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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师尊你人设崩了》 60-70(第8/15页)
陈洗现在简直想反手抽自己一下。
怎么嘴就这么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曜:真·都是要还的……
啊啊啊啊啊20万字了!
欧耶欧耶开心*罒▽罒*
第066章 他嫉妒
陈洗欲哭无泪, 面上尽量维持笑意,想糊弄过去。
也不知师尊听到了多少,他试探问:“师尊……你就听见这句吗?”
林净染点头, 那时六识将开未开, 他朦胧间听见小洗在说话, 可怎么也听不清楚, 最后尽力只听清了一句“父亲可是说会帮我的”。
“你还说了什么?”
“没有没有,皆是些无聊琐碎的话。”
陈洗松了一口气,幸好师尊未听见其他的话,感受到师尊探寻的目光, 陈洗明白定是要给个合理的解释了。
脑海里灵光一闪,他装作一副羞涩的模样,笑道:“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刚刚守着师尊, 我想起了我喜欢的人……”
“那人比我高大、长相气度四界之内更是无人能及。但他家与我家有旧怨,我害怕父亲不会同意让他成为我的道侣,于是先前与父亲传信时旁敲侧击地问了声,没想到父亲竟说会帮我。”
“方才又想起此事……一时高兴便脱口而出了,叨扰到师尊, 还望海涵。”
一听这话,林净染拿着茶杯的手顿住。
瞥见徒弟面上挂着谈论起喜欢的人那害羞的神情,心更是像被投入了深井, 无法抑制地下沉。
他不开心。
他明白徒弟有喜欢的人, 作为师尊应当祝愿, 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他记得小洗之前说喜欢的人是女子, 灵丰门里好像并无身板比小洗还高大的女弟子, 想来应是旧识。
如此情形, 师尊本该说几句祝语。
可林净染心里酸涩得厉害,那话哽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再如何努力也只有一句:“原是这般……”
见师尊状态不对,陈洗问:“师尊,你没事吧,还未调息好吗?怎么脸色如此差。”
林净染尽量让面容和缓,他紧握着拳,默念起清心咒。
却毫无用处,脑子里全是小洗那羞涩的笑,他极其想知晓小洗喜欢的人到底是谁,终是忍不住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灵丰门中未有比你还高的女弟子,她应不是门派中人吧,不知日后,为师能否有幸得见?”
师尊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听见那句“比你还高的女弟子”,陈洗憋不住笑出了声,师尊可真会想啊,他又没说那人是男是女。
不过师尊之前问过是女子吗,他顺意不明不白地应了声。
就师尊这性子,不明示绝对不会发现他说的人到底是谁。
“等到合适时机,我必定第一时间将人带来拜见师尊!”
陈洗笑得开怀,顺着话调笑道,“他啊,身量与师尊一般高呢,性子也有几分像,有时沉闷到让人抓狂,但我就是喜欢他。”
“嗯……”
听徒弟兴致勃勃地说起喜欢之人,林净染敷衍回应。
他想知道那人是谁,但不想看小洗在他面前表现出对那人毫不遮掩的喜爱,更不想听小洗将他们进行比较。
忆起司明暗传的话,林净染自嘲地笑了笑。
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花都并非为他而开,他有何脸面去将花折下?
作为师尊,他只能将那肮脏的心思埋入深井,再在井口压上巨石。
有些东西,注定无法得见天日。
见师尊面色苍白、闷闷不乐,说话也提不起精神。
陈洗以为师尊是还未修养好,正想开口告退让师尊好生休息,敲门声响起。
一开门,是司徒曜。
“陈洗,我哥要走了,你跟我们一起去送送他吗?”
“这么快啊。”
在福禄楼里闷了这么多日,陈洗确实想出去走走。
他回头看了看师尊,刚好师尊也需要清静,便欣然答应:“好啊。”
司徒曜:“那你去和青玉仙尊交代一声,我们便该出发了。”
陈洗走回师尊身旁:“师尊,我们去送送司明,你脸色不好,再休息休息吧。”
林净染微不可闻地应了声。
看师尊手里握着茶杯,怕又出现那晚瓷杯碎裂的情况,陈洗伸手去拿:“师尊,你把杯子给我吧,万一又弄伤了手。”
林净染慌不迭地避开:“无……无碍。”
见师尊如此大反应,陈洗脸色一变。
他想起近几日师尊总是在有意无意地躲避触碰,他不明白为何师尊突然这般对他避之不及。
莫非他做错了事?还是师尊发生了什么?
碍于门口有人,他轻声问:“师尊,到底怎么了?近来你总是在躲我。”
林净染左手紧攥,沉默几秒狡辩道:“没躲。”
“这还没躲?师尊,你……”
陈洗还想说些什么,站在门口等的司徒曜咳嗽了一声,提醒他快点。
陈洗看了司徒曜一眼,凑近林净染极为认真地说:“师尊,等我回来,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林净染垂眸不语。
直到徒弟走后,血滴到衣衫上,他才如梦初醒松开紧握的手。
左手手心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被他弄得鲜血淋漓。
他心里很不好受。
他嫉妒,嫉妒得发疯。
那人凭什么能得到小洗的倾心?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更不能做,怕自己失控,他甚至不敢让小洗靠近。
即便日后小洗要与那人结为道侣,他也只能作为师尊献上祝福。
林净染看着手心的伤,蓦地轻笑了一声。
这伤是那龌龊心思的见证,早已深深烙在了心上,即便将来痊愈,心上的伤也永远不会好了。
他木然起身将茶杯放回桌上,手松开的那刹,瓷杯瞬间化为了齑粉。
不知何处的风吹来,粉尘翻飞,一时朦胧了景致,好似凭空而起的雾,使身处其间的人更无法看清原本就隔着血肉之躯的心……
好几日未出福禄楼,今日一出门,许多店铺都关了门。
陈洗总觉得街上的行人怪怪的,个个行色匆匆,大部分手上还提了好些东西。
陈洗奇道:“是我想太多了吗?几日未出门,怎么路上的这些人看起来都慌里慌张的?”
凌傲月环顾四周一圈:“好像是有点,大概是因为皇帝新丧吧,毕竟赫连暄是一代明君,声望又那么高,百姓一时难以接受?”
陈洗蹙眉:“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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