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我还爱你: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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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喻修景的情绪就会变得低落,会忍不住想到手臂上的伤口。

    今天他们下课早一些,去食堂的时候没有多少人,所以排队时间短,回来得也早。

    徐祁年在刷数学题,喻修景也跟着他做,刚刚把练习册打开,他就感觉一阵眩晕。

    “我去一下洗手间。”喻修景站起来跑出去。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食堂吃饭,教学楼的厕所很安静。

    喻修景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往脸上泼了一下。

    他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卷起袖子看,之前的伤口其实已经快要愈合。

    刀子就放在口袋里,喻修景一直能感觉到。

    他喘着气,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额前的碎发被弄湿了一些,脸颊上也还有水珠在往下滑。

    喻修景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不认识自己了,很悲哀地把刀子拿出来,握住,在之前伤口的前面慢慢地划。

    一切都悄无声息地发生,正如他逐渐变化的心理一样。

    血沿着刀口渗出来,似乎比那天的还要多一些。

    喻修景拿开刀子,突然听到一阵飞奔而来的脚步,还未来得及反应,徐祁年撑着门框,已经看过来。

    “你在干什么?”徐祁年盯着他手里的刀,走上来抓住他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喻修景?”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喻修景,额角绷得很紧。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徐祁年吼道。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大的声音和喻修景说话,也把喻修景的手腕捏得很疼。

    喻修景一直哭不出来的眼泪忽然就落下来,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全身都在发抖。

    “我、我就是……我就是,我不知道。”

    “不疼吗?”徐祁年松开他这只手,“你要伤害自己是吗?”

    喻修景包着眼泪看着徐祁年,徐祁年去抓他握着刀子的手他也不让,挣扎了一下。

    但喻修景的力气比不过徐祁年,很快就被他包住手背。

    徐祁年很生气,语气生硬地质问他:“这就是我之前问你怎么了你不敢告诉我的事儿是不是?就是给自己捅刀子你不敢说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划自己特别爽?”徐祁年盯着他眼睛,“我告诉你还有更爽的。”

    他拽着喻修景的手,毫不犹豫地往自己手背上割了一刀。

    看到血流出来的时候喻修景才反应过来,他猛烈地甩开徐祁年,刀子被扔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你干什么啊?”喻修景一边哭一边抽纸摁着徐祁年的伤口,被徐祁年躲了一下。

    “你别管啊,喻修景,”徐祁年咬着牙,捏着他下巴把他脸抬起来,“你主意大,你他妈有本事别管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P.35 他总是惦记着喻修景疼不疼,难不难受

    下一节课是自习, 上课铃已经打响,徐祁年却牵着喻修景,不管不顾地带他去了医务室。

    医生还觉得他俩伤口太奇怪, 徐祁年随便说了两句糊弄过去了。

    从医务室出来,喻修景拉住徐祁年衣服, 在他身后和他说:“对不起。”

    徐祁年反手把他的手抓下来, “你别拿刀子划你自己,就是最好的道歉方式。”?

    走在操场上,喻修景一句话也不说, 徐祁年落后他半步。

    天气热了, 有些人已经穿上了短袖校服, 喻修景还没有脱掉长袖。

    他长高了一些,但好像更加瘦, 一低头,清瘦的后颈就暴露在空气中, 一只手大概就能握住。

    徐祁年看着他,发觉心脏缓慢地涌起一股陌生情绪,让他总是惦记着喻修景疼不疼, 难不难受。

    鬼使神差地, 徐祁年的掌心盖上喻修景后颈。

    皮肤上带着微弱的汗意, 喻修景偏过头,也停下脚步。

    “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徐祁年手掌轻轻一收。

    他看见喻修景咬了咬嘴唇, “晚上我告诉你好吗?”

    “好, ”徐祁年看着他, 自然地收回手, “晚上来我家住, 我妈不会说什么的。”

    下了晚自习他们一起回家, 喻修景一直出神地想着事情。晚上街上没有多少人,下了车走进小区,又上了楼,到要分开的时候,喻修景才想起和徐祁年说句话:“那我先上去,洗了澡再下来。”

    “嗯。”徐祁年两只手放在裤兜里,抬头看着喻修景走。

    等他爬了两级楼梯,徐祁年又有点后悔,跑过去抓了一下喻修景的书包带子。

    “要是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喻修景回过头看他,微微俯视,在楼道一盏并不明亮的灯下,他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的湖面。

    “我没有不想说……”喻修景握紧拳头,“晚上我一定说。”

    “哎……”徐祁年没抓住他,喻修景蹬蹬蹬跑上楼了。

    喻修景洗了一个时间很长的澡,手上都起了浅浅的褶子。

    热气弥漫的浴室让他想起自己在酒店的那几天,他反反复复地用沐浴露搓自己的脖子和掌心,身体像被蒸熟一样透着红。

    明明脖子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但喻修景站在镜子前,还是会觉得仿佛有一只手掐着那里,只有想到这只手属于徐祁年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好一些。

    徐祁年会怎么想这件事情?

    会不会觉得是他小题大做?

    或者会不会从此认为这个圈子就这么脏,要是以后喻修景真的能去演戏,也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喻修景忐忑地去了徐祁年那里。

    汪雅柔正在削水果,看见喻修景过来,还把果盘递给他,让他们在房间里吃。

    相比之前见到汪雅柔,她现在状态好像好了一些,喻修景接过来,说:“谢谢阿姨。”

    徐祁年在房间里做试卷,喻修景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好写到选择题的最后一道。

    “我也带来了。”喻修景把自己的卷子放下,徐祁年就站起来,把凳子往旁边拉了一些给他留位置。

    “我们还要做题吗?”徐祁年问他,“还是你想先说?”

    “做题吧,”喻修景从徐祁年的笔袋里翻出一支留给他的笔,“做一会儿,睡觉再说。”

    喻修景说完就埋下头,好像很怕徐祁年问他。

    他们一直做到快十二点,交换评了卷子,徐祁年把喻修景错的题用很大的红圈圈出来。

    “其实我觉得你进步挺大的,”徐祁年把试卷推给他,“至少做过的类型很少错,就算错了思路也是对的。”

    “真的吗?”喻修景终于笑了一下。

    “真的。”徐祁年一边说一边收拾了他们两个人的卷子,因为喻修景没有带书包下来,所以试卷全装进他自己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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