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但是被撤回: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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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喝谁喝。

    机器依照蒲千阳按下的配比开始嗡嗡地工作,不多时棕褐色的醇香液体就从它的出水口处滴落到了下方的玻璃杯中。

    蒲千阳刚想伸手去拿,却被一碟米糕挡住了去路。

    “又空腹喝咖啡?”

    这始作俑者不是祝云宵又是谁?

    “自从你搬过来,我的生活真的太健康了,甚至有些不适应。”蒲千阳长叹一口气,只得临时放弃了先拿咖啡的计划,默默地把碟子端到了自己面前。

    为了不冷落雀斑小伙,在把米糕送到嘴里前,蒲千阳牵了一个新话头,“这位小哥贵姓?怎么称呼?”

    “免贵姓张,叫我什么都可以。”雀斑小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回答道。

    什么都可以,那就是不想透露真实的姓名啊。

    蒲千阳扫了一眼他的外套,上边用白色的线缝制了一个John,“那就临时称呼你为约翰,可以吗?”

    “没问题,还是个洋名哈。”

    “那么张约翰,这个拍卖会是什么来头?”蒲千阳直接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张约翰刚端起来的碗又放下了,他震惊地回问:“啊?你们不知道么?”

    看着粘在他嘴唇旁边的红枣碎屑,蒲千阳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知道一些,但我不确定我们知道的跟你知道的是不是一样的,而且消息这种事永远不嫌多。”

    “有道理。”张约翰接过蒲千阳递过来的纸巾,若有所思,“我语文不太好,我得先想想怎么讲啊。”

    “不着急。”蒲千阳咬了一口米糕,“如果想不出来,或许我来问几个问题给你一些提示?”

    张约翰立刻点头同意,“这样好。”

    “这个拍卖会的主办方是谁?”蒲千阳不动声色地开始抛出一个个自己已经打好腹稿的问题。

    “明面上当然跟邀请函上写的一样啦,是蒋以升艺术收藏基金会,但私底下的庄家就不固定了,据说这次的庄家来路不简单。”

    “一般都有谁参加?”

    “这个我这种级别可没法知道了,不过我听说是主办方会主动把拍卖品名册寄给有财力也有实力的潜在客户。”

    “这次拍卖你们的预算是多少?”

    “头儿说钱不是问题,当然,要是能以最低的价格搞定也是最好不过了。挣点钱还是很难的。”

    一直没参与对话的祝云宵突然问道:“那第二个环节呢?”

    张约翰看向了祝云宵,没有立刻回答。

    其实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穿着两套西装中相对高端的那一套的家伙,并自然而然的以为对方应该是这次行动的主导者。

    结果一直以来都是蒲千阳在说话,自己都有点糊涂了。

    可在祝云宵这么一问之后,再结合上头儿对大领导决策的服从,张约翰似乎懂了些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地看向了祝云宵,“有人猜是打牌,因为最近一些,嗯,打牌的高手,全都没有出现了。”

    全都没有出现,那是被软禁了还是被招安了,恐怕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意识到谈话开始走向一个奇怪的氛围,蒲千阳立刻打了个圆场,“打牌啊,听着真像小说里的桥段。”

    “对吧,你也这么觉得对吧!太儿戏了!”张约翰立刻就被蒲千阳带跑了,“几百万买个入场券,闹呢!”

    后续,蒲千阳有旁敲侧击地问了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下午。

    张约翰看了一眼手机,提议道:“二位,我们出发?”

    蒲千阳和祝云宵跟着张约翰来到了地下车库,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一处临时停车位上。

    是个挺讨巧的选择的。

    要是真选个什么红色玛莎拉蒂之类全市就那么几辆的招摇款式,要是别人真有心去查它的路线,恐怕自己和祝云宵的存在就直接露馅了。

    张约翰的开车技术很好,规划路线的本事也不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开到了城市边缘的大型会展中心。

    “到了。”将车稳稳停好后,张约翰递过来两个朴素的面具,“祝二位,马到成功。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

    第119章 入场

    “有心了。”坐在后排的蒲千阳有点哭笑不得, 但还是伸手接过张约翰递过来的两张面具。

    在这种场合下,戴面具有戴面具的好处,不戴面具有不戴面具的理由。

    戴了面具的人, 虽然不能保证完全不被认出来,但至少表现了一种藏拙的从容。

    而不戴面具的人呢,更多的是展现了一种高傲态度,我无所谓你们认不认识我,反正我志在必得。

    而蒲千阳和祝云宵只能选择戴面具, 理由还是最低级的那种, 纯粹为了掩藏身份罢了。

    “不客气。”张约翰往右方一指,“从那边电梯可以直接到会场门口。”

    把面具戴到脸上后蒲千阳推开自己身旁的车门,然后快步从车后侧绕到祝云宵的那一边替他开了车门。

    祝云宵刚想说不用,却只见蒲千阳用眼神示意了车身的后方。

    下一秒两道来自车大灯的光线沿着它车身转弯的轨迹就打在了蒲千阳的脚下,然后就静静停在了那里。

    对方很明显在等前方的两人下车, 这样可以让自己车上后排的人以最短的距离到达电梯口。

    被车灯照得雪亮的蒲千阳收回自己的目光, 小声说:“出门在外, 身份端得高一点, 别人才会高看你一眼。”

    “更何况今天, 你得是大赢家啊。”

    虽然很多社会道理大家都懂, 可实践起来就是另一码事了。

    在这方面,十六岁的祝云宵在处事经验上很明显不如芯子里二十六岁的蒲千阳。

    每次面对这种场面, 祝云宵总会觉得自己在蒲千阳面前像个没长大的小孩。

    他有点生气,气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如蒲千阳。

    好几次了。

    在学校是这样,在庄州是这样, 在这里还是这样。自己到底要被他照顾到什么时候啊?

    祝潇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一切愤怒都是源于自身的弱小。能掌握全场的人才有资格不局促。”

    祝云宵讨厌祝潇,但这句话让他无法反驳。

    自身的弱小, 总是令人讨厌的。

    逃避自己讨厌的东西是人的本能,可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自己逃避过很多事情,结果就是他们找上门来的时候自己全无防备。

    你还要继续这样子吗?还要继续被保护吗?

    答案很明显了。

    把面具扣在脸上后,祝云宵沉稳地迈出了卡宴,与蒲千阳并肩立在那道光影里,随后两人一同走向了电梯。

    离开前蒲千阳顺手把车门关拢,随后张约翰便重新点火把车停到了不远处的一方停车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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