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嫁表哥》 30-40(第8/20页)

的老道,告诉两人祈福木牌五十文一只,加祝福符文是八十文,祝福符文再加大宗师开过光的是一百五十文。

    程瑾知心想还是京城的道观会做生意,像他们洛阳就没这么多弯弯道道。

    秦谏觉得很好,直接道:“那我要两个一百五十文的。”

    老道乐呵地给了他两个木牌,说道:“善信心诚,必能得偿所愿。”

    秦谏拿了木牌,给一只程瑾知,自己拿了一只去旁边执笔写愿望。

    他写完,将笔给她。

    程瑾知拿了笔想了片刻,他在一旁道:“这还用想吗?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她问:“你写的什么?”

    秦谏给她看:“愿吾与妻瑾知年年岁岁,永以为好。”下面还认真写了自己的大名,生怕人不知道他来许了这愿。

    几行字豪宕秀逸,气势奔放,却是这样温馨的话,让人见了有些心思动荡。

    她写不出这样的话,也不敢这样期待。

    又踌躇一会儿,她写了九个字:“愿国泰民安,家宅兴旺。”没有写名字。

    秦谏在一旁看了,不满道:“这是姻缘树,它管不着国泰民安。”

    “那算是我帮你求的,国泰民安,你在朝中才能顺遂,你顺遂了,家宅也就安稳了,那样姻缘自然就好。”她说。

    秦谏说不出话来,笑一笑,当她是羞涩,拉着她去许愿。

    程瑾知在树下站定,认真地许愿国泰民安,家宅兴旺,最后又在心中默念:“还愿母亲万事顺意,哥哥今年能回一趟家,以及来一趟京城……还有,望男不要和那人订下婚事,以及也愿姑母身体早日康复。”

    许愿完,秦谏已经将自己的木牌挂了上去,她见了,将自己的木牌给他:“你帮我挂,挂得高一些愿望更容易实现。”

    “那我抱你不就好了,挂得更高。”

    “胡说,洞天福地,哪容你这样。”她轻斥,将木牌给他。

    秦谏乖乖挂好了木牌,带她去道观。

    道观名字叫太平观,算是个不小的道观,供奉的是碧霞元君,程瑾知虽不算特别信佛信道,但对佛祖与天尊都是敬畏的,到各个大殿都认认真真拜了拜,最后从后面的殿出去。

    出了太平观,却见到个石雕人像,还还是个女子,她忍不住走近去细看。

    雕像雕得很好,女子年轻,不过二十几的模样,头戴华贵的五凤衔珠步摇,锦衣华服,是十分雍容的打扮,面目也是和气中带着尊贵,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似乎身份并不普通。

    她仰头看了许久,又低头看下方,秦谏问:“在找什么?”

    “找生平,怎么下面没有?”

    “在那里,刻在石碑上。”

    她便去一旁的石碑上看,只见上面写了“大齐玉城长公主”几个字。

    她愕然,转过头来,便见秦谏也走了过来,看向那石碑,说道:“其实带你来,是我的私心。这里原本叫浮余山,据说是山脚住的村民都姓余,后来因我母亲来这里住过几次,就改成了浮玉山。”

    程瑾知奇怪,“母亲为何来这里住?”

    秦谏答:“我母亲崇尚道教,有时会到这里来清修,来了好多次,在她过世后,太平观便修建了她的石雕,小时候我常会过来。”

    所以,他说的见一个人,是见他母亲的雕像,这才是她真正的婆婆。

    程瑾知看完了那石碑,又到了雕像前,仰头看了一会儿,在雕像前跪下。

    秦谏连忙拉她:“不必,这里没有蒲团,石头太硬。”

    “应该的。”她双手合十,认真道:“儿媳拜见母亲。”

    秦谏也在她身旁跪下,待她拜完,扶她起身。

    这后院竟也种了许多竹子,两人沿着竹林小径往前走。

    程瑾知问:“母亲是怎样的人?”

    秦谏回道:“是爽朗直率的性子,但为人做事却又很细致,她喜欢诗文,最喜欢刘梦得的诗,闲来无事,就教身边宫女认字读诗。我很小也教我念诗,她针线活不好,但给我做了张襁褓,上面就绣了刘梦得的《庭竹》,‘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大概是希望我如竹一样‘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

    “绣得很难看,最后几个字似乎是懒得绣了,直接用笔写的,洗过几次也就淡了。”

    程瑾知忍不住笑:“母亲果真爽朗直率。所以你喜欢竹子,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吗?”

    “大概有,母亲过世得早,父亲不是个愿意对子女花心思的人,我小时候常会觉得孤寂,那个时候,就会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她绣的那半首诗,自然也就对竹子有别样的心思。”

    程瑾知突然觉得绿影园的竹子不该挖,对他来说太过残忍。

    他这时道:“其实对我母亲的记忆也很模糊了,甚至不知是我的想象,还是真的。她过世时我还小,许多事都是听梅姨提起,只是可惜,梅姨也不在了。”

    程瑾知问:“梅姨是谁?”

    “是她身边侍候的宫女,也是我父亲的姨娘。”

    这倒是她不知道的事,原来公公还曾有位梅姨娘。

    “也是生病过世吗?”程瑾知问。

    秦谏摇头:“在我七岁时,趁父亲不在家,被……家中的正房娘子寻了由头撵出去,将她嫁人了,第二年生孩子,那家人不愿请大夫,她血崩过世了。”

    程瑾知明白过来,那位“正房娘子”,说的正是她姑母。

    他这时不愿再叫她母亲,也没有说“你姑母”,所以用了这个称谓。

    她轻声问:“姑母不喜欢她?”

    秦谏语中泛起一丝冷意:“要不然呢?她连我母亲的遗物都容不下,又怎会容得下我母亲留下的人?”

    程瑾知良久沉默,但其实她心中却是能理解姑母的。

    犹豫许久,她还是说道:“公主太尊贵了,这位梅姨又是公主母亲的身边人,与你关系也好,对姑母来说便是威胁……她也没想到梅姨会血崩过世。”

    秦谏回答:“对她有威胁的人可多不胜数,她也都手段利落地解决了,最后只留了个事事顺着她、对她小心伺候的陶姨娘,她善妒的名声可不是凭空得来的。”

    程瑾知沉默。

    见她不说话,秦谏回过头:“你不想我说她?”

    程瑾知看向他:“我只是觉得,姑母也是可怜人,任她再厉害,再善妒,也还是扶了个陶姨娘。”

    “不过是做样子,堵人的嘴。”

    “所以作为主母,一定要替夫君纳许多姨娘才好,只有一两个也只算做样子?”她问。

    “倒不是那样说,只是纳姨娘更多也只为人丁兴旺,若主母善妒,则会家宅不宁,人丁凋敝,随之便会家族衰落。”秦谏道。

    程瑾知默然,顿了顿,露出一丝勉强的笑:“表哥说的是。”

    说完,转头去看竹林旁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