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古早受洗白录[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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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比宫殿的庄严比起来,它装饰得很清冷雅致,和秦序的气质一个调调。

    三楼有很多回廊,郁桥跟着秦序拐弯又拐弯,终于,来到一个非常暗的房间。

    一踏进这个房间,他就感觉怪怪的。

    艺术品收藏室?

    卧室?

    休息室?

    都有点像,又都不太像。

    这房间比起其他任何一个房间都要杂乱,但又很有人气,像是平时有人住在这儿。

    有桌子,有椅子,有床,又摆放了很多架子,架子上收纳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古董藏品,墙上也挂有卷轴字画。

    “这房间……谁住的啊?”

    “你的卧室不是在二楼吗?”

    “偶尔也会来这里睡。”

    “哦。”

    郁桥左看看,右摸摸,就觉得这里收藏的玩意儿很好玩。

    突然,秦序叫他:“郁桥。”

    “哎。”

    秦序背着手,站在一幅卷轴画面前,若有所思。

    郁桥也跟着站过去,正想说这什么画啊,值得秦四少这么喜爱,一抬头,笑容僵滞住了。

    秦序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年轻人白皙的侧脸:“郁桥,你,认识这幅画吗?”

    房里灯光并不强烈,郁又桥背着光,故而看不清他的神情模样,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却很明显得颤动了两下。

    枫钰帝觉得手里的奶茶不香了。

    他干涸地舔了舔唇,回答道:“认识……吧。”

    第37章 Chapter37不出……

    不出意外的,当郁桥说完这句话后,秦序看着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郁桥深刻地感觉到自己在被打量、被探究。

    “哦?介绍一下。”秦序说。

    郁桥静默地盯着那幅画好半晌,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胸口隐隐喘不上来气,一些不算太久远的画面陡然浮现在眼前。

    那是他一生都想抹去的记忆。

    “《深宫锁龙图》,枫朝,枫钰帝所作。”他缓缓地、看似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

    深宫锁龙,顾名思义,一条本该高高在上地游淌在天上的祥龙,却被猎人捉捕住,用锁链锁在密不透风的深宫里,从此不见天日。

    何等屈辱?

    “知道他为什么画这幅画吗?”

    郁桥的喉结有些苦涩地动了动,摇头:“不知道。”

    秦序沉默。

    郁桥反客为主:“四少,你知道吗?”

    “巧了,我也不知道。”

    “光收藏不研究?”

    二人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漫不经心的猜疑,但又都很坦然。

    不过郁桥好像并不太关心秦序的答案,他的名字列在史书上,研究他的人千秋万代,传颂他也好,批判他也罢,不差一个秦序。

    他唯一比较好奇的是……

    “这画是真品还是赝品?”郁桥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碰了碰墙上的画。

    “你猜。”

    郁桥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竟然是真的。

    历经八百年的尘埃岁月,卷轴古画早已陈旧泛黄、模糊掉色,好在历代传承人把它保护得很好,不至于让它变质腐烂。

    话又说回来,秦序这么有钱,也不可能收藏一幅假画,多不符合他的身份啊。

    “哦对了,你从哪儿得到这幅画的?”

    一转头,发现秦序已经不见了。

    “……”

    *

    秦序没有早睡的习惯。

    他洗完澡,总是要去书房看会儿书,直到凌晨才休息。

    梁潮去书房找他时,他正好在看一本名叫《枫代宫廷杂记》的书。

    一看这书名,就知道内容很晦涩难懂。

    “哥。我跟你说个特搞笑的事。”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嗯?”

    “就是今天你不在的时候,郁桥说烟烟毁掉的那幅《行宫鸳鸯戏水图》是假的,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序淡淡地问:“然后怎么?”

    梁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讲给秦序听,期间一度笑得喘不过气。

    “哥,你说这姓郁的逗不逗?不懂装懂。他但凡有点文化,当初也不会被全网嘲文盲。”

    郁桥被嘲文盲,还得追溯到此前某次给一个品牌的商业活动站台的时候,在现场,主动给粉丝To签和祝福语。

    结果,一句短短的“祝你阖家欢乐”,六个字里错了两个字。

    “祝”字的偏旁多加了一点,从示字旁变成了衣字旁。

    “阖”字写成了“盒”。

    那位粉丝当场都懵了,但毕竟喜欢郁桥,所以并没有当场指出来,也是很溺爱了。

    偏偏,这位粉丝是个妈妈,她还带了自己读小学的儿子过来。

    小孩儿童言无忌,看见郁桥写的签名以后,非常大声地说:“妈妈,他写错字了。”

    小学生都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郁桥一个大明星却不知道。

    现场那么多粉丝,那么多记者,那么多摄像机。

    于是,郁桥成了人人耻笑的文盲。

    所以,一个连常用字都能写错的文盲,突然有一天侃侃而谈一些不为人常知道的历史,谁信啊?

    “哥,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梁潮说。

    说完,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信。”

    “噗——!!”

    秦序看着干净的书桌喷溅了一片水,眉头一蹙,嫌恶地命令:“擦十遍。以后禁止在我的书房喝水。”

    “?”梁潮崩溃哀嚎,“哥,我们还是好兄弟吗?”

    “不是。”

    “……”

    深夜,万籁俱寂。

    卧室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床上的年轻人睡得沉重,可能是做噩梦了,满头大汗,苍白的嘴唇发出细微的痛苦呓语。

    “不、不许碰朕……”

    “不许?”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常年使用刀剑,因而指腹裹了一层薄茧,掐在年轻帝王不着一缕的细腰上,白皙如凝脂玉的肌肤立刻出现一圈残忍的红痕。

    十二旒龙冠帝冕掉落在地,青竹一般脆嫩的身体被迫卧趴在柔软的龙塌上,被身后的“野兽”凶猛地撞击着。

    完全相反的是,落在帝王耳边的声音倒是很温柔:“你早乖一点,听话一点,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呜……呜哼……”小皇帝仰起细长的脖子,濒死般绝望地大口呼吸,憎恨地骂道,“秦、津、舟,总有一天,朕一定要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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