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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伪装薄情》 18-20(第2/10页)
谈言没事,小流氓瓶子里的硫酸一滴也没有溅到他身上。
身上虽然没事,但谈言心里疼得厉害,想抱孟祈年,但又怕弄疼他,六神无主地一直哭。
李倾也不逞多让,有些慌神,手忙脚乱道:“我这就打120,祈年,你忍一忍。”
“我没事。”孟祈年瞥了眼手上红起来的皮肤,宽慰已经慌了神的李倾和谈言,“浓度不高,我去洗洗就成了,你俩别慌。”
前台已经叫了大厦的安保人员。
泼完孟祈年硫酸,来闹事的小流氓想趁乱搭电梯离开,从大厦一楼赶来的数十个安保人员所搭乘的电梯到了,来闹事的小流氓被他们堵在了电梯门口。
稀硫酸没有办法挥发,不能放着不管,孟祈年打算去洗一下,走之前给李倾说,“李倾,这里的事先交给你来处理,我上去洗一下,很快就下来。”
李倾不同意,强烈要求孟祈年先去医院,却被孟祈年拒绝了,只能道:“小鬼,你陪祈年一起上去,如果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我。”
谈言胡乱点头,六神无主地跟着孟祈年一起上了电梯。
“不哭了。”电梯上,四下无人,谈言压抑的哭声又细又轻,孟祈年转过身,将他搂进怀里,耐心地哄他,用没有被泼到的那只手款款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道:“只是红了,没有事的,乖,不哭了。”
如果他注意力集中一点,没被孟祈年推开,帮孟祈年挡住,那些稀硫酸就不会泼到孟祈年身上,近距离看着孟祈年泛红的下颚,谈言既心疼又愧疚,无措地抱着孟祈年肩膀,一个劲道歉,“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我……”
谈言哭得颠三倒四,说不下去,刚刚谈言执意挡在孟祈年身前时,孟祈年的心就已经软的一塌糊涂,现在看他因为被自己推开,害自己被泼到,哭得一塌糊涂,一句心软已经无法形容孟祈年此刻的心情,无法言语的情绪被塞进了孟祈年心里,高兴之余,孟祈年的心沉闷发痛。
他开始感到后怕,不是为他被泼到,可能受伤感到后怕,而是为假如他下去晚了,或者他没能将推开谈言,那个人泼到了谈言,感到后怕。
他原本还想逗谈言几句的,突然没了心情。
他沉闷地放开谈言,电梯也将好到了二十五楼,楼下前台已经通知孟祈年的办公室,孟祈年在楼下被闹事的人泼了一身稀硫酸,出于担心,他学弟裘天言一直在电梯门口焦急地等他上来。
电梯到二十五楼后,电梯门刚一打开,心一直悬着的裘天言就冲了过来,关切道:“孟师兄,你没事吧。”
孟祈年没事,摇头道:“我没事,天言,你用不着这么这么紧张,去帮我找点肥皂来,我得先清洗一下被泼到我身上的硫酸。”
泼到孟祈年身上的硫酸浓度不是很高,用肥皂水清洗掉就行,安排完裘天言,孟祈年又支开谈言道:“小孩,你跟天言过去,帮我拿肥皂。”
谈言还没从孟祈年受伤了的事中缓过神来,六神无主,孟祈年说什么他听什么,一点不疑有他,跟在裘天言身后,去找孟祈年助理。
他们走后,孟祈年回到办公室,拿起桌上的手机,给他哥孟祈光发微信。
【孟祈光,你别以为你不接我电话,这事就能过去,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你他妈到底给了我一个什么案子,你知不知道刚刚有人跑来泼我硫酸。】
【操你妈,孟祈光,你知不知道刚刚如果不是我下去的及时,我家小孩就被人一脸硫酸。】
孟祈年怒不可遏,他回国至今满打满算就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是想得罪人都来不及,思来想去,他觉着问题出在孟祈光给他的那个案子上。
他答应过谈言,不在当着他的面发火,所以特意把谈言支开。
谈言不知道,跟着裘天言去找肥皂。
可问题是现在洗手都用洗手液,没什么人使肥皂,找了一圈没找着,谈言着急,腾腾跑下楼,买了一块。
等他上来,裘天言已经在孟祈年办公室了。
孟祈年办公室不小,四十平左右,作有独立的茶室,谈言环顾四周,不见孟祈年,只有裘天言在茶室沏茶。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裘天言,谈言满脸局促,气喘吁吁道:“你……你好,我……我哥他人呢?”
裘天言正在洗第一遍茶,闻言,抬头一看,然后又看了眼表,发现距谈言下楼只过去了十分钟。
最近的便利店距律所有一公里。
来回两公里路程,上下楼,买东西,这么一套繁琐的流程,谈言只用了十分钟。
裘天言惊奇,道:“你好快啊,小朋友。”
谈言全程冲刺跑,相当于跑了二十个一百米折返跑,谈言训练时也只跑过十个,气喘吁吁,一时没办法回话,裘天言见状,冲里面的休息室喊,“孟师兄,你小男朋友回来了。”
“这么快”孟祈年也难以置信,从休息室里探出头,谈言没跑过这么长的冲刺跑,正撑着膝盖喘气,听到他声音,立刻抬头,他眼眶红成一片,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水雾。
孟祈年探出头前,正在处理自己下颚附近被溅到的稀硫酸,为此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
他下颌锁骨附近红成一片,他冲洗时留下的薄薄水雾不知不觉间凝成了水珠,沁湿了他的领口。
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过,谈言心如刀绞,眼中的水汽很快就又凝泪珠滴了下来。
他哭着走到休息室门口。
在他来前,孟祈年悄无声息回头,将左手握着的,裘天言找了一圈,从储藏室找来的肥皂放进了抽屉里。
孟祈年做得十分隐蔽,谈言没留意到,走过来,拆开包装盒,拿出肥皂,在他泛红的手背上打了一圈泡沫。
温热的水流缓缓冲在孟祈年泛红的手背上。
细碎的肥皂泡沫虽然被悉数带走,但孟祈年的手背又红又肿。
谈言心疼不已,一直哭。
他细碎的哭声夹杂在缓缓的水流中,不太真切,孟祈年听到,耐心地哄他,“乖,不哭了,小孩。我没事的,我待会抹点药膏,明天就好了。”
孟祈年之前哄他就不说了,现在受伤了还要哄他,谈言自责不已,红着眼眶解孟祈年的衬衫纽扣。
为了固定衬衫,孟祈年穿了衬衫夹,光解他的衬衫纽扣,他的衬衫是脱不下来的。
谈言心里没有一点绮思,动作轻柔地解开了孟祈年所有的衬衫纽扣,却发现孟祈年的衬衫依旧卡在腰带里面抽不出来。
他不怎么穿正装,谈闻军和谈诗虽然经常穿,但他们不像孟祈年爱整这么花哨,孟祈年的衬衫抽不出来,他想使劲抽,但又怕弄疼孟祈年,不敢做。
他局促无措。
一天内连遇两次,谈言脱不掉他衣服,要他帮忙,孟祈年无奈失笑,却还是款款解开了皮带。
少了皮带固定,他银灰色的西装裤缓缓滑下,少倾便滑到了大腿。
衬衫夹缓缓露了出来。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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