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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70-80(第7/17页)
好了我知道了,子蛊既然有王蛊压制,暂时留在我体内也无妨。”
岂止是这段时日,他们根本从未同过房。但这种事就不必让旁人知道了。
赛罕莫名其妙地看了林青风一眼,“什么意思?这和同房有何关系?”
就在沈玉竹不知该如何解释时,拓跋苍木淡然道。
“没什么关系,既然我身子无恙,吃了饭就快些赶路吧。”
沈玉竹悄悄松了口气,偏头时就对上拓跋苍木揶揄的眼神,好啊,这人竟然是在笑话他!
还没打算原谅拓跋苍木的沈玉竹顿时扭头,总归他也生不出孩子,同不同房应当都无所谓吧,他本就不热衷这种事,想必拓跋苍木也一样。
自顾自地替人做完决定的沈玉竹笑眯眯地看了林青风一眼,“神医,关于蛊术的细节就不用全都说出来了吧。”
林青风吃着馍饼,会意点头。
现在的年轻人他是不懂了,新婚竟然都能忍住,罢了罢了,大不了之后再引一次血。
赛罕各自打量了这三人一眼,好像明白过来了点什么,最后看了眼拓跋苍木后摇着头走了,他才懒得掺和孩子们的事。
*
吃过黑狗他们做的早饭后,陈泽在沈玉竹他们的默许下,临走前偷偷在枕头下塞了袋银钱。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多少行人,他们就算打劫也劫不了多少。
好在今年都有雨,庄稼地里的农作物有救,这镇子里的人也就有饭吃了。
他们与二当家和黑狗道别后,向着东边大道的方向往县里走。
每次沈玉竹与拓跋苍木闹别扭的时候,俩人都是在一起却不说话,同路人的光看脸色就明白了。
嚯,首领定是又惹得殿下不快了,最近还是离他们远些为好,免得惹火烧身。
沈玉竹自然不知旁人都在想些什么,他昨夜没睡好,此时靠着马车闭目休息。
只是还没等他思绪放松,某个存在感极强的人放在身侧的手指就悄悄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沈玉竹在心里哼笑一声,这才多久就又忍不住了。
他毫不留情地抽手,不给拓跋苍木牵着的机会。
“殿下,昨夜你都没让我上榻睡觉,我在椅子上蜷缩了一晚,现在胳膊还疼着。”
拓跋苍木决定不要脸了,嘴上说着可怜的话,手上揽住沈玉竹的肩膀将他往怀里靠。
沈玉竹无奈地睁开眼,拓跋苍木是以为他不知道这人半夜的时候又偷偷跑到榻上来了吗?
他就是存心想要晾这人一阵子,谁让拓跋苍木先前仗着失忆就那么过分。
“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老是动手动脚的?”
沈玉竹将他搭在肩上的胳膊丢开。
拓跋苍木也没再动手,只是很诚实地承认道,“我一见到殿下就想碰一碰,最好是再亲一下。”
沈玉竹听了,面上不露喜怒,只是瞥了他一眼。
“是吗?可是我记得我们初见时,你似乎对我百般嫌弃,还欺负我不会骑马。”
万万没想到沈玉竹会翻起旧账的拓跋苍木眨了眨眼,将自己周身的侵略感减弱,硬生生挤出点无辜来。
“那是因为喜欢殿下,所以才会忍不住想”拓跋苍木把欺负二字咽回去,“亲近殿下。”
沈玉竹发觉自己好像从来都不知晓拓跋苍木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至少在这人求婚以前,他都没看出来什么苗头。
沈玉竹看着他绞尽脑汁改变话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初见就喜欢了么?”
拓跋苍木幽蓝的眼睛望着他,坦率承认,“那时候我尚不知晓我对殿下的感觉是什么,但我第一眼见到殿下的时候,就已然将殿下放在心上了。”
沈玉竹心神一动,怎么办,他好像又生不起来拓跋苍木的气了,这人真是惯会哄他。
拓跋苍木说完了,兴致勃勃地看向沈玉竹,“那殿下呢?殿下是何时对我上心的?”
那般露骨的话沈玉竹可说不出口,他抿唇,不好意思地将身子转向一旁,“我也不知。”
拓跋苍木知道他面子薄,也不逼他,只是顺杆子往上爬地离沈玉竹又近了些。
马车里分明宽敞得很,他却非要与沈玉竹挤着坐。
“好吧,那我不问这个了,我能问殿下另一个问题吗?”
“什么?”
在拓跋苍木蹭过来以后,沈玉竹整个人都嵌在他的怀中,身形相贴。
“殿下是不喜欢与我亲近么?为何每次说起同房,殿下都很抗拒。”
拓跋苍木现在记忆还未彻底恢复完全,心思还没有以后那么深沉,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这个问题他实在是忍不住,到底为什么呀?
沈玉竹被他过于直白的问话弄得耳根发烫。
拓跋苍木却不容许他逃避,双手一搂,像抱小孩似的将沈玉竹搂坐在腿上,让二人对视。
“殿下怎么不说话?”
拓跋苍木坏心眼地颠了颠大腿。
害地沈玉竹只得扶住他的肩膀维持身子的平稳。
“因为我觉得”沈玉竹羞耻地紧咬嘴唇,还没咬几下就被拓跋苍木用手指抚开。
“我身子不好,不宜行房。”
拓跋苍木拉长语调地“哦”了一声,“可我明明问得是殿下是不是不喜与我亲近,殿下这般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就证明,殿下还是喜欢的?”
喜欢吗?沈玉竹不知道,但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看到拓跋苍木沉迷于他的模样。
“不过殿下若是真的是因为身子不好所以才不愿意,那就没什么可担忧的,我之前问过林青风,殿□□内的王蛊能续住殿下的命脉,轻易不会有事。”
拓跋苍木忍不住凑近,用鼻尖蹭了蹭殿下的脖颈。
“你怎么还去问了林青风这种问题?”沈玉竹震惊地瞪大眼,而且王蛊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吗?
“当然不是这么直接问的,殿下别担心。”拓跋苍木哄着他。
沈玉竹放松心神,闷闷地用手扯了扯拓跋苍木肩上的一缕发。
“我若是一直不愿,你是不是就会恼我了?”
拓跋苍木失笑,“怎么会?难道在殿下眼里我就是这样急色的人吗?”
沈玉竹幽幽地看着他,好像在说,难道你不是吗?
“那我也只对殿下这样,若是殿下不愿,我忍着也没什么。”就是忍得快要发疯了而已。
拓跋苍木从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知道殿下身份尊贵,有自己的骄傲,也许不愿意雌伏在别人身下。
毕竟这世间男子与男子虽可婚配,但能一直过日子的却是少之又少。
就像和亲对于皇子来说,也堪比折辱,因为这就是下嫁。
拓跋苍木珍惜殿下,自然不会为难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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