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古早受洗白录[穿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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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你能生?”

    “什么话?朕当然不能生。朕也不可能生。”

    秦序浅笑,眼底却闪烁着危险的寒光:“所以你准备让谁给我生?”

    “……”郁桥没想到开个玩笑,这个男人还生气了。“朕就随口那么一说,你竟然给朕虚空定罪!”

    “呵。”

    “……”

    秦序漫不经心地反问他:“虚空定罪?陛下,你确定你没有前科?”

    “……”

    郁桥一秒漏气,不敢再嚣张了。

    好吧,他的确有前科。

    他以前……往秦津舟的被窝里塞过人,男子女子都有。

    而且,其中有一次,他以为计划成功了,以为秦津舟当真宠幸了某个女子,但后来又听说在那此后的一个月里,秦津舟又再也没碰过她。

    这把枫钰帝差点给急死了,亲自上阵,教那女子,让她假装怀孕,逼秦津舟娶她过门。

    谁晓得那女子转头就把他教给她的法子告诉了秦津舟,于是,在某个深夜,秦津舟沉着脸闯入他的深宫寝殿,把他……

    从黑夜干到了白天。

    干完以后,秦津舟一边优雅地穿衣,一边厌恶后慵懒惬意的对榻上即将昏厥过去的小皇帝说:“陛下,以后我每晚都会来你宫里,直到你怀上为止。”

    枫钰帝吓了一个激灵:“啊?朕怀?朕是男子,不能怀。”

    秦津舟嘴角噙着淡淡的、温柔的笑意,但是笑意未达眼底:“怀不上,陛下就想想办法怀上。我只告诉你,你一天怀不上,我一天不会让你独自入眠。”

    枫钰帝那时候才多大?不过二十弱冠的年纪,当场被这个男人威胁到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士可杀,也不可让他生孩子啊。

    小皇帝后悔极了,后悔到想一剑抹了自己。

    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自作聪明的往秦津舟的房里偷偷塞人了。

    不过,也是那晚以后,他才晓得,秦津舟根本就没有碰过别人,一个都没有碰过。

    不堪的回忆朝郁桥袭来,他的脸色忽青忽白,又后悔得想一剑抹了自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吧,他之所以问秦序会不会想要自己亲生的孩子,除了因为看得出来,秦序还挺喜欢孩子的,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试探一下秦序。

    换做从前,男人无后是一件天大的事,尤其对于豪门望族,无异于天塌。

    所以,当时的秦府对于秦津舟迟迟不成亲生子传宗接代,个个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也是日日往他的房里送人。

    只是秦津舟面对除小皇帝以外的人,就和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

    郁桥忍不住想,如今的秦序不传宗接代,他的父母和家人是个什么态度呢?

    但过了会儿,他又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合逻辑的问题。

    秦父秦母都接受了秦序和他谈对象,也默认他是秦序的未来伴侣,必然是早就做好了秦序一生无子的准备。

    思及此,郁桥的心情渐渐平静,此前一直暗暗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秦序的心情却还阴沉着。

    郁桥抿了抿唇,打算自己纡尊降贵哄哄这个男人。

    就在这时,席间的人竟不约而同地都站了起来,秦序也拉着他的手,让他一起站起来。

    秦家的老夫人来了。

    一把年纪了,左手管家搀扶着,右手一个男孩子搀扶着。

    郁桥盯着那个男孩子,眸子顿时变得阴冷锐利。

    他记得这位元家少爷。

    ——元宁。

    *

    老夫人一落座,其他人才陆续坐下

    秦鼎捷给她倒茶,说:“妈,您不是说不回来吗?”

    “本来是的,但有什么事比我的小曾孙满月更重要呢?”

    老夫人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多迫切地看一眼她的小曾孙,而是把目光落到了郁桥的脸上。

    “这不是我秦家的家宴吗?怎么序儿把外头的普通朋友带过来了?”

    郁桥猜对了。

    秦序淡淡地回应:“他不是普通朋友。”

    “他难道也姓秦?”

    “他不姓秦,但是未来会和你姓秦的孙子注册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郁桥心脏一紧,蓦地惊愕地看向秦序。

    这时候,他想起了三柱对他说过的话,说他和秦序会不会发展得太快了?

    从前他不觉得,毕竟八百年前他们就发生过一切不该发生的关系,可要真的深究起来,他们的关系也仅仅到达的是肌肤之亲的地步。

    婚事?过门?结亲?从未有过。

    但是现在,他们之间连关系都没发生过,秦序就理所当然、迫不及待地把和他的婚事放到台面上说。

    他甚至没有提前和郁桥商量过,就好像郁桥本就应该和他结婚,本就该成为他的终身伴侣似的。

    一时间,郁桥心里有点甜,也有点堵。

    另一边。秦序说完话以后,老夫人的脸色就不太好看,端着长辈的身份,威严地教育道:“我们大族人家,婚事不能随随便便由你们自己决定,你们必须要么听从长辈安排,要么必须先过问长辈,长辈同意了才行,否则……”

    “妈。”秦鼎捷打断她的话,“今天日子特殊,那么多年轻孩子在呢,您安静些享受天伦之乐吧。”

    言外之意,您老人家闭嘴吧,一开口,紧说些年轻人不爱听的话。

    老夫人噎了一下,目光投向秦序,发现秦序竟然正在拿纸巾给郁桥擦手指,根根擦拭,像对待珍宝似的。

    至于她说的话,他像是根本就没在听。

    秦序这个做孙子的都懒得听他祖母的话,郁桥一个外人就更不可能听了。

    然后,老夫人又看向席间的其他人,发现所有的年轻孩子,都约好了似的在低头玩手机。

    显然,他们早就习惯了她这个老太婆张嘴就吐裹脚布教育的性格,尊重,但不理解,也不搭理。

    她的脸色当场拉了下来,想发作,又思及平日里几乎没有晚辈爱和她聊天来往,她的地位在整个秦家看似最高,实则又是个透明般的存在,于是心里发怵,所有要教育出口的话又憋了回去。

    秦鼎捷对于她的闭口非常满意。

    然而当惯了封建大家长的人,要她一直闭嘴是不可能的。

    她发现吃饭期间,秦序的注意力就从来没有从郁桥的身上挪开,又不满了起来。

    不过这回,她没有明着针对郁桥,而是对秦序说:“序儿,阿宁最近在找工作,你们两个熟,你把他安排进公司做你的秘书吧!。”

    郁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汤,心里细品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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