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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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脸上的愤恨都像凝住了。

    张志清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钱果真是个好东西啊。

    至于他,别人自愿送来的,那哪能叫贪呢?他也没花在自己的身上,他张志清可是个好官。

    人心欲望无穷,得了甜头哪还能止住。

    就这样,不管是张志清有意无意还是顺水推舟,他当官这么多年,逐渐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众人听着他心灰意冷下的絮絮叨叨。

    沈玉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所以你始终还是违背了你的本心,我就问你,你为官多年,可有断过一次真正公正的案子?”

    张志清脸色灰败,还想要为自己辩解,嗫嚅着道,“若是当真坐上了这个位置,很多事便是身不由己了。”

    好一个身不由己!

    陈泽听笑了,“怎么?难道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贪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现在不仅是贪,你还抄起百姓的家,逼得他们落草为寇起来了。”

    “我就问你,每年的赋税按理来说都是由着天灾人祸改动的,难不成你这地方如此严苛的赋税是你自己定的?”

    张志清赶忙摇头摆手,“这我可不敢自己擅自决定,我只是个县老爷,也是按着别人的吩咐办事啊!”

    说到这个他还自觉委屈,“真正能到我手上的,不足一成,其余的我可不敢说,也不知道被谁拿了。”

    沈玉竹与陈泽这两个了解京城与皇宫些许内情的中原人对视一眼。

    国库历年空虚,百姓却是年年都交着重税,这钱被一层层的剥削,最后回到国库,也就那一点了。

    沈玉竹冷笑一声,他道是为什么中原的兵马怠惰,原来压根就是没钱养兵。

    那朝堂上的所谓将军,个个油水吃得肚子都大了,谁还有心思整顿兵马?

    这就是千疮百孔的偌大中原。

    从上到下,都烂到根里了。

    沈玉竹气得胸口起伏,拓跋苍木看出他情绪不对,连忙抬手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陈泽踹了张志清一脚就便让玄奕将他捆起来,“先将他捆着,之后再议。”

    张志清在心里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百姓,这下他落难了,估计身上都能被烂菜叶子砸青。

    拓跋苍木揽着沈玉竹的肩膀将他带出大堂,“殿下别气,这张志清也只是个小角色罢了。”

    “是啊,那些大角色想必更是有恃无恐,也不知这中原都被虫蛀成什么样了。”

    沈玉竹闭眼,再睁眼时,眼中清明一片。

    “拓跋苍木,我想从根上开始整顿,我想改了它。”

    “好,不管殿下想要做什么,我都陪着。”

    沈玉竹眼神晦涩地看着他,缓缓勾起一个笑,“哪怕是大逆不道的事也陪着?”

    拓跋苍木用手指抚过沈玉竹脸颊旁的发丝,动作轻柔地顺到耳后。

    “嗯,殿下只管去做,别怕,骂名皆由我来背着。”

    殿下既不喜这世道,那就改了这天地便是。

    这又有何难?

    费点功夫罢了。

    第77章 闭嘴

    青姚赶到的时候, 就看见张志清被人绑在柱子上,百姓正围着他谩骂。

    她观望了一会儿,在心里啧啧称奇,也就是那些不怕惹事的人能做出来了。

    “殿下、首领。”青姚看着沈玉竹他们道。

    沈玉竹闻声看去, “倒是没有想到还会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不麻烦, 先前在西戎的潜伏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清闲得很, 更何况你们身份特殊, 四皇子让我来才放心。”

    青姚摆摆手, 又打量了眼不远处的张志清。

    “只是殿下,这个人我倒是可以带走, 让百姓写封血书再加上这些从他宅子里搜刮出的金银珠宝就能算作证据。”青姚话语一顿,又道, “但您要知道,不止有他一个,这么捉是捉不完的。”

    沈玉竹自然知道,“这些我都明白, 只是我们在此处闹了这么一翻,若不遮掩一二, 想必我们的行迹很快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青姚笑着点头,“殿下心里明白就好, 我此番就是过来善后的, ‘百姓积压怨恨已久, 终究再也忍不住群起暴动, 将县官拖下堂, 并起了封血书呈递冤情’。”

    “至于我,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江湖仗义人士罢了, 见此冤情心有不忍,将血书带去京城。”

    她头头是道的说完,陈泽在心里暗自感叹,这就是将他们这一行人完全摘出去了。

    青姚办事麻利,在她的语言煽动下,外加给百姓均分了从张志清宅子里搜刮出的钱财,百姓很快就听她所言,让会写字的人手写血书,最后一个个地按上手印。

    “这边的事都有我,殿下你们还是尽快赶路为好,京城中目前的局势并不明朗,四殿下让我给您带话,行事当小心为上。”

    青姚收起那封血书藏在衣襟,对拓跋苍木他们一行人道。

    “此处往东,是水患的重灾区,殿下需得绕过那处往北走。”

    青姚交代完后与他们告别。

    “好,多谢。”拓跋苍木沉声道。

    因着青姚的提醒,他们一行人便往北边绕路而行。

    沈玉竹坐在马车上,发现每行至一段距离就会在路边看见杵着木棍背着包袱赶路的百姓。

    他们皆风尘仆仆,看起来疲惫万分,其中不乏有白发苍苍的老者,走着走着就要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麻木无光的眼瞳望着远方,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他们是什么人?是从水患地方逃难来的百姓吗?”

    沈玉竹看着车帘外的情景,忍不住蹙起眉头。

    路途遥远,这群百姓仅靠一双腿,得走多久才能走到北方的那个小城。

    拓跋苍木将脸靠过去,打量着他们的衣着和神态。

    “看起来应当是,天灾避无可避,只能去往别的地方,东夷的大多数百姓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话虽如此,可”沈玉竹又将未尽的话语的咽下,他原本想说难道朝廷就对这些百姓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么?

    后来一想,那些人不搜刮百姓就不错了,难道还能指望他们行善?

    拓跋苍木一看殿下垂眸的神色,就知道殿下定然是又想到了那些令人心情不虞的人和事。

    他抬手,将手覆在沈玉竹的手背上,“殿下,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为了旁人的过错而难受。”

    “话虽如此,我总是觉得以前的自己有些天真太过,被养在深宫里什么也不知晓。”

    前世的那些暗潮涌动不知,朝廷内的诡谲不知,外面的情形也不知。

    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做不了,当真和废人无疑。

    可现在,他走出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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