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恩: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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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回答:“太后以为殿下重病,所以想打探虚实。不过信王府森严, 恐怕不能如太后所愿。”

    她笑道:“小夫人不必担忧这些。殿下说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不必忧虑。”

    江柔安稍稍放心下来, 捧着酒杯闻了闻。

    又香又甜。

    王嬷嬷撩开帘子出门,心道奇怪,信王殿下平常不让小夫人饮酒, 为何今日要专门送一壶过来?

    看小夫人的样子, 怕是很喜欢这甜酒。

    王嬷嬷忘了嘱托江柔安少用一些。再从小厨房取了汤羹回去, 发现江柔安已经有些微醉了。

    王嬷嬷连忙拦了一下:“小夫人, 这酒不能多饮, 喝两三杯就够了。”

    江柔安护食一般把酒杯捧在怀里,脸颊红扑扑的,打着酒嗝:“不…求求你了嬷嬷,我要喝。我没有喝醉…这酒可好喝了。”

    王嬷嬷一瞧,这人已经醉了。便简单为江柔安擦拭一番,换上干净寝衣,送到榻上。

    江柔安搂着王嬷嬷胖胖粗粗的胳膊,眨巴着已经朦胧的醉眼:“夫君,你怎么来了?你不能来,快出去!”

    王嬷嬷忍住笑意,安抚了江柔安片刻,见人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才灭了内室的两三展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

    殿门紧闭。

    不知何时,门开了,有人进来。

    江柔安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枕着柔软的被褥,睡得好香。

    忽然,有东西擦过她的唇,下巴,脖子…

    “什么东西啊…走开。”江柔安眼睛睁不开了,胡乱推搡一把,翻了个身,背对着床帘。

    黏糊糊的,滚烫,又有点微凉。

    江柔安似乎掉进了猎人的网子里。她本来想挣扎一番,和可恶的猎人争斗一番,可惜被甜酒灌醉了,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胸口…也酥麻着。

    江柔安气急败坏,嘟囔几句,睡个觉也睡不安稳。

    过了好久才睡着。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温柔又缠隽:“柔安。”

    “别吵了!吵死了。…”

    叽里咕噜好一段话。

    李邵修真是爱惨了她这副醉醺醺的,娇靥粉红的,被随意摆弄的姿态。他抚摸她的发尾,亲吻她的额角。

    低低的喟叹:“江柔安…”

    ———

    鸟雀呼晴,侵晓窥檐。雨水变得小了,细密不绝,因为下了好久,连屋子里都犯着潮。

    江柔安觉得,身上也黏嗒嗒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羞人的梦。

    真实到好像是真的发生过一般。

    江柔安软趴趴的撑起手臂,坐起来。身上的寝衣倒是还在,就是有些皱皱巴巴。

    她…疑惑的睁大了眼睛。为什么,自己身上竟然有感觉呢。

    先换了衣裳,解开小衣裳的蝴蝶结,江柔安又怀疑了,低头,托着仔细检查起来。

    胸口涨的微痛,顶尖儿那处尤为奇怪。可是仔细检查,皮肤白皙,并没有什么印子。

    或许是成了婚的原因,她这几日又换了好几回小衣裳的尺寸。

    有时候走路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一点都不好。

    江柔安穿上襦裙,又觉得双/腿也微微发麻。似乎被什么东西磨蹭过。

    好奇怪啊。

    江柔安下床穿上鞋袜,看着忙碌的小双。不由得开口问:“小双,昨天晚上是谁守的夜?没有人进来过吧。”

    小双摇了摇头:“是我守的。并没有人进来。”

    江柔安问:“确定吧?殿下也没有进来过?”

    小双点了点头:“对。听王嬷嬷说,殿下忙了一晚上公务。现在正和怀王论政呢。”

    江柔安苦恼的微皱着眉头,看来是因为她自己。

    怎么能这样呢。

    小双看出江柔安好像有心事,询问:“姑娘怎么了?我看着您面色不太好。”

    江柔安摇了摇头,双腿微微颤着,坐到榻几前,脚软的差点没有跌倒,勉强搀住小几稳了稳身形。

    见她这副姿态,连小双都觉得脸红心跳,看到几上摆着的衣裳料子,便低声问:“姑娘,新到的衣裳料子,软和的那批做成了小衣裳,一会儿您围着试一试。”

    江柔安点头,苦恼极了,蔫蔫道:“好。”

    接着苦涩道:“这几日,我这胸口总是微微发胀,还有些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小双不明所以,颇有些担忧:“用叫人来瞧一瞧吗?”

    江柔安摇了摇头,那种私密的地方,怎么好让人瞧。她本来想忽略,可这几日竟然愈发明显,尤其是昨天晚上之后,肿胀不已的感觉愈发明显…

    “这可不是小事呀。尤其是这种地方疼痛。姑娘,还是让人来看一看吧。那些老太医医术高明,一般不都是隔着帘子把脉么。让太医隔着帘子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江柔安也有些许担忧:“那好吧。”

    ———

    主殿。怀王与信王对弈。

    怀王落下白子,不禁感激道:“这几日太后明显坐不住了。不过还好七弟未雨绸缪,怀王府邸的兵力起了作用。”

    李邵修淡笑:“无事。”

    眼见面前人气场平静,丝毫不为外事所波动的模样。其实怀王有些好奇信王殿下托病这几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信王殿下以前可是个办公狂魔。不过自从成婚以来倒不那么明显了。

    怀王也了解李邵修,知道他,这天下权势,他只是懒得争,若是真的争起来,那还有那垂帘听政的老太后什么事呢?

    怀王继而落下一子,赞叹不已:“信王殿下棋艺精湛,佩服佩服。”

    李邵修收了黑子,回道:“五哥过奖。”

    不需多时,一老太医背着药奁匆匆赶来,在二人面前行礼。

    怀王诧异询问:“怎么叫太医来了?七弟身上有何不妥之处?”

    李邵修并不忌讳外人,只淡声:“是家中妻子身体抱恙。”

    怀王没想到李邵修还是个重男女之情的人。他忙起身:“那你就先忙着,等我过几天再来府里。”

    怀王走后。李太医站在殿中,忽然见信王殿下递过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些字。

    “家中妻子身体并无大碍。叫你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信王背身而立,语气平淡。

    “不敢不敢。”

    面前可是曾经杀人不眨眼的信王殿下,徐太医忙恭敬的双手接过纸,扫视几眼上面的字。

    看完上面所写之物,太医老脸微红。

    李邵修挑眉看他:“怎么?你看不懂么?需要本殿和你解释么?”

    徐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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