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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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道:“我在许昌丢了一些随身物,那是一位旧友所赠,却被小贼误以为值钱而盗取了,我几经打听才知那小贼来了京城,这才到了京城,辗转数日,却还是没找到东西。”

    秦奕问:“什么东西如此宝贵?”

    “于我而言是宝贵,但若拿到街市上卖却并不值钱,不过一些书画……还有信件——”

    说到“信件”时,他看了程瑾知一眼,随后继续道:“本是好友私下往来的言语,传出去却怕旧友惹来事端,我这才急忙追回,可惜……”

    二老爷身在官场,此时猜测陆淮那位旧友是官场中人,在信件或书画上表露了一些对朝廷或圣上不敬的话,发了些牢骚,这种事要是被有心人察知,的确会引来不小的麻烦,出这种事的官员也很多,陆淮着急是正常的。

    他便安慰道:“既是小贼盗走,那必是流往三教九流之所,必不会与落入官场或公子旧友的熟人的手上,陆公子大可放心,不会有事。”

    “承二爷吉言,但愿如此。”陆淮说。

    程瑾知觉得陆淮不是随口说起这件事。

    他和秦家并不熟,却谈起这样私人的事,这不像他,除非他说这些另有目的。

    她就想起了自己写给他那些信,那这番话,是不是对自己说的?

    他在告诉她,他将她的信留在身上,结果信却被人偷了,他追来京城也没追到,担心那些信会影响她。

    她说道:“那些言语先生之旧友既然敢说,想必也料到了传出去的后果,也许她并不在意呢?我看先生不必忧心,先生能如此在意,她得知了也会十分感激。  ”

    陆淮终于正大光明看向她,认真道:“多谢少夫人开解,陆某心中落了一块巨石。”

    此时秦琴问:“先生能如此看重一位旧友,实在让人叹服。”

    陆淮顿了顿才回道:“不是普通的旧友,是……终身难舍的挚友。”

    他拿眼角余光瞥向程瑾知,程瑾知垂眼不语。

    这一趟来京城,他见到了她婚后的样子,也见到了她所嫁之人,那个叫秦谏的天之骄子。

    年纪轻轻,秦谏俨然才是书画院真正的主宰,就连申掌院也十分顾忌他的态度。

    他原本不知她过得怎么样,但看见她丈夫能让她的字刻在书画院石碑上,又在旁人提起时他夫人时是那般维护抬举的模样,显然他是敬重她、欣赏她的,当然会好好对她。

    不过……她这样的女子,无论嫁给谁都会被欣赏、被敬重吧,谁会不喜欢呢?

    谈话到最后,陆淮将要离开,秦谏却从远处过来。

    见了他,秦谏脸上露出温煦的笑:“陆先生受二叔所邀至府,我竟一无所知,有失远迎,多有怠慢。”

    二老爷说道:“穆言今日回得早。不过是我仰慕公子才名,有心攀附风雅,才邀公子进府小叙,穆言事务繁多,就没麻烦你。”

    秦谏道:“先生下次过来,定要叫我知晓。”

    陆淮道:“秦大人客气了,若有机会,或是诸位他日去了江州,该我宴请诸位。”

    此时秦奕道:“陆公子是准备回江州吗?”

    陆淮摇头:“我也不知,或许是回江州看一看父母,或许是去别的地方,总之也是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反正也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秦奕与二老爷对视一眼,二老爷说:“听你这意思,似乎近几年也无心成家?”

    陆淮笑笑:“如我般闲游之人,成了家也是虚掷他人光阴,就不去祸害他人了,等我想留在家中时再说吧。”

    他说得如此明白,二老爷也就知道他的意思了,随后附和几句“公子志在四方”便不再多言,送走了陆淮。

    待陆淮离开,秦奕略有不满道:“父亲,您请他来之前,就没打听过人家有没有成亲的意思?”

    二老爷气闷道:“你当我愿意?是你母亲催促,再说我平白无故去打听这个做什么?他别家都不去,偏偏愿意来我们家,这不就证明他愿意与我秦府结交?谁知临了却是这样的态度!”

    秦奕叹一声气:“或许是他没看上?”

    秦琴瞪他一眼,恼怒地哼一声,转身走了。

    秦奕看向秦谏:“大哥,你说他是怎么回事?真想和我们家结交,那结成姻亲不是挺好的吗?我觉得我妹妹哪里也不差,就他这情况,娶上侯府的小姐也没亏待他。”

    秦谏声音带着冷:“或许,他有他自己的谋算。”

    二老爷和秦奕一起回去了,秦谏与程瑾知一起往绿影园去。

    两人都沉默不语。

    直到进了屋,秦谏才突然问:“二叔要给琴妹议亲,你去做什么?”

    不知不觉他语气中就带了质问,程瑾知也没好气道:“二婶拜托我去,表哥连我见哪个客人不见哪个客人都要管?”

    “我……”秦谏咬牙,他想忍耐,却不想看她这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

    他在书画院就知道了,邀请陆淮的人不少,但陆淮都推拒了,没想到今日竟来了他府上!

    为什么呢?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为了见她,他就不信她不知道!

    所以他们这是做什么?在他府上暗通款曲眉来眼去吗?

    程瑾知已经拿了几本册子往外走,似乎要离去,好似当他不在,也不愿多说。

    他忍无可忍,叫住她:“程瑾知,你不要拿我当傻子!”

    她回过头看向他,缓声问:“表哥,我不知你的怒气从何而来。”

    她越是这样平静,他就越恨她的理所当然、毫无愧疚。

    “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不如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呢?”他质问。

    程瑾知只觉得自己每一日都用全身力气在活着,而他总会在她重振旗鼓时再来扯她一把,然后一脚将她踹进深渊。

    她回来,将册子放上了书桌,坐到一旁椅子上看向他道:“于任何事,我问心无愧,表哥想指摘我哪一点,不如明白说出来。”

    秦谏看着她,终于开口道:“那好,你等着!”说着就走出屋中。

    他快步离了绿影园,又去漱石斋,再也不想忍耐,再也不想自我折磨,毅然拿了那盒信,往绿影园而去。

    程瑾知还坐在屋中。

    他进门,打开锦盒,抓起里面的信,“啪”一声砸在了她面前的桌上,搁下盒子,又去她书桌抽屉后,猛地拉出抽屉,将里面手扎拿了出来,同样砸在桌上。

    “你不如看看这是什么!”

    程瑾知缓缓伸手拿起了一只信封,将信封打开,抽开里面的信,就明白了。

    原来陆淮担心的事还真发生了,这信竟到了秦谏手中,还真的影响了她。

    秦谏走到她面前,盯向她:“是不是以为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没想到这些东西我能看到吧?现在你告诉我,你是问心无愧吗?

    “整整三年的信!所以和我订婚后,你就一直在给另一个男人写信,嫁给我了,不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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