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和狗,都不放手: 15、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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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听雨连续挂了三个电话,心满意足地抬头,觉得世界美好了一些,连带着看江稚都顺眼许多。

    “喂,你和我哥真分手了?”

    江稚早习惯这小丫头语气带刺,但也不惯着,“你一个快递,就少说话。”

    池听雨不解:“什么快递?”

    江稚笑了一下,话已至此,不需多言,留她慢慢思考。

    要说起来,学习这事儿真是玄乎,和智商的确有关系,却也关系不大。

    池听雨不笨,就是没耐心也不乐意学,活像个弹簧,逼得越紧反弹得越厉害,满腔聪明劲儿憋不住,要是跟她聊番剧电影,一聊一个透彻,感悟角色之余,甚至还能上升到哲学高度。

    江稚知道这姑娘聪明,所以想起她被亲哥报补习班这事就忍不住想笑。

    绝对没有嘲讽的意味,只是因为这件事单纯地好笑。

    池听雨可听不得她愉悦,“笑什么笑,我告诉你,我是被迫的。”

    她恨不得向全世界控诉这里有一个家庭不尊重未成年人的意愿。

    “知道知道。”江稚饶有兴致地回答,“全世界都逼你。”

    池听雨琢磨这不是什么好话,手机又震了一下,她再次挂断。

    “你哥电话?”

    “关你屁事。”

    ……

    池听雨紧绷的情绪在看到奶糖那一刻彻底瓦解。

    因为得到了太多爱意,所以在小狗的世界里所有人类都好,哪怕这只是初次见面,奶糖也热情地送上快乐。

    小姑娘蹲身下去,张开手,也不晓得可以去摸这个摇头晃脑的小金毛哪里。

    这会的背影就显得有点笨了。

    江稚把包挂去门口衣架上,顺带着扯了下池听雨的书包带子,示意她抬手,后者沉迷于吸狗,稀里糊涂地也就趁着这个力道抬起手臂。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喜欢小动物。”池听雨揉着油光水滑的奶糖绒毛如此感慨。

    “我在你的语言里活得十恶不赦。”江稚回敬,然后把池听雨的书包拎去客厅,绕去厨房洗了手,出来低头看手机消息,解锁那一瞬,池知舟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没有第一时间接起来,下意识瞥了眼坐玄关不肯挪动的池听雨,最后按了绿色按键。

    “你妹妹在我这,不想我撕票就快点打钱过来。”

    池知舟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江稚歪了歪头,“我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池知舟反应过来,然后开始告状,“池听雨不接我电话。”

    居然听起来还委屈巴巴的,让不知内情的人听了去,还当他真是被妹妹欺负狠了。

    “扔了吧。”江稚建议。

    池知舟说:“改天找个黄道吉日就丢掉。”

    江稚不由笑出声,靠在沙发上闲谈起来:“她现在跟奶糖玩着呢。”

    “之前跟她说起过奶糖。”池知舟那边声音乱了一阵,听着是有人在打招呼道别,他回应完身边的人继续跟江稚说,“那会她还说我玩物丧志。”

    “你家这小刺猬看见奶糖都走不动道儿。”江稚实时传达现场画面。

    池听雨耳朵可灵,闻言瞪过来。

    江稚也瞪回去,继续说:“还是会刺人。”

    “喂,我听得见!”池听雨出声警告,“别当面说坏话。”

    江稚“哼”了一声,对电话里的池知舟说:“听见没,你妹教训我呢。”

    池听雨简直听不下去,皱脸低头。

    “这么不听话。”池知舟当即表态,“那我一定要去你家当面教训她。”

    说得真像那么回事儿,至于具体想干嘛,彼此都清楚。

    “话都让你说了。”江稚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脑袋之间,瞟了眼小姑娘没穿外套,把空调打开又往上调了两度,接着弯腰下去翻茶几抽屉里的药箱。

    整个过程池知舟都没说话,静静地听她这边的动静。

    江稚没找到处理淤青的东西——毕竟人才搬进来不到一个月。

    于是思维接着发散:她为什么住这来着?哦,分手了。

    “那什么,前夫哥。”江稚说,“你要一会来拿快递,给我顺一瓶云南白药吧。”

    “受伤了?”

    “小伤,磕了一下。”江稚把抽屉推回茶几。

    池知舟默了一会,说:“下次可以不用加称呼。”

    ……

    “你去吗?”江稚甩着奶糖的狗链,出于礼貌问了一嘴。

    “去啊,我要检查你是怎么养我哥的狗的。”池听雨从进门到现在就没离开过玄关,只要不写作业,干什么都行。

    江稚都不想戳破她这点小心思,只纠正说:“再讲一遍,奶糖是我的狗。”

    池听雨已读不回。

    两人在小区溜达了两圈,路上甚至遇见了几个奶糖的好朋友,小狗们欢欢喜喜地打着招呼,江稚看了都感慨。

    她作为业主,搬来这么些天都不认识几个邻居,到头来,奶糖的人脉比她广。

    又瞥见身边小丫头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狗绳,目光极其渴望,嘴巴却闭得很紧。

    江稚哂笑道:“想牵奶糖?”

    池听雨扭头去看风景,“不想。”

    “我只问一遍。”

    池听雨立刻抢过狗绳,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在手上绕了几圈,不忘交代奶糖说:“要贴着姐姐的脚边走哦。”

    “几岁啊这么幼稚?”江稚笑开了,获得一个白眼。

    兴许是狗绳外交当真发挥了作用,池听雨居然也愿意在散步这空档和江稚说起小时候的事儿,不是被打那件。

    “你当时,我就觉得你贼变态,不是个会喜欢小动物的。”

    江稚被这形容词砸的有些愣怔,脚步一停,问:“我是搞出了什么腥风血雨的事儿,能荣获你这么一个评价。”

    池听雨细细道来,小学的时候孩子之间都兴养小仓鼠,再加上模糊的概念认知,很容易把同一科或是名字相似的动物认错。

    彼时池家还住在家属小院,管道系统都特别老,偶尔从下水道钻出只老鼠最正常不过,何况是他们家一楼。

    那天江稚才放学回家,就听顾阿姨在屋子里惊声尖叫,原来是家里进了老鼠。

    顾清宁吓得爬凳子,池听雨还兴冲冲地想要观察小动物。

    江稚绕回自己家拿来老鼠药,池听雨抱着自己的仓鼠笼子说问:“江姐姐,我的小鼠鼠也可以吃吗?”

    “可以呀。”江稚当年最是个调皮捣蛋的,很是慈祥地揉揉小丫头的脑袋,“吃了它就不会再生病了。”

    但也只是说说,没真的做什么。可之后池听雨看见爸爸回来拎走那几只老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赶紧用纸板给仓鼠笼裁了小城堡,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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