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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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姚说完,沈玉竹便明白过来, 西戎本就富庶,养兵马所用的大量钱财对它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

    而西戎最大的弱点也不过就是兵力。

    如果它兵力不少

    “只是兵力的话, 应当不值得你专程来跑一趟。”拓跋苍木看向青姚, 对方显然还有话语并未说完。

    青姚耸肩笑了笑, 冷肃的气氛消散了些, “首领还真是敏锐, 接下来我要说的,都在这张字条上了。”

    青姚将一张折叠的字条从腰带内侧拿出, 上前一步递到拓跋苍木的手中。

    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让青姚也缄默无声起来?

    拓跋苍木伸手接过,而且为何分明殿下离她更近,她却选择将这张字条给了他?难道这上面的内容

    拓跋苍木将字条展开,眼神飞快掠过后心下一沉,他有心想将字条收起来,但沈玉竹的身影已经靠了过来。

    罢了,反正殿下也只是或早或晚的知道这件事,终究也瞒不住。

    “怎么了?你的表情怎么这般难看?”沈玉竹奇怪地走上前去看拓跋苍木手上的纸条。

    他的阅读速度比拓跋苍木更快,沈玉竹凝眉,直接将纸条从拓跋苍木的手里拿过。

    在反复看了三遍后,沈玉竹抬眸看向青姚,“这上面的消息确认属实吗?”

    “嗯,是死士用性命担保送出来的消息。”

    青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玉竹的神色,看起来倒还算冷静。

    她想到在她出发来此之前,四殿下还曾犹豫过是否要让六殿下知晓,现在看来,六殿下比主子所以为的要冷静得多。

    “原来如此,原来朝廷派人去往西戎调查了这么多时日,西戎却始终没有获罪的原因是,他们向父皇投诚,将兵马献给了他。”

    沈玉竹垂眸,将字条燃烧在烛台之上,火光扬起,将他眼底无尽的失望恍然点亮了一瞬。

    父皇他分明知道西戎种种恶行,甚至就连那私养的兵马也并不磊落,可这种欺君之罪他也能轻轻放下。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将西戎掌握在手中,就会让太后忌惮,就能抢占掌控朝廷的权利,就能收拢皇权。

    但就要因此对西戎之事视而不见吗?

    沈玉竹无法分清他现在的感受,他只觉得茫然,回想起前世,他一直都在宫里,至少他死前的皇宫仍旧是风平浪静。

    这一世,因为他的行动轨迹变动,让北狄明面上一直安分守己,又让西戎落下“把柄”,父皇也因此有了与太后抗衡的能力,所以父皇便什么也不管了,一心只想要皇权归位。

    父皇有错吗?沈玉竹疲惫地揉捏着眉心,皇帝怎么可能会犯错?

    错的只能是权势过强的太后他们都是这样想的吧

    拓跋苍木看着沈玉竹的侧颜,犹豫着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直面自己仰慕的父亲甚至是君王也有他私心的一部分,对殿下来说是个打击吧。

    尤其是君王的身份,会让臣子开始怀疑自己追随的究竟是不是明主。

    拓跋苍木轻叹,陛下这一步棋走岔了,他看似将南蛮掌控在了手中,实则已经失去了民心。

    或者说,早就开始失去了。

    毕竟,百姓并不在乎是谁当皇帝,他们在乎的只是能过个安稳的日子。

    青姚送完信,沉默地与拓跋苍木对视一眼后告辞。

    拓跋苍木正犹豫着如何开口的时候,突然听见沈玉竹道,“你还记得先前我们路过县城,捣乱一通最后让青姚带走的血书吗?现在想来,那件事也没了后文。”

    “拓跋苍木,我突然有些厌倦了,这一路走来,我原以为地方官员的不作为是因为官官相护,却没想到从上面开始就是放任的。”

    沈玉竹垂在身侧紧握的手松开,“我想去见见太后,父皇是怎么想的我大约明白了,但我却始终看不透她。”

    “好,那我们便去见,我总觉得宫宴上,她好像在透过我的眼睛看什么人。”

    拓跋苍木想到赵太后看向他的眼神,心底的疑惑不断放大,若是与他的身世有关,他倒也有几分好奇。

    “如今父皇既然已经下令让西戎的兵马向京城出发,那就势必是想要做一个大的动作。”

    沈玉竹想到了宫宴结束后,皇帝找到他问了他一些关于北狄的事。

    父皇也许是想对付拓跋苍木,这个意识清楚地浮现在沈玉竹的脑中。

    是了,对方所做的种种,都在指向着一件事,父皇是想四境并入中原,天下归一。

    现在的父皇认为只要收服了北狄,那天下大统都归于皇权,而拓跋苍木不是个甘愿臣服之人,所以对于拓跋苍木,父皇会向他出手。

    沈玉竹猛地抓住拓跋苍木的手腕,“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与赛罕他们汇合离开京城,这次的西戎兵马,是冲着你来的!”

    拓跋苍木看着沈玉竹惊惶的神色,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殿下忘了吗?我们来之前也不是没有设想过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们三境联手,难道还怕一个西戎吗?”

    拓跋苍木缓声安慰,沈玉竹没有因他的话语歇下这个念头,因为他陡然想到了一个更加惊惧的猜测。

    这一瞬间,想要出声的沈玉竹甚至嘴唇都在轻微发颤,“一个西戎当然没什么可怕,但如果,如果陛下借西戎兵马来京,说北狄与西戎联手谋逆呢?”

    谋逆之罪,罪无可赦。

    但凡为获罪之人求饶者,皆受连带之责。

    如果北狄到了这样的境地,陈泽与眉姝会愿意帮北狄吗?

    沈玉竹在心里想,他不知道,那种境地,不帮才是最好,谋逆的罪名会流传千古,他们也不应该为北狄承担。

    “殿下为何会这样想?”拓跋苍木抚着他的后背。

    那皇帝到底与殿下说了些什么?竟然让殿下不惜揣测他对于北狄以及自己的恶意到了这样的地步。

    “因为,我父皇就是如此继位的,那时候我父皇是先皇最小的一个儿子,原本是有一个年龄正当适合的皇子,但某一年突然就因谋逆罪处死。”

    “那一年因为此事死了三位皇子,年龄最小的父皇入了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太后的眼,扶持着他坐上了那个位置。我今日突然想起,是察觉事实真的就是如此吗?这当然不会是那时尚且年幼的父皇做出的手段,那便只能是太后。”

    而现在,西戎本就是太后的族亲来处,这个节骨眼又突然献兵给皇帝,很难不说是太后授意。

    这简直就像是个明摆着的陷阱,让皇帝下意识的这样做出选择。

    而能做到这一切的,依旧是太后

    “她果然还是想杀我。”

    拓跋苍木听明白了,皇帝和太后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看似水火不相容,实则太后始终拿捏着皇帝,并且他们二人都想让他死。

    拓跋苍木纳闷了,皇帝想杀他还算有理有据,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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