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期心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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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婆】

    孟冬以前直播时问过粉丝:你们能不能不要喊我老婆?

    主要是这个称呼太亲昵,她不好意思。

    彼时孟冬还是粉丝眼中的高岭之花,孤傲冷艳,粉丝忙改口“宝贝”。

    看了几天综艺直播,粉丝心理逐渐发生质变:什么?你说不要?那我们更兴奋了。

    谁不喜欢小猫口嫌体正直,挠你时还会收了指甲,挑逗的炸毛了,昂着头不理你,心里还想着你什么时候来哄我。

    粉丝:鼻血控制不住了!

    于是每个粉丝都在孟冬的雷点上蹦迪,殊不知她本人脑子里只有什么口味的豆浆更好喝。

    【大润发卖了十年豆浆,必须原味啊】

    【老婆你听我的,原味加点黑米更好喝】

    【要不这样吧,你做五杯甜的一杯咸的,让其他人猜谁是卧底】

    【黄豆豆浆永远的神,ps:婉拒咸豆浆】

    孟冬本来就纠结,看弹幕逐渐跑偏,觉得还是原味豆浆更保守。

    她插好豆浆机的电源,在豆浆机自主运作的过程里,重回镜头前,和被冷落了一段时间的观众安利自己觉得好吃的粗粮饼干。

    直播间继续嘻嘻哈哈,几秒后,卡着八点钟的时间,礼物特效此起彼伏。

    在一片特效中,直播间观众成倍增长,随后新来直播间的人认真发问。

    【这是我能看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孟冬给朕把镜头拿近点】

    【孟冬你到底和不和他谈,不谈让我来】

    【周堰成,我在佛前苦苦求了五百年,你终于解开衬衫让我看】

    解·开 ·衬·衫

    弹幕滚得太快,孟冬只看到四个字在眼前一晃而过。

    她转身,周堰成从房车的淋浴间出来,抬头用毛巾揉着湿发,身上的衬衫半敞着,露出一片春光。

    孟冬眼睛微微睁大,这是能播的吗!!!

    她手忙脚乱地握上鼠标,却发现她的账号没有关闭直播的权限。

    孟冬的身子挡住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周堰成恰好处于一个视觉盲区,听到动静,转头就看到孟冬慌乱地收拾桌面,藏起了什么东西。

    镜头被孟冬无情按住,直播间画面一转,朝向了窗外的风景。

    随后,周堰成的声音,还算清晰地传入直播间。

    “怎么慌慌张张的,之前撬浴室门的时候不是挺淡定的?”

    27  ? 杂志 ◇

    ◎叫谁老公?◎

    【?】

    【撬什么门?】

    【周爱卿, 展开说说】

    【我的嘴角咧到了太阳穴】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什么门?】

    【浴室门!浴室门!】

    【卧槽这么劲爆,我可以付费, 你们展开聊啊】

    直播间数百万观众, 激动得像是彩票中了奖,恨不得钻进屏幕里问,你们啥时候撬的门?撬门干什么了?门都撬了能复合吗?

    孟冬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小声反驳:“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周堰成放下毛巾, 走至孟冬身后, 手撑在桌面上, 视线扫过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 把它摆正,看到了直播间的画面。

    他一点也没有被直播间观众看光的自觉, 盯着弹幕沉思片刻, 问:“他们在叫谁老公?”

    孟冬弱弱开口:“你……”

    “我什么?”

    “老公啊。”孟冬指点轻点屏幕, “你看, 这些礼物都是送你的,怕你后半程没钱吃饭,粉丝愁死了。”

    周堰成收回手, 重新站起来, 前后不过一句话的时间, 他心情很好地点了下头:“嗯, 我知道了。”

    说完, 他又回到了画面拍不到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打开行李箱, 从里面取了两件衣服出来。

    孟冬松了口气, 把镜头转回来。

    弹幕密密麻麻, 她没心情看,方才一时嘴快,她好像喊了什么了不得的称呼。

    在极度吃妆的镜头里,她的脸红得像多扑了一层腮红。

    孟冬后知后觉地感到耳根发烫,找了个借口,又离开了镜头。

    “我去看下豆浆,好像好了。”

    ……

    拔下豆浆机的插座,孟冬拧开水龙头,企图用凉水降温。

    房车上的水箱蓄水是有限的,怕浪费,缓了缓神,她又把水龙头拧上。

    这会儿房车还停在高速服务站,司机开了一晚上夜车,吃了早饭,等节目组安排换班司机。

    直播结束后,孟冬把多做的豆浆装进保温壶,拎着去节目组的车上给许知意。

    许知意伏在房车的桌子上,牙齿咬着笔帽,看着桌面上的信纸连声叹气。

    “你在写什么?”

    拧开保温壶盖,孟冬把豆浆倒进杯子里,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纸团,忍不住捡起其中一个,展开看上面的内容。

    许知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咬牙切齿地说:“辞职信。”

    孟冬在她对面坐下:“怎么又提辞职?”

    想起上次遇到的花孔雀,许知意就一阵头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听到自己所在的医院。

    早上副院长一通电话,非让她结束这边的工作后,就去祝家当私人医生。

    祝家是医院的老客户,之前的私人医生都是主任级别的老医生。

    许知意觉得奇怪,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是去照顾祝家小儿子。

    之前花孔雀死皮赖脸地给她递名片,许知意没接,但扫了一眼名字,祝盛骁和祝家小儿子,两个人的形象重叠在一块,许知意就算情商再低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番推拒拉扯中,副院长撂下一句“你要是不想干了就直说”便挂了电话。

    这种高级私人医院里,领导说的话不是商量,是命令。

    许知意把笔推到孟冬面前:“好孟冬,求求了,你帮我写吧,我真的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骂人的话她倒是想了不少,下次见到祝盛骁,少说也得泼他一杯开水。

    可现在让她动笔写辞职信,许知意两眼一黑,脑子里一个可用的词都蹦不出来。

    孟冬接过了笔,却不肯写:“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不写。”

    “你让我说原因,和凌迟我有什么区别。”许知意端起温热的豆浆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这破工作我是一天也做不下去了,我要回老家放羊!”

    孟冬不愿打击她:“现在都讲究科学养殖了,你回老家也不一定能养上羊。”

    许知意:“……”

    许知意从前也有过许多次辞职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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