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但是被撤回: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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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挑得不错。”

    老人睁开他昏黄浑浊的眼怔怔地望向祝云宵:“宵儿啊,她当初捞了你一把,你可千万不能负她。”

    原来这“宵儿”应当写为“潇儿”。

    面前的老人是将祝云宵认成了祝潇。

    “一定。”祝云宵点头,顺手从托盘上拿起了小调羹递了过去,“太爷, 先喝汤吧。今天这汤料是从您最喜欢的酒店里取来的, 最后还依着您的喜好在柴火灶上煨了两个小时。”

    了结这件事的老人心满意足地用调羹舀了一勺汤水送进了嘴里, “不错。”

    祝云宵见老人开始喝汤, 便静静合拢了门, 退出房去。

    在门外观察已久的汤彦下了判断:“老爷子身体状态还不错, 可精神上不迷糊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了。”

    不过呢,长开的祝云宵在不做表情的时候与祝潇愈发相像, 也无怪老人家没分辨出来。

    现如今汤彦对祝云宵的情感可以说是复杂。

    毕竟时隔这么多年又能看到了自家兄弟年轻时候的样子的这种人生体验不是什么人都会有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

    两人并排向宅邸外走去。

    “打算再在这边待几天?”汤彦随意地问。

    “原本计划是前几天就应该有动作的,但没想到这些人这种时候居然这么谦让。”祝云宵接过管家还回来的手机,“不过今天之后,大概有人就会坐不住了吧。”

    “赌这么大, 值得吗?”虽然知道自己这句话改变不了祝云宵的决定,但是汤彦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可是他是出于什么立场发问和阻拦呢?

    师父?伯父?合伙人?老板?

    不清楚。

    上了年纪而且社会地位有变化的汤彦的心态已经跟十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但不变的是个人的决策习惯。

    这也是他跟祝潇之间最大的区别。

    他厌恶风险,希望能在事发之前就通过运作各种手段将未知数降到最低。所以他广收门徒试图将自己的领域围合成铁桶一圈。

    而祝潇却反其道而行之,推崇着“富贵险中求”和“风浪越大鱼越贵”的信条,往往会一意孤行地去追求那个令其他人生畏的可能性。

    但自己一时不察为最亲近的人所害,不得不远走他乡,祝潇却是在一场盛大的湮灭中不见了踪迹。

    都算不上是什么好结局。

    而祝云宵在经过这十年的成长后,渐渐变成了两人的结合体的样子。

    比如有些事,即使你再怎么周全准备,依然希望渺茫。

    这种时候汤彦会选择扔牌离席等待下一轮的机会。

    但祝云宵的回答则会是:尽人事,然后全押!

    果然,祝云宵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值得。”——

    “姓汤的不来?”黑暗中一个尖锐的女声模糊地响起。

    “他也得有胆子来吧。”在女声相近的角度,一个沙哑的男声应和。

    在祝云宵主动卖了破绽后,有些人终于如他所预料的一般行动起来了。

    对外的胆子没有,内讧的本事有,还很大。

    祝云宵虽然识破了他们拙劣的绑架技巧,但他选择将计就计。

    假装被迷晕的他自被运上车后就开始默默计算着车辆行驶的方向和距离。

    待车停稳后,祝云宵根据这位置所处的范畴就已经对于这次绑架是谁攒的局有了数。

    又是被一顿暴力搬运后,他的四肢被铁链绑死在了一张椅子上。

    加之被剥夺了视觉,他的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灵敏。

    小到手机屏幕解锁的声响和不同人声之间的窃窃私语,大到几米开外的争吵和行动带来的桌椅之间的碰撞,这些细节尽数被他记在了心里。

    尽管赌桌上的牌局和玩法变化万千,但在明牌的一瞬,即使是千术再高超的人也没法动手脚。

    可人不一样,这一秒你跟他做好的约定,下一秒可能就被他忘却脑后,更有甚者会直接背弃盟约与你刀剑相向。

    无怪有言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失去价值用完就扔,这不本来就是他的性格吗?”又一个声音响起,“又不是披了张官皮就改的掉的。”

    “现在他想保住那身皮就得想想怎么补上自己徒弟闯的祸。”

    “所以人家今天把人带去见老爷子了。”

    “就老爷子那个状态,谁知道会不会一糊涂就把东西给他了。”

    在空间的另一端传来了拍桌子的声音,随后一人暴躁道:“要我说,反正人活着交过去了先,能顶多久算多久。”

    “趁这个机会先废了他那双手吧,反正用不到了不是?”席间一人恶毒地提议。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原本嘈杂的环境蒙的静了一瞬。

    在这寂静的刹那,好像有两种鬼迷的心思在这个空间中无形地碰撞。

    恐惧和贪婪往往一体双生。人因贪婪而愿意铤而走险,又因恐惧而动摇首鼠两端,两者相互制约。

    而祝云宵选择借着蒲千阳的筹谋直接来上一脚,踹翻了已经由自己维持了好几年的平衡。

    至于缘由……

    半晌后,一人道:“这种事儿我干不出来。”

    立刻有人讥讽:“怎么?现在想着退出了?怂蛋一个。”

    “你厉害?每次私下聚会喝醉都痛骂,转头第二天又对人家贱笑。哈巴狗。”

    只要有人出头,剩下的话题就好转移了。

    “其他先不提,主要是这人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什么万万中渣丰,真是好不要脸啊。”

    “不是还有后半句吗?沾黑不惹红。一块骂啊。”

    “平常看着清高片叶不沾身的,没想到私底下喜欢的是男人。”

    “不应该啊,之前不是没人送过男的,种类应有尽有,刚的妖的,结果全都给从二楼摔到泳池里去了。哇,那火气,第一次见。”

    “少说废话,那点床上烂事儿你们要是愿意说回头说个够。”一个之前未出过声的深沉的声音呵斥,“今天是来商量正事的。”

    在这人说了话后,周围的人悉数安静了下来。

    那人清了一下嗓子:“不久前,祝云宵故意放带着禁运品的走私船进了港城一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原本这事儿不上称二两。”

    “可最近赶上特首换届,那上了秤就千金都打不住了。”

    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那反正他早晚都要被那些大人物报复,你们何必这么着急呢?”

    “谁家小辈这么不懂规矩!大人讲话插嘴?”

    深沉声音安抚:“年轻人性子急可以理解。不过发问不经思考,就该打。”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清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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