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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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当即松了口气,“没人看见就好,既然你不是从北狄逃回来的,怎么如今会出现在这里?”

    这就说来话长了。

    沈玉竹长话短说, 速速将太后召见他们进宫赴宴以及他与陈泽商议的替嫁之事向沈翊说明。

    沈翊听得一愣又一愣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好啊, 你与四弟都瞒着我。”

    “不是瞒着,”沈玉竹被他责备的眼神看得笑起来, “是我与四哥都知道你所处的位置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我如今前来不就都将事情给你交代了么?”

    沈翊知道还有人记挂着自己后, 心底原本的郁闷一扫而空。

    “好, 既然你们都不怕, 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便按你们的办法来吧, 那个陈彬不愿嫁我,当是谁愿意娶他似的!”

    沈翊嫌弃地摇摇头,重新将目光落在拓跋苍木的身上,“那这位是”

    “北狄首领,拓跋苍木。”拓跋苍木见太子问道他,沉声回答。

    沈翊原本以为这人是沈玉竹的心腹或是侍卫,没想到竟然是北狄首领。

    他刚才见到六弟太过惊喜,态度上就怠慢了对方,竟是现在才问,实在是失礼。

    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沈玉竹适时的开口,“所以我才说太子不必担心我是从北狄逃回来的,我都将他们的首领拐来了,入赘还差不多。”

    沈翊看着他说完拽了拽拓跋苍木的衣袖,扬起的眉眼像是在说“你看我说得对吧”。

    沈翊感慨道,“六弟比之前在宫中,看起来活泼了不少。”

    从前他偶尔见到六弟时,只觉得对方大好年华却宛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而现在,对方身上总算有几分属于少年人的活泼来,都说水土养人,这么一看,六弟在北狄似乎过得不错,那他也就能放点心了。

    “当初得知和亲的人是你时,我还曾找父皇问过,但他对我说,是你自己愿意的。”

    沈翊与他们坐在桌边,那时他得知皇室有了要与北狄和亲的念头时便是不赞同的。

    想要靠献出皇子来向北狄祈求庇护,这何其荒谬。

    “只是我人微言轻,虽说是太子但六弟你也知道,朝廷上很多人是听不进我说的话,他们大多数人都是看着父皇与太后的意思行事。”

    “太子,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自责了。”沈玉竹知道沈翊什么都好,就是生在帝王家,却总是容易为一些人心凉薄而伤春悲秋。

    有菩萨心肠当然是好的,但当无能为力改变的时候,这就会变成一种毒药,日益腐蚀着他的心力。

    “不是这么算的,”沈翊轻叹口气,“你和亲北狄过的好,那是因为有首领相护,不能因为这个就模糊了和亲这件事本身的不妥。”

    人怎么能被当成货物一样交易出去?

    沈翊想到他的婚事,他不也只是这皇宫里的一个物件么?需要他了便将他找出来,婚事也成了旁人攀名附利的工具。

    沈翊回神,发现沈玉竹正担忧地看着他,“抱歉,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却又开始在你的面前抱怨起来了。”

    为什么说又?沈玉竹回忆起往昔,因为从前太子也是这样,心情不愉快了就会跑到他的殿中躲清静。

    “不必见外,这宫里除了你与四哥,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值得我看望了,太子哥哥一定要多保重,你所期盼的,总会有如愿的那一天。”

    沈玉竹比拓跋苍木与四哥约好了时辰出宫,不能在这里多待。

    “不过,照今日这个架势,恐怕你不再从中选出一位侧妃是不行了。”

    沈玉竹想到他方才见到的吵闹景象,头都大了一圈,真是难为太子了。

    一说到这个沈翊就头疼,“六弟快别取笑我了,我也正愁着。”

    替嫁的正妃倒是可以作假,可这侧妃又如何作假?

    “太子哥哥最好选一位真正无心嫁入宫中之人,这样才不会生出贪婪的心思,从而引起不必要的利益纠纷。”

    沈玉竹提醒他,侧妃之位也不可轻率,不能让心思深沉的人钻了空子。

    他与沈翊说话的时候,拓跋苍木就坐在一旁在桌下把玩着他的手指。

    沈玉竹瞥一眼就不管了,反正这人就是闲不下来,非得碰一下他。

    沈翊将手抵在下巴上,蹙眉思索,“你说得对,我若是一直不选一位侧妃,那些人始终不会歇下这份心思,可我又该选谁?”

    这时,他恍然想到先前走得最快的那个章家小公子,样貌他没细看,不过那人还挺有意思。

    见沈翊若有所思的神色,沈玉竹知道他心里有数了。

    “太子哥哥,我与他这就走了,你若有事切记与四哥相商,不要独自做决定。”

    沈玉竹委婉地说完,就将手从拓跋苍木的爪子里抽出,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走了。”

    沈翊站在房门边目送着他们远去,如今六弟也回到了京城,他这个太子更要打起精神来了,可不能让弟弟们护着他。

    *

    出宫的路上,青姚为他们备好了马车,里面有他们来时所穿的衣物。

    沈玉竹与拓跋苍木便躲在宽敞的马车内换衣。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昏暗的马车内格外明显。

    沈玉竹背对着拓跋苍木,飞快地穿戴好衣物。

    拓跋苍木的眼睛在黑暗里也很白日没什么不同,他挑眉看着,就在沈玉竹披上外衣后用胳膊将人揽入怀中。

    “殿下防我怎么跟防贼似的?”

    沈玉竹任由他帮自己将衣襟拢好再系上腰带,“我可没有,别说的我好像怕了你似的。”

    “殿下可要记得现在说过的话。”

    拓跋苍木的手指拂过他的发丝,意有所指道。

    眼下的沈玉竹还尚未能理解他的深意,直到傍晚他们回到家中,沈玉竹看见拓跋苍木手上的那点布料时逐渐睁大了眼。

    “你怎么还把这个带回来了!你实在是色心不死!”

    沈玉竹羞愤转身,“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去隔壁。”

    拓跋苍木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单手捞住沈玉竹的腰身,将人放倒在榻上。

    “可是我想看。”

    沈玉竹推搡着他压过来的肩,不去看他发亮的眼睛,“我不要,你想都别想。”

    拓跋苍木也不着急,起身时沈玉竹以为他要去拿那衣料,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吻上。

    拓跋苍木身形一僵,他的唇齿被眼前人笨拙地舔舐着,像撒娇一样。

    “这样可以了吗?”沈玉竹脸颊泛红,轻颤地睫毛洒落在拓跋苍木的鼻尖,勾得人心尖发痒。

    “不够,殿下要多补偿我才行。”

    拓跋苍木混不讲理,慢条斯理的将人亲晕了再哄得人褪下亵衣。

    “我不穿你又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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