的银白色真气终是在流转间彻底被裂痕吸收,护魂珠浅蓝色的光芒又胜了几分。
桃夭紧锁的眉毛终于彻底舒展开来,混沌的意识开始缓缓回归身体, 少顷,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视线模糊了又清晰,最终定格在容忱关切的面容上。
不知是否是桃夭的错觉,他蹙着眉,目光却似乎有些闪躲,又更像是某种担忧。
“师父……”桃夭下意识便要挣扎着坐起身, 却被容忱伸手轻轻按下。
“你体内的法力亏损太多,不必起身。”见少女总算清醒了过来, 容忱原本沉重的心间总算暂且松了松,他强行让自己压下适才那股莫名的不安感, 神色中的关切又多了几分。
“此次的灵力暴动亦是因为你体内法力的过度亏空, 只需好好休息几日,便不会有事了。”顿了顿,容忱又补了一句。
但其实他想说的不只是这些, 但莫名的, 那道毁损的傀儡符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逝,无端抑住了他的话音。
桃夭听话地点点头,看着容忱的面容, 却是在那一瞬怔了怔。
她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担忧,以及他有些苍白的面容,愧疚感在顷刻间如潮汐般开始不断上涌。她知道又是因为自己的灵力暴动才让师父赶来了凡间。
可明明, 上回疗愈时剩下的只有一些微小的裂痕。她本以为只要自己再小心些, 就没事了。
桃夭忍不住叹了口气, 眼眶有些酸涩。
“没事的。”像是看穿了桃夭的自责,容忱忽然开口道,话音温润:“这本就不是你的错,不要多想。在为师眼里,你已然做到了最好。”
“师父……”那股酸楚的感觉又一次翻涌起来,桃夭喃喃着,但并未感到轻松。
她明白师父的话中之意,的确,她本该等到护魂珠的裂痕尽数弥合后再下凡的,是在长老们的执意要求下,她才只能提前下了凡。
但她还是无可避免地觉得,有些事情她本可以做到最好,便也不会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
良久,桃夭深深吸了口气,到底还是不想让师父太过担心,故作轻松地开口道:“师父应该已经见过那个人族少年了吧。”
“是我前段时间救下的,虽然眼下看呢,有些孱弱,”她的话音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但那一日我一探他的灵根,发觉他的资质居然很不错,师父你说,我是不是要有徒弟了。”
她平白在说出前半句话的时候感到了一股阴寒之感,仿佛有什么人,正潜伏在某处,表情森然地窃听着她的对话。
“嗯。”容忱只淡淡应了一声,话音中平淡无奇,“你一直都做的很好。”
如同那道傀儡符一般,那个人族少年亦是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但或许,这种感觉中有着私心。
他并没有就这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只是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它。
“对了。”容忱忽的开口道,半晌,他向她摊开手掌,掌心中缓缓现出一块木鱼,然后,他将它递到了少女手中,“你看,为师替你找回来了。”
他曾在木鱼上封存过他的几缕神念与修为,故而与它有了强大的呼应,所以当其自少女身侧离开时,才并未被纳入判官的宝袋,而是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那些封存在木鱼间的东西,为的是他不在她身边时,也能够护她平安。
他一直都希望她平安。
感受到木鱼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掌心,桃夭骤然一愣,她虽不知道师父如何将它寻了回来,但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是很快充斥了她的心间。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十分崇敬师父的,所以向来很珍惜他给自己的东西,上次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愿意将那尾木鱼就这样交了上去。
“谢谢师父。”桃夭将木鱼好好收于腰包,神色仍是有些怔怔的,却多了几分欣然。
容忱微微点头,将少女的反应收入眼底,唇角不由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但骤然间,他眸中的神采还是黯淡了一瞬。
视野中少女丹田处的护魂珠缓缓浮动着,其间的裂痕多数已然弥合,暴动的灵力亦是平息了下来。
她体内的情况已然稳定,意味着他该是离开了。这次来得匆忙,他在神宫中仍是有些无数事物需要处理,耽误不了太久,更何况……他还有需要调查的东西。
“师父……要走了吗?”没想到少女竟是更快地觉察出了他那一刹的犹疑,容忱不禁有些哑然,他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纵然相聚不过一瞬,但离别也总是很难说出口,尤其是对她。
“好好休息。”关心的话语在心下辗转了数次,终是只化作这一句。他一向不擅长表达。
替桃夭掖了掖被角,又给她留下了几株滋补的仙草后,容忱才起身离开,低声念出法诀,赤金色的光晕转瞬间便萦绕住他的周身,下一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桃夭面前。
勾黎几乎是在同一瞬感知出房内那人的离开。
他一直都站得离桃夭的房间很远,但纵然他再不想听到房内的一切,他仍是能清楚地感知出房内的一切动静,她在看见师父时的欣喜,愧疚,以及失而复得的欣然,都万分清晰地在他的脑海中勾勒出来。
甚至于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递进他的耳畔。
她似乎很崇拜她的师父。
还有,他很孱弱?
勾黎抿紧了唇,一种微妙的不爽在心间悄然滋生,如野草般疯长起来。
然后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先前那种烦闷的感觉又化作了眼底的讥讽。
随着容忱一道消失的,还有傀儡符上的气息,他把那张傀儡符带走了。
勾黎皱了皱眉,眸中变得愈发嘲讽。看来她的师父是铁了心要将她如同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保护起来了。
容忱在封闭她的视界,竭力让她觉察不出一丝危险,好像这样,她的四周便是安全的,如同从前在苍梧山上一样。
但那样只是自欺欺人。捂住眼耳不看不听,所谓残酷的阴谋难道就不存在吗?
何况,桃夭已经不是幼童,他认为她已然足够承担那个真相的后果,容忱那样做,很可能只会适得其反。
勾黎的目光落在那道陈旧的房门上,心间分明是烦闷的,但突然间,他无端想去进去看看她。
可像是有什么在天然与他做对似的,与那个念头一同出现的,却是少女在接过木鱼时欣喜的神情,让他登时感到更加烦躁。
“云沐。”他垂下眼帘,低声道,“去替本尊办件事。”
房间再度变得空荡,外头的天色早已暗淡下来,寒风呼呼地从大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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