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海王徒弟要养的那条鱼: 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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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两个疯子只会吃亏,便趁那两人无暇顾及他时,悄然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五长老越想,越觉得忿恨,不甘,这次没能杀掉鱼忘时,还欠上了壁扶圭一个人情。

    正想着,一道青衣身影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五长老脸色一白。

    ……

    另一边,五长老虽然离开,但九尾蛟蛇仍然在被蛊虫干扰,鱼忘时便给施了个术法,没有五长老驱使,这些蛊虫好对付了很多。

    他低头很仔细地替九尾蛟蛇清理着身上的蛊虫,哪怕蛊虫爬到了他手上,也像是没有感觉到。

    另一只手却很快地拂去了蛊虫,用术法抹灭。

    “别再弄了。”

    鱼忘时愣愣的,任由段怀啼拿出张手帕,替他擦拭手背。

    段怀啼的动作很轻柔,但还是能感觉到那只手掌在微微颤栗。

    “师尊。”

    手背被覆盖的温暖传到手心,鱼忘时抬起头:“我好像真的没地方去了,你应该不会这么着急让我走吧。”

    段怀啼抿唇:“不会,师尊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

    鱼忘时笑了一下:“那就好。”

    其实在脑海里偶尔闪过祖师爷的画面后,他已经隐隐有些猜测,只是,终究不及亲耳听到,想象得到证实的那一刻来得震撼。

    不过……

    虽然他一直待在天邪宗内,但也知道天邪宗如今战事不断,无暇顾及其他。

    “你怎么会回来?”

    “因为……我想到了那天的故事。”段怀啼顿了一下,“我想,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公主一定不想小矮人伤心。”

    鱼忘时轻轻眨了下眼。

    第77章

    喃凤 前尘往事

    他把徒弟养歪了

    夜色如墨, 屋子里只点着一豆烛火。

    这里是天邪宗的另一处分舵,之前那处分舵的位置已经被万回宗的人发现,自然不能再用。

    段怀啼刚到此处,此处的分舵主便立刻赶来迎接, 请他前去商讨天邪宗的要事。

    毕竟天邪宗如今与万回宗正邪两大宗门正在交战, 琐事不少, 而灼耀这两天却不见踪影,宗门内的事务都等着段怀啼拿主意。

    “灼耀还没有同你联络?”

    “没有, 邪主一直不知所踪。”

    若换作是之前, 段怀啼马不停蹄也要前去处理, 然而今日,尽管他对万回宗的厌恨更深了几分, 但也不能不顾忌鱼忘时的状况。

    “既然灼耀不在,就先停下战事。”

    说完,不顾分舵主的欲言又止,便离开了。

    鱼忘时喝了药,这会儿正是药效发作昏昏欲睡之时。

    他在软榻上睡着了。

    鱼忘时做了个梦。

    梦中,五长老冷言冷语地嘲讽他不过是一个身怀魅骨的工具, 就算被祖师爷领回来,收为弟子,也只是为了等到他长成之时取骨,为宴清禾解除寒症而已。

    鱼忘时不相信,跌跌撞撞地去找宴清禾,宴清禾扶住了他, 手指很凉很紧, 握着他的肩膀。

    他低声说:“抱歉, 小七,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你的命来治病,瞒着你只是因为我希望你能过得舒心一些……”

    然而,鱼忘时却听不进去,想到宴清禾偶尔的刻意疏远,想到祖师爷看向他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想到师兄们的冷眼,同门的猜忌怀疑,还有他无论怎么刻苦也无法精进的修为……

    他说他想要出去走走,宴清禾抓着他的手更紧了,但最终,他也只是说了一个「好」字。

    “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鱼忘时离开了万回宗,离开时只有段怀啼一个人跟着他。

    “这里让师尊不开心,我们就不再待在这里。”

    “留在万回宗,你的修为才能提升,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师尊又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少年不在意地笑了,“我想跟着师尊,师尊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鱼忘时看着这样的笑容,哪怕心中沉闷苦涩,竟也觉得心神意动,鬼使神差的,他点了头。

    后来每每想起,他又觉得自己有些自私,段怀啼天资聪颖,根骨绝佳,跟着他只会糟蹋了自己的前途。

    可是,他太孤独了,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陪着他,他哪有力气推开。

    鱼忘时只能暗下决心,绝不能耽误了段怀啼,因此,离开万回宗之后,他就带着段怀啼四处历练。

    好在段怀啼本就勤于修炼,修为也没有落下,他这才放下心来。

    唯一让他觉得有些困惑的是,少年在万回宗内缠他便缠得紧,如今缠他就更狠了。

    除了需要一人打坐修炼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对他寸步不离。就连偶尔去处理扰乱附近山民的邪祟都得拉着他。

    尤其是每每结束之后,那些年轻的山民止不住偷看鱼忘时时,段怀啼更是直接敛了笑容,不着痕迹地抓起鱼忘时的手。

    鱼忘时想,大概是少年幼年丧失双亲,对身边离得近的人难免想要更亲近一些,也就随着他去了。

    直到有一日,段怀啼夜里修炼淋了雨,生了病,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又觉得冷,钻进他怀里,手脚都缠着他还觉得不够,迷迷糊糊地吻了他的唇。

    鱼忘时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后想要推开他,然而段怀啼病是病了,可力气却大得离奇,他紧紧抱着鱼忘时的腰,就在鱼忘时以为他或许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娘亲了,少年含糊地吐字:“师尊……别推开我。”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鱼忘时唇舌间都染上了不属于他的气息,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满脸通红地下了榻。

    那之后的几天,鱼忘时都借口有事去山下,实则是不知该怎样面对段怀啼。

    他辛辛苦苦立志要养好的徒弟,好像养歪了。

    然而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逃避了几日,还是要回去。

    几日不见,段怀啼功也没练,垂着头坐在地上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我还以为,师尊不要我了。”

    鱼忘时心里一紧:“没有不要你,只是……有事。”

    此时他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也许段怀啼那天只是头脑发热烧糊涂了,根本就不记得了。

    可少年抬起头看向他,目光熠熠生光,“师尊的意思是,我以后除了可以抱师尊睡觉,还可以亲师尊吗?”

    鱼忘时耳根一烫:“当然不可以!”

    少年眼神顿时落寞,但视线仍是紧紧地盯着他:“为什么?”

    他的目光灼热又真切,鱼忘时根本不敢对视。

    “因为……我是你的师尊。”

    “那又如何?”少年语气毫不在意,“跟身份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师尊就够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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