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古早受洗白录[穿书]: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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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了!狗狗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赶他走的?”

    郁桥黑脸:“你……你这个假统。”

    系统:“?”

    系统:“我怎么了嘛你又骂我?”

    郁桥欲言又止。

    几秒后,系统终于啊的一声:“我想起来了,陛下,你被狗咬过,被咬得还是屁股,所以你怕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郁桥:“……”

    枫钰帝,一生被争议被骂的事情很多,但他本人统统不认。

    比如香粉楼虐杀百名戏子之事,他被后代批评咒骂了八百年,但时光倒流,他依然会选择这么做。

    因为那群戏子该死。

    唯有一件事被嘲笑,他认了,那就是怕狗。

    是的,怕狗这件事,他也是被嘲笑了八百年。

    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怕狗是因为被狗咬过屁股。

    系统:“说起来,陛下,你当初被狗咬屁股,还是因为偷看秦王殿下洗澡来着。”

    “…………”郁桥炸毛,“你别瞎说,朕那是走错了地方,才不是故意偷看他洗澡。”

    “是吗?”

    “都是男子,他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可他是美男子啊。”

    “朕就不是美男子了吗?”

    系统冷笑:“既然不是偷看,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爬墙?”

    “………………”

    郁桥把手往身后一背,微微抬起下巴,高傲道:“朕没义务向你解释,反正你只需知道,朕没有偷看他洗澡。”

    系统:“……”

    郁桥看向莫鸣深,结果发现,莫鸣深正盯着他,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过了会儿,莫鸣深的眼神又对郁桥充满了怀疑。

    郁桥抿了抿唇,突然拔腿走到他的跟前,脸庞凑近他。

    黑夜、暴雨、紫罗兰的芬芳,这或许会是一个非常浪漫的吻。

    然而咫尺之距时,莫鸣深后退了。

    满脸惊恐地后退。

    郁桥疑惑不已地问:“你不是很想我,很爱我吗?”

    第三道闪电劈过,照得莫鸣深俊逸的面容惨白如纸。

    他嘴唇嗫喏,如遭噩梦,好半天后才呓语道:“你……不是桥桥。”

    郁桥的眼眸无害和不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鸣深的手狠狠颤抖了几下,如梦初醒,脸色阴沉了下来,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笃定:“你,不是桥桥。”

    郁桥歪着脑袋:“什么话?我不是桥桥,谁是?”

    莫鸣深大腿一迈,逼近他,狠狠攥住他的手,眼神阴鸷:“你到底是谁?把桥桥藏到哪里去了?快说。”

    郁桥故作柔弱一叹:“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我了。”

    “少给我装。不说实话是吧?行,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直到你老实交代。”

    说着,莫鸣深就要把郁桥拽着往自己的车上去。

    太可怕了,像恶魔啊。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汽车长鸣突然响彻雨夜。

    莫鸣深愣了一下,猛地回头。

    暴雨天的光线很散,距离但凡再往远点,就什么也看不见。

    谁?在哪儿?

    下一刻,四面八方骤然亮起了炽白的远光灯,莫鸣深被照得睁不开眼,不可避免地用手挡了一下。

    很快,炽白远光灯同一时间切换成了正常的车灯。

    这下,莫鸣深和他的保镖才终于看见,原来不知何时,十几辆黑色奔驰包围了他们,像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对对自己不敬的猎物露出了凶光和爪牙。

    黑色奔驰低调不起眼。

    然而这才是莫鸣深意想不到的。

    他怎么可能想到,郁桥的身边竟然全天二十四小时有无数的隐形保镖跟着。

    怪不得从前他怎么都接近不了郁桥。

    而今晚是个例外,竟遭了他们一次蓄意的请君入瓮。

    莫鸣深冷笑,阴恻恻地看向郁桥:“姓秦的可真是宝贝你啊。”

    郁桥收回自己的手,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再抬头时,原本清澈无害的眸子变得冷冽锐利,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好吧,你的表现不错,我相信你是个情种了。可惜……”

    莫鸣深的脸色骇人:“可惜什么?”

    郁桥突然把手伸进衣服兜里,在莫鸣深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缓缓拿出一枚戒指。

    “还记得这枚戒指吗?”

    莫鸣深盯着戒指许久,做出的第一个动作是伸手去抢。

    郁桥轻轻躲过。

    莫鸣深急了,慌了,大喊:“你把它还给我!”

    郁桥把他的悲伤和无助视作是一场精彩的小丑表演秀,恶劣地笑道:“为什么要还给你?当初,不是你亲手把他扔掉的吗?”

    “你知道他掉在了哪儿吗?”

    郁桥转头看向远方,两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下:“一辆车冲过来,砰——好大一汪血啊,他躺在里面,摔得好疼啊,哭了。”

    “他哭的时候,你在哪儿,你还记得吗?”

    郁桥缓缓走向莫鸣深。

    莫鸣深连连后退,神情已惘然崩溃。

    郁桥第二次问:“他哭的时候,你在哪儿,你还记得吗?”

    “告诉我,你在哪儿?”

    莫鸣深的呼吸重了起来,头疼欲裂,喃喃自问:“我在哪儿……我在哪儿?”

    几秒钟后,他突然抱着脑袋蹲了下去,痛苦地眼泪横流。

    “我在……我在……”

    他双膝软了下去,跪在地上,痛苦道:“我在和郁良的婚礼上。”

    “哇。”郁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嘴角微笑,眼底冷森,惊喜道,“原来你记得呀,真棒。”

    “不……不是……我不知道……桥桥,我不知道……”

    莫鸣深痛得五脏六腑在抽搐,茫然地看向郁桥,又不是在看郁桥,眼睛通红,雨和泪融合,不住地解释:“桥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郁桥缓缓蹲了下去,开始像神父一样安慰他:“没关系的,他那么爱你,一定会原谅你的,而且你曾经救过他的命,不是吗?”

    “你还记得那天吗?也是这样的雨夜,在盘山公路上,你们出了车祸。为了保护他,你下意识地把他压在身下。车滚下山的时候,树杈子戳破了你多少个器官?”

    “你差点就死了知道吗?”

    “但是你当时怎么对他说来着?你说:为了你,我愿意去死,只要你答应我永远爱我。”

    莫鸣深跪在地上,眼神呆滞,像在听一个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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