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室宜婚: 番外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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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边坐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闻声,贺境时唇角挑起,俊朗的眉眼间露出几丝毫不正经的懒散:“给我留条底裤不行啊。”

    宋宜禾表情严肃:“我想知道。”

    贺境时垂眼,正打算随口编个大学那会儿。

    不料脸颊忽地被宋宜禾双手捧住抬起,两人视线触碰,撞进她清凌凌的眸光里。

    贺境时感觉自己所有秘密在这一刻无处遁形。

    心脏倏然落空了一个节拍。

    贺境时望向她,记忆忽然被拉回到发现自己对宋宜禾动心的那个夜晚,彼时一如此刻。因为他发现,未来在隐藏喜欢宋宜禾的这件事上,或许要比十八岁那年转身离开赛车场还要艰难。

    而与眼下唯一不同的。

    是贺境时终于确定,宋宜禾在爱自己的事情里,也跟他一样在不断地摸寻探索,她在心疼他。

    想到这,贺境时浅浅吸了口气。

    虎口卡在宋宜禾腰间,指腹隔着布料缓缓摩擦,但因着谈论内容,这动作丝毫不显色.情,反而给氛围多增添了几分紧绷与不安。

    沉吟两秒,贺境时没什么语气地如实告知:“还记得你五岁那年我们在川宁遇到的事吗?”

    宋宜禾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

    见状,贺境时失笑:“我没有那么变态。我只是告诉你,如果非要给我喜欢你这件事加一个时间点,应该是在拍下这张照片的时候。只可惜我清楚,我对你的喜欢大概率比确定心意还要早一些。”

    “一见钟情的故事里,见色起意占据大部分,但我保证对你并不是。因为我只是在不特定的情况下,多给了你一点注意力,等我察觉到,那些注意力就已经变成了喜欢。”贺境时语速平稳,“所以你问我是什么时候,我的确没办法详细给到你。”

    难得听贺境时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呼吸微窒,宋宜禾扶着他脸颊的掌心沁出汗,湿漉漉地,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在状态。

    直到贺境时凑近吻了吻她的唇。

    宋宜禾从这番话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随即,她听到贺境时轻声说:“我从来没有后悔从欧洲退役,因为当我结束前半生为之奋斗的梦想后,我找到了后半辈子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去实现的理想。”

    “……”宋宜禾嘴唇翕动,“是什么?”

    梦想之所以被称之为梦想,是因为它具有难以预测的不确定性。可理想并不一样,在有一定现实基础下,它是有可实现概率的。

    现在听贺境时提到这两个词语。

    宋宜禾咬了咬软肉,不知道预料到了什么,心跳声在彼此沉默的几秒里愈来愈快。

    旋即,贺境时的额角抵住她的,目光沉静包容,深邃的如同一片神秘的汪洋大海。

    他的手心往上移,压住宋宜禾的后脑勺用力,而后咬住她下唇,声线温柔缱绻:“是爱你。”

    宋宜禾的鼻子骤然一酸。

    贺境时亲亲她:“跟我在一起,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带目的地来爱你。”-

    宋宜禾对小时候的记忆实在少得可怜,又在离开川宁那年腹部中刀,高烧不断数天,以至于许多幼年时记得并不真切的人或事,基本都被忘却。

    所以那晚之后,饶是被按在那张贺境时平时用来在家办公的黑檀木桌上,一遍遍欺负的同时,用各种手段试图让她记起那点零星回忆。

    可惜最终都仍无济于事。

    只不过在眼前白光乍现的短暂几秒间,宋宜禾掐着他手臂,冷不丁想起先前很多次令她迷惑的,贺境时对待自己尤为小心翼翼的画面。

    当时的疑问,终于在那个放肆的夜晚得以解惑。

    于是在国庆节后的某个下午。

    各大商场内LED显示屏中轮流播放着“时隔六年,曲州华府楼盘侵.害学生致死的嫌疑人疑似落网,同时该嫌疑人另一案件于三日后二审开庭”的新闻里,宋宜禾约了秦钟意,去了她朋友开的一家纹身小院。

    两个小时后,两人从小院内走了出来。

    指间夹烟的老板娘穿着露腰上衣与黑色工装裤,靠站在铁门边,眯眼吐出烟圈。

    宋宜禾回头时,她笑着抛了个妩媚的飞吻。

    “这几天要不要先过来跟我住?”秦钟意余光睨向她,“不愧是结婚人士,胆子都变大了,不怕你对象看到你搞这东西,狠狠收拾你啊。”

    听到这话,宋宜禾笑了声。

    只不过腰腹间的伤口传来细密的刺痛,她轻轻抽了口气:“我只是想在身上给他留点儿什么。”

    秦钟意:“不太理解。”

    宋宜禾没说话,就像她也难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偷偷承受着没有回应的感情,独自前行那么多年。

    甚至一想到,在自己曾经忽视过的那些光怪陆离的偷看里,或许有属于贺境时的一眼。

    宋宜禾就有些难以接受。

    回到家,客厅里灯火通明。

    电视内正滚动着有关于唐家的财经新闻,记者播报唐家此时正经历北郊工程坍塌的官司。

    宋宜禾收回视线,没再多看一眼。

    今天周姨从老宅过来做饭,一楼不见贺境时,宋宜禾准备先上楼去换身衣服。

    下午在小院里出了一身的汗,浑身不适。

    只是没想到,内衬刚被从下掀到一半,分明安静至极的浴室倏地从里面打开。

    灯光从逐渐变大的门缝里争先恐后地挤出,照亮了没开灯的昏黄卧室,以及宋宜禾面朝浴室门口,露出了一半柔软皮肤的正面。

    宋宜禾一惊,正想收回。

    耳边已经传来贺境时打趣的声音:“今天这么主动,以前背对我都不肯——”

    他的话音猛地停顿,后半段话以极为生硬的方式截断,宋宜禾放下手,咬着唇轻轻闭了下眼睛。

    内心不住祈祷着贺境时没有看到。

    只可惜——

    她的手腕被对方托住,带着不容避让的力道,将宋宜禾的手往旁边拽开。

    柔软的衣摆堆积层叠在一处,与裤子的缝隙间,那抹刚纹好,皮肉尚且泛红的英文字母遮挡住了许志国留在她身上的那道疤。

    那是他的英文名字。

    Grayson。

    她用他放弃的梦想封印住了过往的噩梦,也一并将他曾引以为傲的成就,镌刻在了身上。

    这念头一出,贺境时的所有调笑与狎昵,在这一刹那消失,黑眸一缩,装满了不可置信与心疼。

    手指伸出又缩回。

    他第一次品尝到不知所措的滋味。

    看着那条细长俊秀的英文名,想着宋宜禾此刻给予他的馈赠,贺境时突然忍不住有点后悔。

    那天不该将话全部给她说清楚的。

    掀起眸子,贺境时的眼尾染着浓厚的红意,喉结来回滚动几次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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