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古早受洗白录[穿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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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说说他。”

    过了会儿,人到了,但他竟然不肯上车。

    郁桥纳了闷了,也不知道这助理在闹什么脾气。

    降下车窗往外一看,乐了。

    “呦,这不是元少爷吗?你还真愿意下凡,折腰给配不上你序哥的我当助理啊?”

    元宁的脸色变化得比路口的红绿灯还要精彩,总得来说,就是憋屈。

    郁桥单手抵着下巴,笑眯眯道:“委屈元少爷伺候我了。”

    元宁咬牙:“谁要伺候你了?”

    “不愿意啊?也行,我不勉强,你回去吧,我回头和你序哥说一下,以后都可以不用来了。”

    谁知元宁立马跳上车,说:“伺候就伺候。”

    郁桥狠狠地皱了下眉。

    撇开元宁的居心不谈,他是无法赞同一个人为了个男人如此作践自己的。

    单针对元宁的居心,他更是觉得厌恶。

    秦序安排元宁来和郁桥当助理的初衷很简单,一是在晚宴上敷衍一下老太太,二来正好可以借这个事重创一下元宁的野心,让他知难而退,打消想要得到秦序的念头。

    按道理说,但凡是个正常人,遇上元宁这样的遭遇,早打车跑了,指不定还会就此怨恨上秦序,觉得秦序侮辱人。

    但恐怕这回连秦序自己都没料到,元宁不是个一般的男子,他忍辱负重的能力可太强大了,强大到连郁桥都对他刮目相看。

    有这能力,做什么正经事成不了功?偏偏心思不正,想要走歪路。

    这,不由的让郁桥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系统突然说道:“陛下,我觉得他是个不祥之人,你还是赶紧把他赶走吧。”

    郁桥当然不可能把元宁留在身边,且不说祥不祥的问题,光看到他那张过度修饰到接近女人的脸,郁桥就感到恶心。

    当然,他不是对喜欢修饰打扮自己的这类男人感到恶心,审美的多样性他还是尊重的。

    他就是单纯恶心元宁,厌恶他的一切。

    因为八百年前,香粉楼走出来的头牌艺伎,就是顶着这张脸,兴风作雨,内勾外结,祸国殃民。

    说到那件事,郁桥站在八百年后的现代回望过去,如无数历史学者一样,发现历史这回事还真是有趣啊。

    谁能想到枫钰帝在位的三十五年政治生涯里,历经的最大一次政治危机,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艺伎引起的。

    也正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艺伎,竟然惹出了枫钰帝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污点——香粉楼虐杀百名戏子事件。

    郁桥想想都觉得好笑。

    而他一笑,系统就瑟瑟发抖:“陛下,您是不是要问我,元宁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

    “他是不是穿过来的无所谓。”

    “啊?”

    郁桥在思考一件事,如果他的命里注定要遭这么一个人的劫,那劫的眼儿是什么呢?

    秦序?

    有点对,但他又觉哪里不太对劲。

    “刁统,朕问你个事。”

    “您问。”

    “在朕和秦序的原著故事里,有心宁这么一号角色吗?”

    系统搜索了三分钟的原著故事,然后回答:“有。”

    郁桥闭眼。

    系统又说:“不过,他只出场过一次,而且是个炮灰。”

    “炮灰?”

    系统把原著故事里心宁出场的这一段情节展现给他看,具体是这么写的。

    说辰佑十三年,也就是枫钰帝二十一岁那年,临近中秋,秦王秦津舟过生辰。

    秦津舟一惯是不爱大操大办这种事的,他这年的本意也是如此。

    然而,因为到了年纪还迟迟不娶妻纳妾,所以他的父亲秦国公瞒着他,特地张罗了一场大酒宴,邀请四方就罢了,还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堆美人到秦津舟面前晃悠,意图可以说是非常明显了。

    一般来说,老父亲的心情,秦津舟作为儿子,应该理解和体恤才是,然而他和他父亲一向感情不和,就算和睦,他也不是可以拿捏的主儿。

    而且他是摄政王,又早已经有了想要的人,所以那场生辰宴上,秦国公的意图主动失败。

    那些世家千金、巨贾小姐、香粉美人儿,一个也没入秦津舟的眼,从哪里来,就被他遣回到了哪里去。

    不过当晚有件事,秦津舟还是挺高兴的,那就是小皇帝亲临了他的王府。

    秦津舟一高兴,就喝多了点酒,抱着小皇帝在月下写字。

    教小皇帝写他的名字。

    小皇帝犯懒,三个字都嫌长,说什么“子”不发音,愣是把“秦子序”三个字,缩写成了“秦序”两个字。

    秦津舟也不生气,小皇帝爱怎么叫他就怎么叫他,他开心就好。

    后来,小皇帝写累了,放下笔,说:“我听说你父亲请来了香粉楼的艺伎。”

    “是吧。”秦津舟对什么艺伎没有兴趣。“陛下想看?”

    小皇帝点头,很是期待:“朕早就听说过香粉楼的艺伎们容貌一绝,艺技也一绝,会弹会唱还会舞,可好看了。”

    秦津舟叹了口气:“你要喜欢,我让人叫他们过来,你想看什么,我让他们给你表演什么。”

    不久,香粉楼的艺伎班子到了。

    枫钰帝打量他们,发现民间班子果然和宫廷班子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最有意思的是,这个班子里十二名艺伎,男男女女的竟辨不清,一个赛一个好看。

    郁桥很乖地坐在秦序的怀里,看着他们表演了两出戏,结束后,高兴地连连叫赏。

    光赏赐还不够,他还对其中一名艺伎颇有兴趣,命人单独把他叫来,又是问他的年龄又是问他的名字又是问他的性别。

    这位艺伎战战兢兢地回答了说自己叫心宁,是个男子,年岁20。

    枫钰帝认真地赏了一会儿他那张装饰得雌雄莫辨的脸,然后问他:“你愿不愿意进宫做朕的乐师。”

    他说完这话后,身旁的秦津舟的面色变得阴沉无比,眼神冰冷地盯着这位叫心宁的艺伎,嘴上淡淡地问小皇帝:“陛下就这么喜欢他?”

    “嗯,他唱的可真好听。”小皇帝说。

    “这样啊……”

    秦津舟慵懒地喝了口茶,期间视线一直打量心宁,眸底渐渐隐隐迸射出凌厉嗜血的暗芒。

    喝完茶后,他噙着淡淡地笑意,对心宁说:“你的好日子到了,跟着陛下进宫,好好伺候吧。”

    心宁不敢看秦津舟,他或许感知到了什么,身体一直发抖,但他又很高兴自己可以进宫做乐师这回事,连忙磕了好几个大头,又是谢主隆恩,又是谢秦王大恩的。

    然而,后续的发展是,心宁并没有进宫做乐师,而是突然暴毙身亡。

    香粉楼的老板对外的官方回应是,心宁突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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